别为我还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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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自己的头发,但经白诃这么一拔,易宣倒有种被连根拔起的痛感,眼前人嬉皮笑脸仿佛让他脑袋顶又凉又痛的不适又加重几层,他鼻息大喘,眼神绝厉只盯了白诃一眼,立马往墙边一靠,离倒地未醒的唐零儿近点,让她当他俩之间的楚河汉界。

赶了一夜路,马车开地又急,易宣恍然间才想起师兄的好,一路嬉笑玩闹似地赶路,他忍住胃里塞多了的食物想要不断涌到嘴里的冲动,看白诃不知哪儿拿了枝狗尾巴草在唐零儿脸上勾来勾去。唐零儿两眉的距离缩近,却仍未醒来,嘴瓣抿动,若有若无叫了声:“衾思。”

“手法还是没退步,不过时间差了点,花了两日才做好。”看易宣置若罔闻,白诃又懒洋洋添道:“两夜,不对,三夜没睡了,某人昨晚倒是眯地爽快。”

易宣耳朵嗡嗡的,把白诃话里的意味都给筛隔开了,仍旧摸向自己的脑袋,嘴角瘪着。斜眼瞧白诃话一说完,就和唐零儿贴地严丝合缝平躺在一起,他脱口而出:“你,你要睡离她远点睡。”

“地方只有这么大个,早上天又冷,路又陡,我们两个加一起重量大点,就抖不起来。”说时,手一甩直接虚套住唐零儿的腰。

易宣虽养在深山,但受农妇敬香祈祷的三纲五常熏陶,他也懂点男女授受不亲,手一掀,给白诃的瘦爪扒开,“她是我师兄的妻子。”

话一出口,易宣又觉哪儿不对,瞧白诃隐隐笑,回他道:“也对,两个女子可以做夫妻,两个男子应当也可以为夫妻了。”

不正经的玩笑话,易宣听地不多,狐疑地看向白诃,见他盯着自己,一言未发。车子驾驶的速度仿佛慢了下来,胃中的不适也像是逐渐消退。易宣伸手想摸光秃秃的脑袋,才发现手给白诃反抓住了,正要甩手一扯,白诃瞬时轻轻一拉,让易宣嘭地躺在车上。

唐零儿给这响声迷瞪弄醒了,她抿了抿唇,想起衾思请她的饱餐一顿,微一睁眼,就啊地叫了起来,身子上方,两双男子手正在边扯边搬手劲,她两只耳朵只闻见呼呼的喘气声。急忙立起背,往门车身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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