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

就好像，我并不在意，我到底是谁。

但还没来得及问，老烟鬼的身影却已经消失了。

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老疯子看着我，他的身体却在这时候开始模糊。

“但我无法帮你……”

其中一个归墟之神率先朝我冲来。

我苦笑道：“不过是想知道一个答案罢了，不过现在我也知道了。”

在和那我一剑碰撞完后，他再次嘶吼一声，而后口中声音似是一下子成为了一种独特的语言。

娘儿村的李玄天。

“既然如此……”

我看到那铃铛的时候，那铃铛也朝我飘了过来，一直到了我的跟前才停了下来。

而后一声清脆的铃声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我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在同时，我眼前的景象在此破碎，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最初的归墟之中。

看看这些诞生于归墟的归墟之神，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缓缓朝它们走去。

“还是……”

“这归墟存在了这么久，也到了该散去的时候了！”

“众生并不平等。”

除了嘶吼之外，并没有其它话语传来。

老烟鬼点了点头，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杆烟杆，看着那熟悉的烟杆，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就是，你跟他说的是什么？”老烟鬼继续问。

“轮回不能只以善恶区分！”我想了一下说。

我抬头看向老疯子的雕像，只是那雕像此时已经再一次变得模糊，而在那雕像跟前，多了一枚铃铛。

“答案？”我愣了一下。

我想了一下问道：“你们……”

“你是玄天！”

之前在老疯子面前，我便有着一肚子疑问，只是老疯子并不给我机会询问。

这便是阴阳铃吗？

虽说之前我就猜测，往生铃可能是阴阳铃的一部分，但亲眼看到还是觉得有些惊讶。

“只是这样，想要杀我，却是不够！”

“那么，你们出现在娘儿村，便是从一开始就在布的局，对吗？”我再次问。

老烟鬼微微点头，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

“你可吞噬！”

“而它们……”老烟鬼想了一下。

“它们由归墟诞生，便因为回归归墟！”

他和老疯子，就像是只是为了得到一个他们想要的答案，又或者只是想要把阴阳铃给我，仅此而已。

我倒是不在意。

我不怪他们。

那么我就试试。

说到这，老烟鬼的身影也模糊了起来，只是他并没有像老疯子那般直接消失，而是目光落在了那些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举动的归墟之神上。

至于他们到底是谁并不重要。

我是玄天。

只是他似乎并不会说话。

既然老烟鬼说了，吞食它们对我大有裨益。

“你见到他了？”老烟鬼看着我。

我继续道：“你是老烟鬼吗？”

在那语言之下，以他为中心，开始出现一个黑色的轮盘。

如同那转轮盘，却又没有轮回的气息。

这就是归墟之神的力量吗？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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