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天之道如果便是因果，那么我明白。”

“有因便有果。”

“如同我现在来到这里，便可以算是你们所布的局的果，同样也可以算是接下来我所要去做的事情的因。”

“人之道……”我想了一下继续道：“夹在天和冥之间，人之道本身应该是模糊的，因为众生不平等，轮回不平等。”

“那么人之道，就没意义。”

老疯子沉默片刻后道：“这是你的答案。”

“到底对不对，我也不清楚。”

“那你们……是鬼仙吗？”

老烟鬼话到这停了下来，“在你走出这里，也许便知晓了！”

那铃铛通体白色，与往生铃极为相似。

“那他是老疯子吗？”

“看来你已经得到了他的认可。”老烟鬼神色复杂道。

也是在这时，又是一道清脆的铃声响起，我看了过去，这才想起来老烟鬼的身影还在这里，而此时老烟鬼也同样看着我，只不过他的手上也多了一枚铃铛，正是那往生铃。

老烟鬼手一挥，那往生铃也来到了我的跟前，在同时两枚铃铛开始颤抖起来，而后便像是有一股力量开始让这两枚铃铛相互吸引，不多时便结合在了一起。

吞噬？

“但你既然已经有了答案，就说明这条路你已经能够走下去了。”

老烟鬼看向我。

“我们的事情，你日后自然就会知晓。”

它气势惊天，似乎就是一尊神明，出手之时周围的归墟之气瞬间汹涌澎湃。

我看着他，轻轻握剑！

而他们，无论如何都是我的至亲，如果没有他们，我早已在娘儿村死去。

我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对你大有裨益！”

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我只问你……”

一枚黑白色的铃铛也出现在了我的跟前。

老烟鬼也点了点头。

老烟鬼指着老疯子的雕像。

老烟鬼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是也不是！”

我看着老烟鬼心情更是复杂了起来。

“至于是娘儿村那个小子玄天。”

“你告诉他的答案是什么？”

“待到日后轮回再启，归墟之气将也重获新生！”

现在我并不想放弃。

“只能你自己走下去才知道。”

“毁掉那里，便可暂时开启冥笼，以冥笼收容归墟之气。”

不过我并没有多看那阴阳铃一眼，而是继续看向老烟鬼。

只是我话还没说完，老烟鬼却已经率先开口打断了我的话。

不过就算如此，到了这时候，我心里的烦闷也消散了一些。

一直都是！

收拾了一下心情，我看向那些归墟之神，它们在这一刻也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跟它们无关，而现在我单独在这里，便是它们的猎物。

老烟鬼微微叹了口气。

“走到了这一步，你也早该知道一些东西，只是不知为何你的记忆并没有完全醒来。”

在他临近之时，一剑斩出！

剑气在瞬间临近他的跟前，他嘶吼一声周身归墟之气笼罩，而后身形猛地拔高，仿佛一下子成为了一头归墟之兽，但又比那些归墟之兽更加的富有神明之气。

我继续问。

“你心里早就明白，又何须来问我？”

“日后你就会明白。”

正如我之前说的。

“你只需记住！”

那些紧随而来的归墟之兽更是随之嘶吼，宛若在为其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