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狼崽子

第131章 把他丢了!(1 / 2)

小白没接那个钱袋,道:“你拿着用。”

“不行,”小黑不由分说一把拉开小白黑色的袍子将钱袋塞回他怀里,还像是生怕掉了,抬手拍了拍,道,“我怎么能用你的钱,这是你的媳妇儿本呢。”

小白:“……”

小白有点洁癖,之所以总是穿黑色,也是因为黑色虽然耐脏,但若沾到一点点灰便十分明显,可以的话他会尽量让自己不要沾到灰或其他脏污。

也因为这点洁癖,他极少与人有身体接触。

他低头看着被扯开的衣襟,好一会儿才伸手拉整齐了,没再说话。

小黑的手掌像是拍在他胸前的皮肤上,有些灼热。

小黑则已经被“小白居然有这么多钱”震惊,早忘记他们对话的源头来自“庄主为什么见我就想打”,决心明天起也要做个不乱花钱的人。

而想打人的庄主此刻盘踞在马车里,活像一条冬眠的蛇——蔫头蔫脑,毫无生气。

下身已经不疼了,但他也不敢再去撩拨辛芜,哄骗他在马车上跟他做点什么——毕竟有些伤害受得住一次,却万万受不住第二次。

辛芜见苍墨这几天似乎没什么劲,便时不时替他把把脉探探额头,没见他身体有什么不妥,才微微放心下来。又见他成日拿着从工部搬来的那些书看,便以为他是因为快到枫阳了,紧张身上的担子,也不再打扰他。

洪水猛兽自然又被他强行关进了身体里——毕竟某些狼崽子将它勾出来又撒手不管,他又决不可能自己偷偷干些什么。

如此又跑了几日,终于回到了枫阳。

他们先顺路去了府衙和侯嘉碰了个面,又去墨庄米铺看了一圈,还跑了一趟沉香院,等终于到墨庄时,天已经黑透了。

可是庄子里灯火通明,虎子带着绿儿他们早早地在门口等着,马车一到,便很是热闹起来。

绿儿带着下人们帮着小白小黑卸车,虎子抢着去扶辛芜,道:“辛芜哥你们怎么才回来,都比预计迟了半个多月。”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快二月了,虽然天还很冷,可再过一个月就要春种了。

苍墨不着痕迹地拦下虎子的手,将辛芜牵下马车,道:“有事耽搁了。”

若辛芜没受伤,他们原计划等宋青鸾殿试完便启程回来。

“什么事啊?”

“不是什么大事,”辛芜对虎子笑了笑,边走边问,“家里都好吗?”

“好着呢,”虎子笑道,“我娘本也要来等你的,她给你和苍墨做了春靴,说要拿来试试大小。可是淼淼那小子这会儿该睡觉了,睡前总要闹腾一阵,我怕小玉一个人招架不住,便没让她来。”

“这么晚了当然不必过来,”辛芜道,又哎呀一声,道,“我们都忘记淼淼的满月了。”

“没有啊,”虎子眨了下眼睛,道,“你们不是托人送了礼回来么,大家都说还是京城的玩意儿稀罕呢。”

他们当时除了一张银票,还收到了一大箱子给小婴儿玩的小玩意,许多都是没见过的新鲜东西,可把村里其他人家羡慕坏了。

辛芜数了数日子,他那会儿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压根都没想起来要给淼淼送满月礼,做这件事的只能是苍墨,他扭头看了看狼崽子,笑道:“你偷偷给干儿子买了东西,竟也不告诉我一声。”

苍墨跟在他们俩身后,对这说不完话的二人一直凉悠悠地盯着,听得辛芜提到他,不自然地咳了一下,道:“我忘说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原来是你一个人买的啊,”虎子道,“别说,那些小玩意儿淼淼每个都很喜欢,看来他干爹选东西还挺用心的啊!”

“谁用心了,”苍墨将目光扫到别的地方,扯了个谎道,“我让小白去买的。”

辛芜眯了眯眼睛:“你不会是看我没想起来,自己偷偷办了,又怕我笑你,才……”

“对,就是嘴硬,”虎子笑道,“还说我们淼淼丑,最喜欢他的就是你。“

“闭嘴,”苍墨难得红了次脸,推了虎子一下,道,“快开饭,饿死了。”

“你说你是不是很想淼淼。”

“没有。”

“还嘴硬。”

“他那么丑,我想他做什么。”

“他哪儿丑了那么可爱!”

苍墨想了想那皱巴巴的奶娃娃,一脸嫌弃:“哪儿都丑。”

热热闹闹吃完饭,又在汤池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苍墨把小黑支得远远的,吩咐守夜的小白“天塌下来也不许擅自敲门或进屋”,才转身关好门,朝床边走去。

鉴于他好几天都很冷淡,辛芜洗完澡便和前几日一样直接睡下了,反正狼崽子上了床也顶多啄他几口就睡。

所以当他被吸醒时,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推了推胸前苍墨的头:“……干嘛呢?”

“终于醒了?”苍墨抬起头,舔了下嘴角,直勾勾地盯着他,道,“吃你。”

辛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狼崽子往下一拖,充满侵略感的吻覆了上来,继而很快失去了抵抗能力。

……

狼崽子还算信守承诺,怕又伤到辛芜,没有进去。

可辛芜还是觉得他来势汹汹难以招架。

也不知这狼崽子怎么回事,明明前几日一副禁欲的模样,一到了家便化身饿狼,像是恨不得要将他整个囫囵吞下般。

身上很快便留下些红的紫的牙印,被犬牙划过的地方传来丝丝痛意,进而从皮肤下迸发处一团一团的热来。

“苍墨……你……”辛芜仰起脖子喘了下气,道,“别握得那么紧…嗯…”

“不行,”苍墨嘴边勾起一抹坏笑,在他耳边低声道,“等我一起。”

……饶是没有做到最后,苍墨也想尽了法子折腾人,等他终于消停下来,辛芜早就累得瘫成一滩水,加之长途跋涉,好不容易回了舒适的家,这一觉睡得又实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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