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想从辛芜身边溜出去,被辛芜一把拉住,抢过了他手里的东西。
苍墨挫败地捂住了眼睛,一只兔子能卖一百多文钱,他不仅烧了兔子还烧了制服,辛芜怕是要恼了。
辛芜看了看手上的东西,道:“你直接把兔子丢火里烧了?”
“你怎的知道?”苍墨脱口而出,说完又捂住了自己的嘴。
“外面都黑成这样了,里面还是生的,”辛芜摇了摇头,道,“你洗个脸换衣服去,还是我来吧!”
“你不生气?”苍墨皱了皱鼻子,扯了扯自己的外袍,道,“我方才见兔子烧黑了,一心急,不小心把衣服烧着了……”
辛芜抬头看了看他的脸,发现他眉毛都烤打卷了,忍住没笑,拉着脸道:“你这一天天的,哪天让我省心过?”
苍墨以为他真生气了,明明比他高出一个头,还要过来拉着他的两根手指装可怜:“不是故意的,我看你随随便便一烤,兔子啊鸡啊的都好吃,就……”
又伸头看了看那惨不忍睹的兔子,吞了下口水,夸张地讨好道:“果然苍墨没有辛芜是不行的,如今的苍墨是万万吃不得生肉了。”
辛芜本就因为担心苍墨不需要他而难过,眼下听他这么说,脸都拉不住了,道:“就知道巧嘴滑舌,快换衣服去。”
苍墨见辛芜笑了,这才顶着他那被烧焦的头发和眉毛跑了。
兔子只是被烧焦了外面一层,辛芜切掉重新烤了一下,见狼崽子果真把饭煮成了粥,便炒了一点酸菜一块端了出来。
苍墨一见那兔肉又成了色香味俱全的样子,趁辛芜两只手都端着东西,边夸边亲地占了好几下便宜,气得辛芜差点把酸菜盖他头上。
等吃完了饭,辛芜又替他仔仔细细地把被烧焦的头发和眉毛剪了剪,好在苍墨毛发重,剪掉几根也不影响他的模样。
剪头发时,苍墨瞧见辛芜手上的血泡了,心疼地抓着舔了又舔,道:“以后有重活要干就别做了,我来做。”
“多大了还跟狼一样舔人?”辛芜让他舔得发痒,抽回手道,“再说,你连煮饭都不会,还会干农活?”
苍墨皱了皱鼻子,小声道:“反正上学也就是去玩。”
“什么?”
“没什么。”苍墨摇头,见辛芜没听清,偷偷吐了下舌头。
他课业好,五天里在学堂里蹲上三天就成了,剩下的两天一早跑去把课业交给先生,先生一看,就满意地让他自习了。
所谓自习,便是自我学习,学生可以选择留在课堂上看书,或者在书院里的藏书阁、自习室等地学习都可,看的什么书,去了哪儿,都不必向先生汇报行踪,只是不能出书院。
苍墨若是留在课堂上,其他课业没过关,被先生留着当场接着写的学生便纷纷偷摸想让他传点小纸条什么的。
苍墨呢,看心情好坏以及有没有钱花。
若是心情好,便在背后伸一个指头,代表十文钱买一张纸条;若是早上被辛芜躲掉了,没亲着,便伸两个指头,代表二十文钱买一张。然后假装学习,奋笔疾书,等先生走了,便把写好的答案撕成纸条铺在桌上,等着收钱。
他一贯不是爱热闹的性子,脸又冷,平日里这些学生也不太敢去招惹他,唯有在这种时候才觉得这苍墨简直平易近人。
能来枫阳书院读书,又不好好读的,多半是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上几年学能考秀才的考秀才,考不上的便回家继承家业去了,在这里,经商的不比当官的地位低。
而苍墨开的这个价码简直就是过于便宜。他们一直以为苍墨家里家财万贯,只当因为和他们交情不深,性格又傲气,不想免费帮他们写课业,才象征性收个几十文钱。
苍墨收钱是为了给自己弄点零花钱,每次撕个十几二十张的,一天也够花了。他还没成年,不能去钱庄开自己的账,这点钱存了也不能干什么,又不能让辛芜知道他干这种事,于是收的钱当天就花掉。
卖完课业,其他人开始埋头猛抄,苍墨就晃出课室,走到书院最里头的竹林那儿,趁着左右无人,后退几步小跑一阵,然后踩着墙壁翻身而上,跳出书院的时候连衣角都干干净净。author_say狼崽子的厨艺……emmm……作者君也夸不出口,咳咳,有没有人能想到一两个字勉强夸一下?快点,他咬住作者君的手指了ww,撒嘴啊你这狼崽子!(疯狂挣扎ing)
从前的苍墨,抢生鸡腿吃;现在的苍墨,“万万吃不得生肉了”。大家就静静不说话吧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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