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急切的问过医生,蒋北越的这个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可医生却叹气,万般的无奈,“不好说,也许这辈子就这样了,可也说不定,哪天他心里的结解开了,愿意放自己出来,这病自然也就好了。”
……
任有才说完,喝了口杯子里的红酒,眉心紧紧皱着,“快六年了,他在自己的世界里躲了六年,可还是不愿意出来。”
“苏楠。”他抬眼,语气里甚至带着恳求,“你回去看看他吧。”
苏楠酸了鼻尖,苦涩在她的四肢百骸蔓延。
“我不明白,既然你没有死,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去找过他?你真就这么绝情?”
深呼吸了一口气,沉默了许久的人终于强撑着开了口,“盼君喜乐,盼君安,君若常欢喜,我怎敢多扰。”
她不是绝情,而是用情太深。
不是没有想过回去,而是没有回去的勇气。
独自一人在这污浊不堪的底层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她怎么还能配得上那么好的蒋北越。
任有才看着面前的人,无奈的叹气,他从前的时候总觉着苏楠和蒋北越两个人就像是两个极端,可如今才发觉,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胆小和怯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鸿沟。
两个自卑的人,终究无法拥抱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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