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是啊,真的是他自己磕的,当然我这句话没有可能会得到他们的相信,试问这种事情要是没有发生在眼前,那个人又会相信呢?
几番问话之后我和苏雨馨都不知道怎么说了,那个警察拿着记录本想带我们回去,幸亏这个时候一个警察过来了,他看到这个警察如此问我们就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在医院有正事不去处理来这里欺负中学生?”
“没有啊,警长,这两个学生的回答错漏百出,我感觉很值得怀疑。”
“这个事情我来处理吧,不要说了,你去其他地方。”这个被人叫警长的青年约莫才20多岁,这么年轻竟然就当警长了,被他说了几句,这个警察就被支开了,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时候警长竟然惊讶看向了苏雨馨。
苏雨馨也在看她,仿佛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旁边的何裳裳也发现了这个,和我一样吃惊。
我心道难道这个警长看中了苏雨馨,毕竟苏雨馨如此漂亮,警长看中她也是正常的。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对视大概都有10分钟左右吧,接着警长就进入到病房里头了。
此刻我感觉到苏雨馨有点不妥,看着她刚才的模样我本来想跟她说话。
可是她却说等下自己又要回去农村了,因为这件事自己解决不了,还有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受伤了。
苏雨馨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干嘛又没有伤啊?我们昨天晚上明明是一起进窑厂的。
苏雨馨说不知道,她告诉我,自从回到宿舍之后,她发现自己的手臂有点伤痕,大概是在拿黄符的时候,被那些东西给咬了。
没有办法,苏雨馨要回去农村养伤,假都请好了,这段时间我得自己一个人面对那些事情。
苏雨馨离开后,我还是有去找杜玉婷,就算是一个人,我也得去寻找杜玉婷。
按照之前的计划,我打算一个人去窑厂看看,不过今天晚上,李浩然这个哥们却找上了我。
惊讶的是,他竟然跟我说你真的看到那个窑厂了?
我说是啊,你不是不相信吗?
“没有,我也去附近的村子打听了一下,好像真的有这样的事情。”李浩然道。
我说:“如果是这样,你想去看看那窑厂不?”
“我就是想你带我去看,如果真的有发现,我就相信你之前说的话。”李浩然回答。
他信不信我倒是不在乎,今天晚上既然要一个人去窑厂是特别危险的,李浩然这种混混,在外面砍过人什么的,应该是个阳气充足的男人。
苏雨馨曾经告诉我,那种阳气充足的男人带在身上可以辟邪,就好像鹏哥和李浩然这种,鹏哥就算了,这种事情还是小点人接触好。
因为那窑厂特别邪门,弄不好,杜玉婷失踪了,等下又有人失踪那就麻烦了,李浩然之所以带他去,一来是他的性格,二来我一个人去的话,还真是特别危险,我也得顾及自己的性命才行。
要知道我是那种身板很瘦弱的男孩,和李浩然完全是两回事。
要不是这样,我都不会在苏雨馨的面前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了,苏雨馨好像还比我健壮一点。
既然有李浩然跟我一起去,感觉应该就没有这么危险了,再次去到荒地,靠近凌晨这种时候,我记得之前看到窑厂出现就是大概在这个时间。
李浩然今天晚上好像点奇怪的,我感觉他好像走的很慢,我想他又没有见识过窑厂的恐怖,干嘛还害怕了,其实我也挺害怕的,但每次想起爷爷给我的铜钱,我又会鼓起勇气。
终于我们到达了荒地靠近森林的那个位置,没错,窑厂大概就是在这里出现的,按照时间,果然在这个点它又出现了,当发现那座残破建筑的一刻,李浩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了出来。
“原来是真的!”他叫道。
我说不要出声,不然就会惊动什么。
倒是今天晚上窑厂看起来挺平静的,楼上没有传来什么声音,也没有看到灯光,好像里头什么都没有。
我本来想经过上次苏雨馨给我打开的那个墙壁进去的,谁知道李浩然却僵立在原地不敢动了。
我回头问他怎么回事,他却嘴巴颤抖地说:“真的要进去?我听那些村民说得很恐怖的。”
额,看来李浩然是害怕了,估计不到这个哥们竟然也会害怕,我叹了口气,说:“你不是想找到你的兄弟闪志明吗?或许他也在里面。”
“我知道,可是……”李浩然没有继续说,我只好拉着他,让他跟我进去,其实我也害怕,不过我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起码现在不会。
多番努力才让李浩然跟我进去了,一进入到窑厂,谁知道就感觉到特别的寒冷,汗毛都竖起起来了,特别是李浩然,他浑身哆嗦了起来:“这个地方太冷了。”
我故意说没有,还行吧,你身体不会太虚吧。
我心道这个地方阴气太重,白天就算看到估计都会冰冷,更加不要说到了晚上,现在的天气其实是夏天,进来窑厂却仿佛隆冬一般,可以证明这点。
这窑厂估计死过许多人。
没有理会怂包的李浩然,我摸着自己的铜钱,就感觉爷爷就在身边,记得当时他从荒地当中救了我,他有多厉害我现在还记得。
李浩然见我动了连忙跟了上来,好像生怕我会走丢一般,其实现在是他害怕了,他基本上没有离开我半步,一直在身后,不时还嘀咕几句很冷什么的。
这次我们进入了车间,打开手机看到许多打炼窑具的工具在这里,走廊左手边的尽头好像还看到了楼梯,上次都没有上车间二层,看来这次是个好机会。
只是这条楼梯比起天和住宿五层那里更加可怕,整个黑黢黢的,外面的风声沙沙地出现在楼道上,地板仿佛时间太长了出现了许多破损的地方,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楼梯尽头,一种不安从我的脚尖一直到达了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