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魂

第9章 冰冷的窑厂(1 / 2)

她骂我一句:“难道你不想找到杜玉婷?”

我不敢说话,想了一下自己是男孩必须要拿出勇气,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感觉舒服多了,对了,现在我不是用爷爷的铜钱在身上吗?不要害怕,我和自己使劲地说着。

往员工宿舍楼走去,因为公鸡已经在带我们上楼去了,我和苏雨馨就跟着它走,来到二楼楼梯的转角处,看到到处都是杂物发,放着大大小小的那些鞋子、箱子还有煤气瓶什么的,反正挺混乱的,有许多地方都阻碍了不能上去。

我们只好又去找其他楼梯,幸亏这宿舍楼有两处楼梯,另外一边感觉畅通多了,按照公鸡的方向可以继续上去,大概到达三楼这个样子,公鸡在中心的走廊上停住了。

本来两边都是灯光的宿舍又在这个时候全部熄灭,整条走廊什么都没有房间的窗户都被窗帘覆盖了,我说杜玉婷难道在这里?

公鸡没有动了,啪的一声歪倒了过去没有了反应,看样子已经不行了。

这个时候苏雨馨惊恐地叫了一声:“阴气太重,至阳之物被弄死,我们走!”

不是吧?她刚才说的不是指那公鸡吗?

她说那公鸡都支持不住,所以我们必须要离开。

转身使劲地往楼下跑,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追赶着我们,发出那种哒哒的声音,一大群人在背后追我们一样,等我们去到楼下,离开的一刻,那声音还在跟着,好像是出了窑厂之后才消失的,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们才回到了荒地的入口。

两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等我好一些才问苏雨馨:“怎么办?”

“暂时不知道,反正那窑厂我们不要进去先了,老实告诉你,那地方比五层还危险的多。”

天和住宿五层现在我们不能再去,窑厂的线索又不能继续,看来目前为止,问题比起想象的还要复杂。

没有一个地方我们可以深入调查的,都因为中途遇到困难放弃了。

尽管我刚才没有看到半个鬼,但那种奇怪的感觉是非常可怕的,好像有一股无形的恐惧在我的周围使劲的逼近着,要不是刚才苏雨馨走的快,估计现在我们两个的性命都搭在里头了。

真是恐怖啊,整个晚上我都心神不定、六神无主的,回到家里,妈妈都问我干嘛了,我说没有,撒谎说自己去了看鬼片。

可那鬼片特么是真实的版本。

妈妈说父亲还得过半年才回来,好像说是外面的工作很忙碌,我就问她父亲出院没有,妈妈挺奇怪的,竟然说父亲从来都没有住院。

我说那不是上次住院了吗?

她表示没有啊,你爸爸一直都在外面啊。

那我就搞不懂了,难道是我自己做梦?可那天晚上在医院的感觉很真实啊,我还看到五楼那个女高中生,最近她死掉了。

想起她我不知道干嘛,竟然忽然从自己的脖子上捡到了一根头发,特别长的那种,那头发不是我的,难道是苏雨馨的?

我记得苏雨馨的头发就是有这么长的。

大概是因为刚才我们跑的太厉害,所以她的头发不小心落到我的脖子上都不知道了,由于这样想我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不知道妈妈说的对还是父亲,奇怪的是,那天晚上父亲胃痛发作,妈妈应该去看他一下的,倒是她没有,电话也打不通。

我记得我小时候父亲也经常犯胃病,母亲都会去医院陪伴的,现在却没有了,好像那次我们去郊游之后,爸爸和妈妈的关系就疏远了。

我想起了过去很多的事情,幸亏我还是睡着了,不然明天晚上又得打瞌睡。

最近遇到那么多事情,我都没有心思上课,第二天,苏雨馨比我早去到学校,杜玉婷还是没有找到,已经有同学开始问起老师了,老师那边也没有明确说是什么问题,大概她的父母已经报警了吧,都48小时了。

老师不想让同学们害怕所以就没有说,这是我想的,下课的时候我问苏雨馨怎么办,没有可能就这样等待的,因为杜玉婷会有危险。

我得继续去窑厂看看,不能让杜玉婷就这样遇到危险的。

这次我一个人去到了荒地,今天晚上我本来想再次去窑厂的,谁知道才刚下楼就接到了电话。

“喂喂,谢福生吗?我是李浩然,闪志明不见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差点吓得汗毛倒竖,什么闪志明不见了?他不是在医院好好养伤的吗?怎么就不见了。

李浩然告诉我,他是刚才不见的,让我快点来医院,何裳裳和鹏哥还有其他几个同学也在。

没有办法,今天晚上只能终止去窑厂的行程,现在我打了出租车先到中山医院那边去。

来到医院,就看到李浩然和鹏哥脸色不是很好,他们都在到处寻找闪志明的踪迹,但没有发现,大概是因为惊动了他的父母,警察都来了。

这下子我和苏雨馨就害怕了,因为警察可能会知道我们那天晚上也到过荒地,但他们不一定能够看到那窑厂。

有许多警察来到医院,我还看到了闪志明的父母,是他们报警的,这也正常,毕竟他们的孩子先是受伤,现在还失踪,放在谁做父母的身上都会特别担心吧。

警察们看到我们在这这里就过来问话,说到闪志明的时候,李浩然和鹏哥都指着我和苏雨馨,说那天晚上是我们看到过闪志明的。

我就说啊一开始真的不应该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现在好了,警察也找我们了。

几个警察知道这件事和我们有关,就直接在这里问我们一些问题。

大概就是闪志明出事的时候我们在那里,或者他失踪了我们知道不知道,还有就是我们和闪志明什么关系,平日里觉得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之类。

我们回答了一些问题,苏雨馨说:“那天晚上我们看到他在荒地那里磕头,自己磕的,和我们没有关系。”

“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弄成这样,还自己磕的,难道他额头的伤不是你们弄的?”那个警察好像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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