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原神事件簿(all X 旅行者荧)

稗类(博士多托雷)(2 / 2)

直到有天,她无意间看到了他独身一人去了教令院附近的一处密林。

那个方向,荧直觉有什么巨大的秘密在等着她。

于是她偷偷跟了上去。

等到学长从一处洞窟中离开,她等了一会,才缓缓靠近了那个位置。

乍看之下,这只是个很常见的须弥学者狂语期时居住的洞窟,但在探索之后,荧发现了一处隐蔽的暗门。

费了好大功夫,她才解开了这道门的机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血腥,腐臭,防腐药剂的气味。

密室中央,金属的解剖台反射着寒冷的光。周围是大大小小的木架子,整整齐齐地陈列着用玻璃广口瓶盛放着的,浸泡在淡黄色防腐液体中的…各种器官。

她一时不敢去确认这是人类的,还是动物的。

墙边有个用砖瓦砌的池子,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防腐液的味道。

荧跌跌撞撞地走近,与池底的「人」,正正对上了。

她跪倒在地,剧烈地干呕了起来。

地上散落着一些废弃的手稿,她颤抖着拿起一张,上面简明地叙述了作者对于「人体改造」的一些构想。

荧看得遍体生寒,看到最后,手指颤抖到差点连这张轻飘飘的稿纸都捏不住了。正当她思索该怎么办的时候,一片阴影将她整个人笼罩住了。

“真可惜,本来一直想让你成为我藏品中最特殊的那一个,但你要是再像现在这般不小心,我的这些「成果」很快就会被教令院发现吧?”

她最喜欢,最憧憬的学长,怜悯地弯下腰看着她。

“在没发表那篇演说之前,我还不打算让那群废物知道这些事情。”

“规定是为人设立的,人不是为规定设立的。不先做出点成果论证,那群瞻前顾后的废物是不会接受的。”

“只能请你,接下来也一直在这里陪着我了。”

荧脖颈一紧,被他死死扼住了。

视线逐渐模糊,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如果人活着都得有个理想,那我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优秀的学者,名正言顺地与学长并肩。或许某天我的名字还能出现在学长你的论文里,以第二署名的身份和你的名字写在一起。」

“能以这种方式长长久久地陪伴着我,想必最喜欢我的你,也一定很高兴吧?”

“放心,我每天都会来看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这个黑暗的地方的。你喜欢小猫小狗吗?我可以为你做几只标本,我不在的时候它们可以陪着你。”

“你变得好苍白,抱歉,让你以这么寂静的方式存在于世,但你答应过的,不是约好了要成为我的东西么”

“…好久没吃椰炭饼了啊,要不要试着开发椰炭饼口味的营养剂呢?真想让你也尝尝。”

“看,眼熟吗,是之前跟你告白的那个男学生,你失踪后,他一直发了狂般地找你,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呢。这次,更是差点找到了这里,万幸,我在他看到你之前就把他处理掉了。”

荧以另一个视角冷漠地注视着一切,一些脑海中最深处的记忆开始复苏。

她不是教令院的学者荧,而是「旅行者」。

「Ⅱ」号样本数据回收完毕,进入下一组实验。

荧注意那个学生很久了。

这孩子一直独来独往的,虽然有许多女学生对他示好,但他一直无视着拒绝着所有人的接近。

她作为教令院的老师,很是担心这孩子的未来啊!

一天,学生们交完作业后,她单独留下了这孩子。

“老师,是我的作业有什么问题吗?”少年垂手立在她办公桌前,冷静地问道。

哪个孩子被老师单独留下是这种态度啊,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荧痛心疾首道:“赞迪克,你要知道,做研究一个人是行不通的,项目需要团队协作才能正常运转下去,老师很担心你的未来啊。”

“我来教令院是学习的,不是为了来社交的。”赞迪克淡漠地回答,“项目我自己能完成,老师,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她叫住他,“还有,你平时都吃什么?”

别的学生下了学都扎堆到大巴扎聚餐,但她一次也没看到过他去吃饭,这孩子难道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但是他每学期的奖学金也没少拿啊。

她绝对不允许她的学生在窘迫的生活条件中学习。

“喝营养剂。”少年毫不在意地说,“吃饭很浪费时间。”

怪不得这孩子身上一点人气都没有,她就知道,吃饭不正经吃,心理生理怎么会健康?“你以后,就来做我的助手,一日三餐必须跟我一起吃。”荧不容反驳地下了决定,“不然每学期多交十篇论文。”

哪怕是须弥最优秀的学者,一年三篇论文都很勉强了,一学期十篇,明显是故意为难人。

少年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下了。

刚拿到了审批下来的经费,手头宽裕了不少,荧大手大脚地点了一桌菜。

她招呼着少年吃菜,但他只是拿了个椰炭饼,安静地吃着。

“这里的烤肉卷,鱼卷都特别好吃,你不要想着为老师省钱,想吃什么就吃。”

赞迪克擦了擦唇边的饼屑,说:“我很喜欢吃椰炭饼。”

荧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有点眼熟,好像以前亲身经历过。

“反倒是老师,这样挥霍经费,之后的缺口还是要自己掏腰包填补。”少年一针见血地戳穿了她不想面对的事实。

“好好吃你的饭,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她恼羞成怒,低头埋头苦吃。

赞迪克,意为「异端」。

是怎样的人,才会给自己取这样的名字

对世界没有仁爱之心的天才,只会堕为怪物。

如果可以,她希望她的每一个学生都能爱上这个世界,用从世界里所学到的知识回馈给世界。

“老师,你又把办公桌弄得乱七八糟,废弃的稿纸不要乱丢。”

荧头疼地回避着面前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学生的视线,真是孩子长大了,反过来教育起老师了。

她将脸埋入书本中,耍赖道:“老师我醉心学术,很忙的。”

“真是的,下次再这样,我就要跟学院举报老师私吞经费。”少年一边整理,一边轻飘飘地威胁着。

这几年下来,她的努力也是有成果的。

这孩子变得越来越有人味了,也能好好和同学相处了,她经常还看到其他学生跟他请教问题。

这就是所谓「爱的教育」。

唯一有一点不好的就是,变得越来越目无尊长了。

怎么搞得好像她才是天天挨训的学生一样。

荧长叹了口气,拿出没完成的报告,继续写了起来。

“这里…写错了。”一只白皙漂亮的手从她手中拿过了笔,划去了报告中的一处进行了修改。

她回过神来,发现赞迪克从背后探过身来,仔细看着她刚写的报告。

离、离得好近!就像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一样的距离。

之前一直没留意,几年过去,他都长成了英俊的男子了。

荧老脸一红,不停地在心中说服自己,他只是学生,他还只是个孩子。

少年替她修改报告的样子很是认真,红宝石般的眼睛低垂,片刻不离稿纸,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上面书写着。她竟觉得,此刻的他,非常性感。

向智慧的大慈树王忏悔,她不该这样形容她的学生。

等等,大慈树王?是谁

还没等她想出哪里不对劲,似乎觉察到她的视线,赞迪克侧头望向了她。

“怎么了?老师。”

他的呼吸离得好近,荧不自在地刻意低下头看报告,顺手大力揉了揉少年浅蓝色的微卷短发,嘴硬道:“老师我当然是故意的,突击考察考察下你查漏补缺的能力。”

手腕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捏住了,她挣了几下没能挣开。

“老师,我不是小孩子了。”他的呼吸又近了几分,“老师,你的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

“你挨得太近了!热到老师我了!”荧使劲一把推开他,跳了起来,向外快走了几步,心跳乱得不像样,“走走走,吃饭去了!饿死了!”

少年站在原地,维持着之前俯身圈着她的动作,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教令院,智慧宫。

荧踮着脚,努力地想拿书架上的一本书。

可恶,差一点就能够得着了。

“是这本吗?”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而易举地抽出一本书,递到了她的面前。

“谢了,不愧是我门下的首席大弟子,等会请你吃饼!”见是赞迪克,她松了口气,但又很快地紧张了起来。

总觉得这孩子最近…怪怪的,也可能不是这孩子怪怪的,是她自己,总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总觉得,老师最近在避开我。”他好似不经意般提起这件事,但却用双臂不由分说地将她堵在了书架与他之间。

“呵呵,哪有。”她勉强地讪笑道。

“老师你跟学院讨要经费的时候,就是现在这种心虚的表情。”赞迪克低头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戏谑道。

荧被揭穿,脸上的假笑挂不住了。

她攥紧了拳头,复又松开,踟蹰着想开口。

少年却用指尖堵住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老师什么都不用说,”他一双红眸专注地看着她,“是我的问题,我喜欢上了老师。”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荧肩膀轻轻颤抖,声音也发颤了起来。

赞迪克双手按住她发抖的肩膀,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从很久之前,我就喜欢老师了,不是老师的错,是我自发性地,自作主张地喜欢上了老师。”

“你…你还年轻,”她强装镇定,开始一本正经地教育人,“分不清对长辈的依赖与男女之情,把这种依恋错认…”

他用吻堵住了她的所有话语,属于少年人的吻,莽撞又热诚,羽扇般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了淡淡的阴影,微微颤抖着。

湿热柔软的双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又趁其不备,用炙热的舌尖撬开了她紧闭的唇齿,温柔而专制地在她口腔中攻城略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了她的唇。

荧这才回过神来,不住地用手背擦拭着嘴唇,仿佛只要这么做了她就能假装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我要回去了。”她讷讷道。

“看到老师露出了这种表情,我更不可能放你走了。”赞迪克弯腰,唇舌在她的颈项间流离,一手固定她的肩膀,一手撩起了她的长裙,探向了她的腿间。

“都这么湿了…”他嗔怪着轻咬了一口她的脖子,“老师真是嘴硬,明明嘴上一直孩子孩子地叫我。”

“我没有…呜…”她的声音被他乱动的手指搅和得断断续续的。

“好,那就当是我强迫老师的,老师没有任何错。”赞迪克解开她的衣领,吻上了她的锁骨,“有罪的,由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

衬裤不知何时已经半褪到了膝间,他的手指探索着挤入了她腿间的缝隙,在穴口轻轻揉弄着,虎口还不时摩擦着充血肿胀的阴蒂。

荧脱力地向后靠着书柜,难耐地支撑着颤抖的双腿,咬紧了唇齿,怕发出声音引人注意。

“老师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样子真可爱,”赞迪克咬住她挺立着的乳尖,反复吞吃着,“那老师要好好忍住了,现在虽然这边的书架没有人,但另一边的学生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说不定会凑过来看哦。”

他悠悠地说着,却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阵绝顶的痉挛后,荧身子一软,跪坐在地。

她一瘫软下来,脸刚好贴上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

“老师这么迫不及待地就想亲亲它了么?”少年掀开白色的制服长袍,拉下里面的长裤,那勃起的性器就弹跳而出,正对上了她的嘴唇。“那就,拜托老师了。”

鬼使神差地,她凑了上去,试探地用舌尖舔舐着那咄咄逼人的顶端,感觉没什么异味,才努力地浅浅吞吐了起来。

“唔…!”赞迪克低低闷哼了声,大手插入了她柔软蓬松的发间,与她的发丝缠绕在一起。

真是没想到,平日冷静理性的赞迪克也会有这种失控的表情,她坏心眼地故意用舌尖顶弄着他敏感的顶端,不时大力地吮吸几下。

炙热的性器跳动着,在她口中射了出来。

“…老师,”少年急促地喘息着,无奈地看着身下作恶的她,“来,吐我手上。”

荧却嫌麻烦,直接吞了下去。

殊不知她这个无心之举,却令他刚泄出来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老师真是坏心眼啊,”赞迪克一把拉起她,让她重新站了起来,随后,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挺腰直直捅了进去。

“这就是,对使坏的老师的报复。”少年白皙的脸颊因情欲而染上浅浅的红,就连眼角也红了,他压着她狠狠地肏干着,恨不得将她与他融为一体。

荧呜咽着环住了他的脖子,胸口剧烈起伏,恍惚间,感觉腹腔都要被他捅穿了。

她像一只羽球,被他高高抛起,又重重地接住,如此循环往复。

每当她快要去了,他就会恶劣地停下来,迫使她主动去蹭他,寻求抚慰。

直到她快支撑不住,他才在她体内深处,抵着宫颈射了出来。

这段不可告人的关系,就这么隐秘地一直维持了下来。

“我过几日要跟队去降诸魔山科考,贤者莎娜玛组的局。”荧胡乱地收拾着随身行李,“你好像也在队伍名单里?”

“是的,我这次以见习陀裟多的身份入队。”见她把包塞得乱七八糟的,赞迪克忍不住拿过行李替她整理了起来。

“希望这次能顺利吧,唉,实在不想跑这一趟,但在要是教令院躺平了,经费可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但事实往往事与愿违。

他们这支考察队伍意外地发现了与居尔城遗址里机械相似的庞大机关群。赞迪克对此深深着迷,试图将其拆解带回去研究,几次违抗了领队的命令。

他们兵分几路,荧和赞迪克的小队分开了。

噩耗就是在这之后发生的,先是赞迪克同小队的陀裟多索赫蕾的离奇死亡,再是失控的机械让他们险些覆灭。

荧身处别的小队,无法得知真正的内情,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赞迪克被从这次的研究中裭夺了署名权,且涉嫌谋杀索赫蕾,自此,赞迪克从教令院消失。

「这是我诞生的使命」,离开前,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与她的不伦秘密关系也被好事者揭露了出来,她在教令院名誉扫地,声名狼藉,最后无法承受流言蜚语,匆匆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Ⅲ」号样本数据回收完毕,进入下一组实验。

活力之家,单人病房。

“啪!”盘子应声碎裂。

荧急忙摇摇晃晃地蹲下身,急着去收拾,却被锋利的碎瓷片划伤了指尖。

“你在做什么?”一道身影打开了病房的门。

荧抬眼望去,怯生生地回道:“对不起…医生,我又打碎了盘子。”

他疾步走来,一把将地上的女孩横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回病床上。

这位新来的医生,是她的主治医生。

“你只要好好修养,别的事情不用担心。”医生冷淡地说完,开始对她的身体进行例行检查。

“今天咳血了吗?”

“咳了一点点,比之前好多了。”

他掀起她的衣袖,看到她胳膊上布满的鳞片状疮痂已经停止恶化,复又在诊疗报告上记下几笔。

“谢谢你…医生,”她腼腆地笑着,“自从…自从你来了之后…我的身体…好了……很多了。”

突然,她毫无预兆地沉沉睡去。

易昏厥,他在报告上添上了最后一笔,随后,取出一支药剂注入了她的体内。

……

…………

………………

样本损坏,无法回收。

这是他在报告上写下的最后一句。

「Ⅳ」号样本数据回收完毕,进入下一组实验。

……

「Ⅴ」号样本数据回收完毕,进入下一组实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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