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白|OOC|暴力负面不适|剧情瞎编无售后
不肯定且不推崇任何不人道犯罪行为
陌生的村庄,陌生的道路,陌生的河流山川。
荧警惕地环伺着此刻她所处的地方,这里是哪里?她从未来过。
记忆还停留在净善宫,即将进入世界树之前。
这里,是世界树的内部吗?还是她不小心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纳西妲?”她试探着唤了声,但没有回应。
只能先探索看看了,待在这里干等着也不是办法。
夜空浓稠到看不到一颗星星,整个世间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布罩着,压抑,沉闷。
“谁在那里?”隐约听到背后屋舍的瓦砾堆中有轻微动静,荧猛地转身,紧紧盯着那个方向。
一个瘦小的少年从中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衣衫破旧,似是路边乞讨的流浪儿。
见是个半大孩子,荧的戒备放下了些许,她慢慢走近他,才在灰蒙蒙的月光下看清了他的样貌。
少年浅蓝的卷发凌乱地披散着,他脸颊瘦削,没有这个年龄孩子该有的饱满,皮肤显现着一种病态阴翳的白。
他红色的双眸麻木地看着她,毫无生气,眼圈上还带着淡淡的乌青。
离得近了,荧才看清这孩子身上遍布着淤青和伤痕,有的血迹仍尚未干涸。
“你…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里,不回家吗?”她缓和了语气,问道。
“回去,被看到了,会被打。”少年似是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同时,他不着痕迹地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察觉到这孩子对自己的戒备,荧没有继续靠近,停在了原地,柔声问道:“我是路过这里的旅行者,可以麻烦你告诉我这里的情况吗?这是作为感谢的报酬。”
她递出一小包椰炭饼,过了半晌,少年才缓缓接过。
荧跟随着少年来到了附近树林里的一处废弃猎人小屋。
一进屋,她就被屋内的布置吓了一跳。
除去前人留下的一些杂物,这个房子里陈列了大大小小上百种动物骨骼,昆虫标本。
但并没有什么恶心的腐臭,只有股淡淡的药剂气味,应该是用以防腐的。
这些…都是这个少年的收藏品吗?或者,就是他亲手所制的
“很有趣的爱好。”荧礼貌地称赞道,须弥教令院应该也有很多和他有着同样爱好的学者吧,通过观察生物的构造,从而获得创造的灵感。
“不觉得恶心,可怕吗?”少年在屋子一角席地坐下,“真是个奇怪的人。”
通过与少年的对话,荧得知了这里是须弥的某处村庄,还好,不是来到了别的什么大陆。
他小口小口地吃着椰炭饼,吞咽的动作时不时扯动到身上的伤,痛得身子一阵阵轻颤。
荧看不下去了,拿出随身的伤药,强硬地为他包扎了伤口。
少年没怎么反抗,只是沉默着啃咬着手上的饼。她没有问他为什么挨打,他也没有主动开口。
“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少年擦去唇边的饼屑,将脑袋埋进双膝开始假寐,“不要被他们看到和我在一起。”
他越这么说,荧就越觉得不能放着他不管。
她下定了决心,明天天一亮,就问他愿不愿意一起离开,去须弥城,或是化城郭,先安顿下来。
简单吃了点东西,她也找了个角落坐下,不知不觉陷入了沉睡。
好热…好热!
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不知何时,她与少年已经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
窗外人声鼎沸,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围住了这个小小的屋子。
“烧死他!烧死他!”
“我晚上的时候,看到那小怪物还带了个女人往这个方向走,一起烧了没问题吗?”
“不会有人知道的,烧完就只剩下灰了。”
“他是恶魔,是魔鬼的化身!”
“烧死他们!烧死他们!”
荧本想用蛮力破开房门,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现在的身体,和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毫无区别!
“你们疯了吗?这是在杀人!”她愤怒地砸着窗户,火舌很快窜上窗框,烧得木头噼啪作响。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好烫,好烫…荧被烟雾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她在火海中爬行着,摸索着,摸到了少年细瘦的小腿。
少年似是被浓烟呛得昏死过去了,一动不动。
她紧紧抱住他的身体,拖曳着往门边爬去,用着最后的力气一下一下徒劳地砸着滚烫的房门。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好痛…好烫…喉咙……无法呼吸了……
她还没来得及将这个少年带出去,还没来得及找到哥哥……她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有完成啊!
怎么会…就这样死掉了……
她的手终是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颓败地垂了下去。
「Ⅰ」号样本数据回收完毕,进入下一组实验。
教令院,研修室。
荧抱着厚厚的一沓资料,忐忑不安地来到了研修室。
门的背后,就是学长的个人研修室!
入学短短几年就成为了教令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天才学生,这就是常人眼中所认知的学长。
这样的天才学长,派她来做助手真的好吗?她可是一篇论文都还没能发表过的底层菜鸟…在这种天才眼中,只能是拖后腿的存在吧?但来都来了,不打声招呼就回去未免也太失礼了,荧决定还是先打个照面,要不要退货由学长自己决定,这样她回去也好跟老师交待。
她轻轻地叩响了研修室的门,但门后一直没有回应。
奇怪,灯亮着,应该是有人在的,又等了几分钟,荧决定开门进去看看情况。
她扭开门锁,看到了坐在桌前低头疾书的少年。
他浅蓝的微卷短发随着书写的动作微微晃动着,绯色的眼眸低垂着,一直未从稿纸上离开过。
若非亲眼所见,荧真不敢相信,传说中的天才学长竟如此英俊,和她之前所想象的书呆子形象完全不沾边。
她看过他发表的每一篇论文,观点新颖,构想大胆,令她深深折服。
而且,学长是她见过,把这身教令院学生制服穿得最好看的人了。
“送资料来的吗,谢谢,放桌边就好。”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快速看了她一眼。
“学…学长好!”荧紧张得涨红了脸,抱紧了怀中的资料,结结巴巴地说:“我是老师安排给您的助手!请、请多指教!”
少年没有在意,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荧内心偷偷松了口气,还好,感觉也不是特别难相处的人。
她找了把椅子坐下,安静地看着手上刚拿到的资料,了解最近的项目进度。
她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瞄对面的少年。
专注于学术的学长,有种独有的性感。
荧正暗自品鉴着,下一秒,看到学长从抽屉里摸出一只用软木塞子封口,不知道装着什么液体的试管,拨开塞子就要仰头往嘴里倒。
“学长!”她连忙起身跑了过去,只来得及夺下他手中空空如也的试管,急道:“这是什么试剂?怎么就…”
“这是我配制的营养剂,”学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吃饭上。”
尴尬地握着手中的试管,荧还是讷讷地说:“但饭还是要吃的呀…只吃这个怎么行!”
“老师给你安排的工作就是来妨碍我的吗?那你可以回去了。”学长继续在稿纸上演算着,“我不需要这样的助手。”
“对不起…”她沮丧地低下了头,是她太自以为是了,学长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乱吃东西。
回答她的就只有沉默。
次日,荧还是决定继续来研修室工作。
学长对她的到来没提出反对意见,只是简略地给她安排了些统计整理的工作。
荧接过稿纸,神奇的是,她好像看一眼就能知道答案,所以工作完成得很顺利,就连学长都被她的工作效率惊动了,抬起那双红色的眼眸多看了她几眼。
这难道是一种隐藏的天赋…?可来到研修室之前,她明明什么都做不好啊,奇怪,她好像一点都想不起来她之前做研究时的细节了。
“休息吧。”不知是不是她自作多情,兴许是学长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午休时间被提前了。
眼看着他又要从抽屉里摸营养剂,她赶忙拿起身旁的两个小袋子,讨好地递了过去。
“学长,这是口袋饼和椰炭饼,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口味就都买了。”
“为什么?”他没接,只是看着。“因为觉得很好吃,想让学长也吃吃看。”荧坦率地回答道,“我知道学长研发的营养剂肯定没有问题,但…还是想让您吃到正常的食物,很多食物里富含多巴胺,能对您的工作能起到积极的作用。”
见少年接过了袋子,她再接再厉继续说道:“以后…我还会继续带别的食物来的!”
“建议你最好重修一下这门课程,多巴胺不是直接从食物中摄取的。”
“…是,学长。”是她又得意忘形了,荧垂下脑袋,低落地想着。
“对了,”少年咬了口椰炭饼,手指轻轻揩去唇边的碎屑,“以后买食物的钱记得跟我报销。”
荧呆呆地抬起头,正好撞见了他唇角一闪即逝的微笑。
“学长,我第一次见你笑!”
“…我又不是面瘫。”
“那学长明天想吃什么我帮你带!”她的身后好似长出了条尾巴在拼命摇动。
少年慢条斯理地擦着手,道:“但凡你能把「明天吃什么」的心思放在学术上,你的第一篇论文早攒出来了。”
半年后的某一天傍晚。
从教令院出来的路上,被同期的同学告白了。
好死不死,这幕场景还被学长看到了。
荧面色尴尬地站在台阶上,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拒绝。
同学害羞地笑着说没事不急着回应我等你答复。
“不必等了,她有喜欢的人。”一道阴影笼罩住了她,同时,手腕被人握住,被迫拉着往教令院里走。
荧被一路牵着,趔趄着地回到了研修室。
她惴惴不安地立在书桌前,大脑一片混乱,还无法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
学长慢条斯理地走过来,立在了她的身前,将她堵在了桌前。
“什么叫…有喜欢的人,学长,真是的…不要乱开玩笑了!”她手指紧张地绞着制服的衣角,脸上好烫。
“答案不是很明显吗?”他捏起她的下巴,鲜红的眼瞳直视着她的,让她无处遁逃,“如果连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都无法发现,也别做什么研究了。”
“学长…”她绯红着脸颊,带着希冀的目光,怯怯地望向他。
少年红宝石般的瞳眸低垂着看她,长而浓密的睫毛如羽扇般,遮掩着眼底浓烈的情绪。
属于他的,理性却又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他另一只宽大的手掌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长指插入她柔软的发间,不容许她逃离,加深了这个吻。
荧被这个吻压得一步步后退,最后被抵在了桌子的边缘,学长一手托起她的臀部,将她放置在了书桌上。
“学…学长……”她眼睛迷离着,双手揽上了他修长优美的颈项,撒娇般地索吻。
“张嘴。”他俯身压了下来,犬齿研磨着她的唇瓣轻咬,威胁般命令道,嗓音低沉沙哑,致命的性感。
她心脏怦怦直跳,雀跃得仿佛要跳从胸腔中跳出来,幸福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嗯…嗯啾……”他的舌缠绵地与她的搅在一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自彼此辗转的唇齿间溢出,柔软的舌头侵入着,舔舐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黏膜,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末梢。
荧羞赧而兴奋地回应着他的吻,手指紧张地揪紧了他身上整齐的松石绿色教令院制服,鼻腔里都是研修室里常用的溶剂的味道,甲苯…乙酸乙酯……熟悉的危险芳香气息此刻却令她无比的安心,仿佛整个人被包裹在了独属于他的世界中。
理性的,冷静的,教令院的天才前辈…现在,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学长。
“这样与你接触,竟也会有注射致幻剂般的极致快感。”许久,学长才松开了她的唇,在她耳边轻笑着说了句。
温热的气流刺激着耳朵,挠得她痒痒的,荧颤抖着身体,微张着被他啃咬得红润的嘴唇,意乱情迷地看着他喃喃道:“学长…还想要亲亲……”
“你是口唇期的孩子吗?”学长高挺的鼻梁蹭过她小巧的鼻子,含住了那张渴求着的唇瓣,“嗯…嗯啾……这么喜欢接吻吗?”
“是喜欢…被学长亲吻,”荧小声地纠正,“不是学长,就不行,呜…!”
耳朵倏地被含住了,湿热的舌尖在耳廓游离,带来了更大的刺激与愉悦,她再也克制不住,细细地娇喘出声来。
“好敏感,一旦被我触碰,身体就会不断地颤抖起来。”少年的手顺着后颈滑下,探入了她的制服上衣里,如同调试器械般,拨弄着她欲念的按钮。
“你知道教令院的那些男人平时都是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吗?…就像丛林中盯上了猎物的,饥肠辘辘的野兽一般。”
胸前的柔软被他的大手一把握住把玩,娇弱的乳尖在微凉的掌心中逐渐立了起来,每被手指刮蹭过一次,就多一分酸痛难耐。她鼓起勇气,将胸脯挺起朝他依靠去,迫不及待将自己全部献祭给他。
“你再继续用着这样毫无防备的表情看着我,会被一点都不剩地吞吃入腹的。”看着她害羞又期盼的眼神,学长最后一次轻笑着警告道。
“那就…请用吧。”荧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上衣。
“呜…嗯啊……”胸前脆弱的乳丘被学长的舌头蛮横地舔吻着,略粗糙的舌苔摩挲着充血的乳尖,她紧紧抱住了他不停耸动着的头颅,随着他的动作浮浮沉沉。
他的制服帽子被她不小心蹭掉,金属校徽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荧的白色制服长裙不知何时已经被撩至腿根,两条腿不自觉地紧紧缠住了他的窄腰,腿间被什么硬物抵着。
意识到腿间的是什么之后,她出于本能地合拢了双腿,慌乱地低下了头羞于看他。
那炙热的硬物却使坏,狠狠地顶了她。
“告诉我,是这里想要,还是这里?”学长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的双唇,顺着人体的中线一路向下,咽喉,锁骨,胸骨,肚脐…最后,抵在了她濡湿的衬裤上。
她咬着下唇,耻于说出口,磨蹭着双腿想扭开身子。
少年却不给她避开的机会,双指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着,时轻时重地揉弄起来。
荧捏着他的衣襟不住颤栗,身体弯曲着,小腹滚烫,感官全集中在了他手指所及之处,想逃开,却又不舍得逃开,灭顶的快感如雪崩般,迅速将她湮灭摧毁。
脱力地靠在他胸前,她剧烈地喘息着,试图平复心底的悸动。
“这就好了吗?阙值有待提升。”学长抬起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声音低低地戏谑道。
荧悄悄瞥见他的下腹,那处仍是硬挺着,撑起了白色的衣料。
只有她一个人纾解了…是不是太自私了
于是,她伸出手,轻轻覆上了他的炙热。
“学长,想要你…也变得舒服。”
他站在桌前,任她伺弄着他的性器。
她扯开他的腰带,露出了他线条流畅肌肉紧致的腰腹,以及,下腹处勃起的粗长阴茎。这根性器和他的主人一般漂亮,挺拔的暗粉色茎身青筋鼓起,整体弧度微弯,圆润硕大的龟头上腺液溢出,反射着晶亮的光泽。
坐在平时二人办公的书桌上,荧缓缓褪下衬裤,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呈现在他面前。
“那就由你来让我变得舒服吧。”他一副任她自由发挥,不紧不慢的样子。
这是在…捉弄她吗?她红着脸,无师自通地开始套弄起了他的性器,待到差不多了,才试探着扶着它抵在了自己的腿间,龟头顶着酥软的穴口,烫得好似能融解她。
她犹豫着不知所措,机械地用茎身磨蹭着湿滑的肉缝。
“真是笨拙,”荧似乎听到他叹了一声,“没办法,实操就交给我吧。”
“要是疼的话,就咬我的肩膀,抓挠我的后背也可以。”
他一个挺腰,毫无预兆地顶了进来。
她吃痛地钻进了他的怀里,哼唧着哭了出来。
学长搂住了她,胸前被她的泪水洇湿,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小幅度地在浅处抽插着,待她适应后,才狠下心来顶入了最深处。
“呜…!”她攥紧了他的衣襟,抬起的小腿颤抖地搭在他的胳膊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头顶的帽子不知何时也被晃掉了下来。“学长…学长……好喜欢你。”
他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冲撞着她体内的一处处敏感点,窄窄的甬道褶皱一次次地被撑开,被贯穿,吐纳着,包裹着他。
研修室里回响着黏腻的淫乱水声,肉体的撞击声、低低的啜泣声、重重的喘息声交错其中。
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发间,像是安抚。
“那就,成为我的东西吧。”
学长最近总是提前离开研修室,荧有些在意,但并没有问什么,学长应该是有什么要忙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