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正对着床的椅子上,坐着曹府的夫人,她垂着头,安静得像是睡着了,不过就算她醒了,也不会有多大动静——她被绳子束缚在椅子上,还蒙了眼、堵了嘴。
而曹府的嫡长子仰着头站在床边,他的父亲找了一块干净柔软的布料,正轻轻拢上他受了伤的脖子。
曹德英抿紧唇,父亲虽是答应了他的求欢,但有两个条件,一是要将林氏绑起来,二是要他不能出声。
脖颈上的伤遮好后,该脱衣服了,曹德英却有些情绪低落,但父亲的手摸向他裆部的时候,他又雀跃起来了。
他有点不甘心自己的身心完全被父亲掌控,可被父亲揉了两下就硬得不行,他呼吸变快,不由自主地靠近父亲。
亲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对于他的急躁,父亲近乎温柔地抱着他,安抚似地回应这个亲吻,曹德英不满地轻声哼哼,“爹……”
快点……
曹镇气息变重,他把人松开,警告般地喊了声“德英”。嫡子越是心急,他做父亲的越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曹德英张了张嘴,可他想起父亲的命令,只好用一种不解又央求的眼神望着父亲。
父亲却是扯下他松散的腰带,曹德英愣了愣,嘴巴被腰带覆上,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父亲已将腰带固定在他的后脑勺,三两下打了个结。
“再不听话,把你手脚也绑了。”曹镇说道。
嫡子眨了眨眼,好像终于知道怕了,红着脸不敢看父亲,双手垂在两侧,手指无措地蜷紧又松开。
曹镇见嫡子总算安分下来,便转身坐到床边,“把衣服脱了,坐过来。”
曹德英心跳加快,他现在只想着和父亲交欢,褪去衣物的时候,兴奋得两手微微发颤,只剩下里衣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房里还有第三人。
等等……方才自己说了什么?要母亲看着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停下脱衣的动作,飞快地朝林氏那边瞥了一眼,见她还未醒过来,不禁松了口气。
他拢紧里衣,正想和父亲商量换个地方,或者至少把林氏弄出去——
“怎么不脱了?”
曹德英心里一惊,父亲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他只觉腰身一紧,整个人退到了父亲怀里。
——迟了。
他又往母亲那边看去,蓦地明白过来,父亲遮了她的眼和嘴,实则是断了他的退路。
曹镇一手禁锢着嫡子,另一只手拨开他胸前拢紧的里衣,饱满、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膛露出,两颗硬凸得犹如小石子一般的褐色乳头缀在左右两边,曹镇用指头刮蹭其中一颗,嫡子反应极大地痉挛起来。
“她吃过你这里么?”
怀里的嫡子一滞,随即摇了摇头,并从喉咙发出几声含混不明的呜咽,曹镇好似没听到其中的哀求和抗拒,手往下摸去,握住那高高昂起的阴茎,“这里呢?”
曹德英已到崩溃边缘,可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母亲第一次给他口交的情景,当时他们的不伦关系确定没多久,母亲笑着,让窘迫的他坐到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艳的双唇张开,裹入他的惊惶不安,隐约透进房内的日光温暖而淫秽,含吮的水声,燥热的身子,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一点点瓦解。
思绪混乱之际,他被父亲半推半抱地往前走了几步,直到差点踩到母亲的脚尖,他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往后缩,却在父亲的怀里越陷越深。
他闭上眼,仿佛回到了那个晦涩的下午,还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年纪,但这一回不是母亲柔软的唇舌,而是父亲强势有力的大手。
如果说母亲令他不知所措,那么父亲则让他感到惧怕。
爹爹……
父亲从后面抱着他,亲吻他的耳朵和侧脸,抚摸他的身体,引起他一阵阵的战栗。
越是惧怕,他越是沉溺于父亲对他的掌控。特别是父亲勃起的硬物一下一下磨蹭他的后臀,弄得他欣喜不已、就连前方的性器也跟着兴奋地跳了跳——可他忽又患得患失,自己这般会不会在父亲面前表现得不够好。
那个下午的记忆逐渐模糊,像是被一层浓雾笼罩,他没由来地心慌,浓雾如他所愿散去,他终于看清了软榻上的两人。
他瓦解得更加彻底。
“好了,没事了……”父亲的声音似远却近,曹德英喘息着,瞥到有几滴精液溅到林氏的头发和脸上,竟感到莫名的委屈和丢脸,禁不住啜泣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曹镇无法,只好把嫡子抱到床上,再解开他嘴上的束缚,想让他呼吸顺畅一些,然而仍在啜泣的嫡子愣了愣,竟是急急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袖。
“怎么?”曹镇问道,只见嫡子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强咬住下唇,眼巴巴地望着父亲。
曹镇失笑,都这样了还记得不能说话的规矩呢。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嫡子发红的鼻尖,“爹不走。”
然而嫡子并不满足口头上的承诺,执拗地伸手去够父亲的下体。曹镇呼吸微滞,他顾及着嫡子的情绪而一直克制欲望,可他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
曹府这处院子寂寥多时,又因林氏长期卧病在床,房里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药味和阴郁,沉沉压在人的身上。
曹府的夫人垂着头,无知无觉地束缚在椅子上,她的丈夫、以及她的亲生儿子的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板、床上。如果她醒了,如果她能看见,会发现眼前的一幕是多么的荒诞。
曹府的嫡长子,她的亲儿,她多年的秘密情人,此刻却是身子光裸地躺在床上,他的脖子往后仰,呼吸急促,满面潮红,表情似是痛苦。是的,不该承欢的屁眼儿被亲生父亲那根胀得可怕的性器插进抽出地捣弄,她的亲儿当然是痛苦的,可即便如此,德英的双手仍旧牢牢抱着自己的大腿根,近乎讨好地敞开自己的身体供生父享用——急切得甚至可以说是淫贱。
皮肉撞击声重复响起,单调、沉闷,搅浑了房里压抑的氛围,污秽不堪的欲流淌于这对不知廉耻的父子之间,热切地看着父亲的阴茎在亲生儿子大开的腿间畅通无阻。
见不得光的血亲交媾搅得房里的压抑越发厚重,浑浊的欲水滋养着极致的淫乐,被冲刷到姐姐的儿子喘不过气般地张开嘴,大口喘息着,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但他两手依旧努力抱着大腿根,在父亲面前维持敞开的姿势。
曹镇暂且抽出性器,嫡子比平日敏感,才插了一会就到达了一次无精高潮。他沉着腰,柱身一下一下地磨蹭因高潮而缩动的穴口,磨着磨着,骚儿子的性器慢慢抬起了头,曹镇眼神暗沉,低头望进一双满是渴望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是来捉拿私会林氏的嫡子,还以为嫡子对林氏余情未了……
腥红的龟头抵住紧皱的洞口,曹镇放缓了速度往前推进,嫡子从喉咙发出细哑的哼声,爽得几乎抱不住自己的大腿根,曹镇被嫡子的淫浪勾得呼吸变重,他按下挺胯狠肏的冲动,问道:“德英,爹肏得你舒服么?”
曹德英懵懂地眨了眨眼,不太明白父亲为何突然问这话,父亲却捏住他的脸,强迫他转过头。
对了,母亲还在啊……
等等,她醒了?
曹镇深吸一口气,嫡子里面突然咬紧了,他干脆抱起嫡子,阳物仍插在里面,就这样下了床,三两步走到他的正妻跟前。
曹德英再一次认识到父亲的可怕,在他看不到的背后,坐着他的生母。
虽然母亲的眼睛和嘴巴都被蒙住,但嗅觉和听觉还在——
“爹问你,你是喜欢被爹的鸡巴肏,还是和你娘——”
曹镇的问话被林氏打断,虽然嘴巴被堵住,但从胸腔发出的怒吼仍是骇人,椅子被她挣扎的动作弄得嘎吱作响,曹镇不为所动,嫡子却是抱他抱得更紧,恨不得整个人缩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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