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二封信了。
鼎寒略感到好笑,这严二表弟先后写了两封信过来,盛情邀请青阳过去住一段时日。严怡山似乎十分清楚问青阳本人会被拒绝,所以信都是送到青阳兄长的手上。
鼎寒若有所思地摩挲手中的纸张,须臾,他把信叠好,塞回信封。
还是问一下本人比较好。
果不其然,小弟虽是消沉,但一听到严怡山的邀请,竟是一把抢过兄长手中的信,看也不看,直接扔在了地上。
“他在异想天开什么?!我听到他名字就烦!”
鼎寒皱眉,正要开口,脚边有什么东西蹭了蹭,他垂下眼,看到那胖了不少的茯苓狗不知何时进了房,走得摇摇晃晃,停在了那封信跟前,并且低头用鼻子嗅了嗅。
“……可你还养着怡山送的狗。”
小弟噎了一下,“那又怎样,又不是我求他送的,是他自作主张。”
鼎寒弯下腰,从狗嘴里抽出信,经这只狗一打岔,他发现小弟这么大的反应……有点反常。即便他知道小弟一直不喜怡山,但不至于这么一副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
鼎寒抬眼,只见小弟戒备地盯着他,这般随时准备反击的模样,好像预料到兄长准会斥责他。鼎寒慢条斯理地把那封信塞回怀里,“怡山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令你不快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青阳愣了愣,随即撇过脸,“他用得着做什么吗?他的存在就惹人烦!”
可是大哥并没有被搪塞过去,而是眯起眼,“他欺负你了?什么时候的事?”
——怎么回事?大哥还不如像以前那样呵斥他呢!
青阳心里慌乱,“我被他欺负?怎么可能?”
“哦?”鼎寒挑眉,“没被他欺负的话……那你怕他作甚?”
“谁怕他了——”
小弟恼得双颊涨红,鼎寒心知不能再刺激了,上前想抱着人哄一哄,但小弟大力推了他几下,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鼎寒干脆把小弟抱起,让他两腿圈着他的腰,“好了,是大哥错了,别生气……嘶。”
脸上生生受了一巴掌,扇了兄长的脸后,小弟似是冷静了些,但仍是推他肩膀,“放我下来!”
那茯苓狗见状,护主心切地对慕容府的大少爷龇牙吠叫,鼎寒抱稳了怀里的小弟,正要往床那边走,那茯苓狗竟然扑过来,咬住了他的裤腿。
鼎寒不耐地挣了挣,试图甩开这只碍事的畜牲,小弟却急道:“你不准踢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鼎寒心想,明明它先动的口,他还不能反抗了?
青阳叫虎根了进来,让他把茯苓狗抱出去,房门一关,大哥似是等不及了,大步走到床边。
“不行……”青阳紧张起来,不过大哥只是抱着他坐在床边,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青阳稍微松了口气,却听得大哥略不是滋味的问话:“你就不问问,大哥有没有被狗咬伤了?”
青阳好悬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咬伤了啊?那还不叫大夫看看?留在这和我废什么话?”
大哥没走,反倒把他圈得更紧,侧过头,双唇靠近他耳朵,语带笑意道:“那狗可真讨厌,把它送走好不好?”
青阳耳朵发烫,他只得尽量拉开距离,“那是我的狗,你说送走就送走?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既然你讨厌怡山,不如把狗送回去,叫他明白你对他厌恶至极,彻底断了他与你亲近的心思。不然他还会写第三封、第四封信邀你过去严府住,大哥总不好一直替你拒绝。”
“送了我的,就是我的东西,凭什么要还回去?至于他写的信,你不搭理他就好了。”
鼎寒沉默数息,还是忍不住:“你和怡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了没有!你烦不烦啊?”小弟似是不胜其烦,扭着身子要挣开兄长的怀抱,却被兄长按住后脑勺。
小弟又是推又是打,末了终于放弃了,乖乖地由着兄长亲他嘴,只是兄长的手摸到他后臀的时候,他惊醒一般,“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摸到臀部的手改为揽住后腰,鼎寒柔声道:“没事,大哥不碰那里……”
陈太傅的死对小弟影响太大,导致小弟做噩梦不说,竟还恐惧男根进入体内。
青阳坐在兄长怀里,自然感觉得到那物的硬度,“我给你用手?”
“不用。”鼎寒叹了口气,放开怀里的人,径自下了床。
……这就回去了吗?青阳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却不料大哥在他跟前半蹲下身。
大哥不发一言地伸手解他腰带,青阳撑在床面的手蜷了蜷,心跳悄悄加快,沉默地纵容大哥的举动。
裤子连同亵裤落到膝盖下面,两条细白的大腿间,悄悄抬头的粉色玉茎袒露在兄长眼皮底下,兄长推着小弟的膝盖往两边分开,随即低下头,爱怜地将弟弟的性器含入嘴里。
青阳急喘一下,大哥娴熟地吞吐起来,吃得小根儿全然勃起,青阳舒服得腰椎酥麻,大哥却突然松了嘴。
“青阳,大哥想要你。”鼎寒舔舔唇,直直地望进小弟眼里。
青阳的脸红透了,被兄长看得衣服下的两粒奶尖都痒了起来,“可是我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鼎寒直起身,小弟下意识往床上缩,又怕又渴望地看着欲求不满的兄长。
“换你来肏大哥。”
小弟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眼神闪躲,“这,这也不……”
鼎寒敏锐地觉察到小弟的抵触并没有那么强烈,于是放心地脱了衣服,上了床后,直接扒拉小弟剩下的衣服。
衣襟拉开,胸膛的里衣已经被奶水濡湿了一片,鼎寒满意地暗叹,自陈太傅一死,小弟虽是不去南风馆接客了,但这催乳的黄双草一直吃着。
鼎寒抱着小弟躺到床上,小弟趴在他身上,颇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鼎寒见状,疼惜之情更甚,捧着小弟红透的脸,一下一下地亲他。本是情场经历丰富的小弟拘谨得不敢乱动,被动地接受兄长的狎昵之举。鼎寒嗅着越来越浓的乳香,喉咙吞咽一下,但他竭力忍住了,小弟身子敏感,光是摸摸骚奶子都能射精。
“怎么,不是要肏大哥么?”
“我……不行的,我不会。”青阳耳朵都红了,想要撑起身子,但酥软得使不出力,酸胀的嫩乳和大哥的胸膛相贴着磨蹭,响起淫水被挤压的咕啾声,他才发现自己奶子淌出来的汁水浸湿了兄长的胸膛。
“无碍,大哥教你。”
鼎寒拿过床上的软膏,强行给小弟的手指沾了一些,再主动打开腿,拉着小弟的手放到下面的洞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了不行的……”青阳声调都发抖了,他想要缩回手,兄长却是按着弟弟的手揉动起来。
青阳脑子里一团混乱,掌心清晰地感受到穴口的翕合和骚动,这般半推半就地揉了一会儿,大哥的呼吸越来越重,特别是胯间那根滴水的性器,翘得几乎贴到肚皮。
以前青阳不敢直面这样的大哥,总觉得大哥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所以他逃避似地寻找不同的借口——诸如大哥吃坏肚子了,或者被人贴符了。
“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