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寒把小弟抱到怀里,兄弟俩坐到棉被上,前胸贴着后背,与桌上的欢喜佛姿势相像。小弟惊慌失措地捂住脸——他们正好面对着画像和牌位。
“不要了……”小弟声音发颤,当真哭了出来。
鼎寒亲了亲小弟的耳背,“大哥在呢,有什么好怕的?”
他伸手探往小弟闭合的大腿,嵌进腿间,摸到那吓软了的小根儿,不禁感到心疼,怜惜地握在手心,拇指耐心地打着转、轻碾敏感的龟头,小弟身子轻颤,哭声稍稍变了调,鼎寒的手继续往下,手指按住皱褶穴口,疼惜地揉弄。
“不准、你不能摸……”小弟受不了了,抽抽搭搭地抓住兄长小臂,意欲拉开。
“好好,大哥不摸。”鼎寒抽开手,转而覆上小弟的嫩奶子,掌心紧贴乳肉,指缝夹着两颗粉色肉粒,色情地揉弄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弟呻吟一声,又急急地去抓兄长的手,有点生气了,“你放开、说了不准了。”
鼎寒依言放开嫩奶子,又转去摸小弟下面。小弟气得忘了害怕,又去抓开兄长的手,然而顾得了上顾不了下,被坏心眼的兄长来来回回地欺负,过不了多久,奶子湿根儿翘,全盘失守的小弟只能气喘吁吁、服服帖帖地靠在兄长怀里。
“青阳乖,腿再张开点。”兄长轻声哄诱。
青阳瑟缩一下,好像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被兄长揉开的双腿反倒合拢了。不得已,那只揉奶的手往下摸去,籍着满手奶水,中指顺利进入兴奋得频频缩合的洞口,青阳又去抓兄长小臂,哼哼唧唧地要拿开。
不行……不能做这些……
青阳仰起头,纠结地看向那些冷冰冰的牌位,以及那副画像里面,表情悲喜不明的慕容先祖,还有……特意摆放到桌子中间的欢喜佛。
白皙的大腿根忽而绷紧了,里面的手指按压到他喜欢的地方,使得他不受控制地拱了拱下身。
“不……”这里是……祠堂,不行……唔……
手指抽出,胀得青筋凸显的男根贴上湿皱的穴口,青阳崩溃地哭出声:“不行……他们、他们会看到……”
紧贴小口的肉棒兴奋地动了动,青阳听得兄长在他耳边哑声轻笑,“没事,既然青阳得了大哥和父亲的欢心,想必先祖们也会喜欢的。他们若是肉身尚在,说不定还要你孝敬他们呢。青阳乖,张腿……对,让他们好好看你的……”
慕容忠良唇角勾起,饶有兴致地观察到小儿子的害怕逐渐散去。鼎寒两手扶着小弟的腰身,自己则上半身往后仰,直到整个人平躺到棉被上。小儿子仍旧抽抽搭搭,看样子还是有点怕,但兄长抬胯往上顶的时候,小儿子竟是主动抬臀配合,并且伸手握住兄长的性器,好让鸡巴瞅准自己的骚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勃起的阳根徐徐埋入骚动的肛门,像是有意给先祖们看清亲兄弟如何交媾,鼎寒插得缓慢,小弟却等不及了,两手撑着棉被借力,扭腰坐臀,大口吞进兄长的鸡巴。
兄弟俩的下身响起有节奏的水声,且不论慕容家的先祖们满意不满意眼前的血亲淫乱,至少现任的一家之主是满意的。
慕容忠良定定地看着两个儿子忘我地交欢,小儿子已经完全放开,两腿大敞,腿间高高翘起的玉茎随着兄长的顶弄而晃荡,茎头铃口可见渗出的粘腻稠液,往下更是狼藉,白嫩的臀肉因为频频撞击而微微发红,软软的小嘴儿温顺又可怜地大张着,任那狰狞的肉具肏进肏出。
“哥……呜,那里、好,啊,太、太深了……啊,啊。”
小儿子享受得浪叫出声,已经顾不上什么先祖不先祖了,许是被兄长的鸡巴碰到里面的骚点,呼吸骤然短促,撑在棉被上的右手抬起,急不可耐地握住玉茎抚弄起来。
这是要射精了。
那只摩挲茶杯杯身的手指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手指的主人似是分不了心。
不过数息,白浊的精水湿了手,小儿子整个人瘫软在兄长身上,腰腹微微痉挛,回荡着高潮的余韵。
鼎寒还未射,他正想换个姿势,父亲突然出声,“鼎寒,青阳累了,你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鼎寒吁出一口气,抱着小弟起身,走到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父亲跟前。
懵懵懂懂的青阳被大哥放到父亲怀里,父亲抱着他,顺势亲了亲他的眉眼,“……好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兄长从后面扣住小弟腰侧,迫使他半跪在父亲大腿上,腰身凹陷,臀部往后撅高。
那物不客气地直冲进来,撞得啪啪作响,青阳两手抱住父亲脖子,被兄长的鸡巴肏得整个人摇摇晃晃,这般夹在父兄之间太折磨人了,“爹、嗯,爹爹……唔、大哥他,他欺负人……”
小儿子一边撅着屁股被兄长插穴,一边在父亲耳边软声告状,做父亲的当然要秉公处理,“青阳想如何惩治你兄长?你说便是,爹替你做主。”
父亲这般说着道貌岸然的话,却同时抓过小儿子抱着他脖子的右手,慢慢往下拉,按到高高撑起的裤裆上。
青阳一滞,逐渐回味过来——在祠堂做这种事,是爹……爹提议的……大哥才不会……
父亲轻啄他眉眼,“青阳不说,爹不知该怎么替你做主。”
身后的兄长忽然重重一顶,青阳呜咽出声,脑里什么也想不了,身体却熟稔地感知到精元的浇灌,他怔怔然地听着兄长畅快的喘息,以及父亲气息深厚的轻笑。
即便是爹的提议……大哥怎么……怎么就答应了呢……
青阳迷迷糊糊地转到父亲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祠堂的座椅向来都是留给长辈的,这还是作为小辈的他第一次坐。座椅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轻衫触及皮肤,让他稍微醒过神。他莫名侧过头,往院落那边看了看。
天色已深,两边挂着的灯笼静静地亮着柔和又阴森的光。
“……灰衫在玉宴,意指‘皆可’,即是可以肏人,也可以被人肏。客人进场的时候,‘花’和‘皆可’这两种身份的人将会一起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的循循解释让青阳转回头,父亲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支着脸,一手摩挲兄长的侧脸和耳垂。
青阳飞快地收回视线,然而那惊鸿一瞥仍叫他脸红心跳。大哥跪在地上,灰衫只在手肘处勉强挂着,可以说是全身赤条条的,方才还把亲弟弟肏得毫无还手之力呢,现下却是表情沉醉地埋头在父亲胯间,不但吃得口舌生津,竟还不知羞耻地扭腰摇臀。
“不过……既然你作为暗妓,而且要参与秘戏,可能要等到秘戏结束才能和客人接触……”
那淫靡的吞咽声清晰无比,青阳已经听不进父亲的话了。
在别的地方关起门来偷偷摸摸的也就算了,可是在祠堂这地儿……大哥怎么能……明明是最知礼仪廉耻的大哥……
甚至不用拿眼瞧,他几乎想象得出大哥的舌尖是如何贪婪地扫过两片冠状肉瓣中间的细缝,一寸不落地整根吃进……连下面的、下面的囊袋也要仔细含吮……
后腰窜起阵阵酥麻,青阳深吸一口气,扭捏不安地并拢大腿,还用手揪了揪轻衫下摆,虽然知道什么也遮不住,但仍努力掩住悄悄抬头的阴茎。
偏偏父亲要在这时候转过头来,语气关切地问他:“如何?方才爹说的话,青阳若是有哪里听不明白,尽可问出来。”
“……”青阳心跳快得不行,脸上越来越热,答非所问道:“我……我要、大哥。”
慕容忠良微顿,莞尔一笑,却又故作不解,“你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儿子抿了抿唇,似是害羞,然而并拢的两腿却慢慢撑开,抬起,脚踩椅子边缘,露出颤巍巍、翘挺挺,淌着淫水的小根儿。
“要……大哥吃……”
沉沉夜幕笼罩祠堂,给慕容先祖们增添了骇人的压迫感。沉寂的牌位和画像恼怒地望着他们的后代,厉声斥责他们罔顾人伦。小桌上的欢喜佛却是截然不同的心情,明王爽朗大笑,意有所指地插弄怀里的小沙弥,小沙弥娇喘出声,似是嘲讽这些老家伙不知情趣。
慕容府的大少爷松开父亲的肉棒,跪爬到小弟那边,没有任何犹豫,埋头进小弟腿间,小弟喘息一下,白嫩的大腿根紧了紧,踩在椅子边缘的双足蜷紧了玉趾。这最小的孩子原是抵触之情最强烈的,如今却是喘息连连、吃吃媚笑地看着兄长那湿润的双唇上下吞吐粉色茎身,并且干脆把腿搭上兄长肩膀,拱起下身,好把阴茎送得更深。
做父亲的自然不甘被儿子们冷落,慕容忠良问小儿子,他用了兄长的嘴,那爹用什么?
小儿子不以为意,娇嗔道:“大哥下面空着的呀……”
鼎寒心中一动,松开小根儿,起身亲了亲小弟的唇尖。
换作以前,小弟绝不会这般轻松地说出让父亲肏大哥这话。
那尊嚣张的欢喜佛被移到一边,小桌空出的地方换上了慕容府的小少爷。
那小沙弥光看热闹还不够,竟是挣脱了明王,跑到画像里面,从后面勾住正襟危坐的慕容先祖的脖子,在他耳边嬉笑挑衅:子孙们拳拳孝心,你们这些老东西不是应该笑纳吗?摆什么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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