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将军

第三十四章 - 精宗尿祖(父子3P)(1 / 2)

白承修让慕容小少爷这段时间暂时停止接客,倒不是什么惩罚,而是另有安排。

“在这期间,你要专注于玉宴的准备,除了熟读戏本,还要去玉欢戏馆练习,也算是给你适应的时间。如果你认为自己办不到,最好趁早提出来,我会据此做调整。”

慕容小少爷没有异议,拿了戏本离开后,白承修揉了揉眉心,叹道:“可惜陛下没让沈河通过,其实他的资质倒是上乘。”

坐在一旁、许久不开口的江燕平静道:“兴许陛下另有想法吧。”

白承修若有所思,江燕又道:“曹将军是不是要回京师了?”

白承修顿时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兴冲冲道:“对,过不了几天,到时候——”

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讪讪止住,“咳,曹将军为大庆巡视边境,等他回来了……我,我们定要给他办个接风宴。”

江燕笑着摇摇头,没点破。

慕容小少爷之前就从曹德正和父亲嘴里听说过玉宴,可谓是久闻大名,当然不敢懈怠,埋头钻研起戏本和玉宴的规矩,就连父兄找他,他也不大愿意搭理。

父亲对小儿子的上进甚感欣慰,于是和大儿子商量一番,他们理应予以鼓励。

鼎寒听了父亲的建议,不免感到诧异,这也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里毕竟是……是……”他认为父亲的提议过于出格,然而他嗫嚅半晌,没说出个所以然,反倒红了脸,并且不甚自在地偏头避开父亲似笑非笑的目光。

父亲善解人意般地点点头,“你有顾虑是对的,所以要提前打点好。”

……根本不是打点好的问题。

鼎寒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他掩饰地轻咳一声,“若是青阳不愿……”

慕容忠良“嗯”了一声,重复道:“所以要提前打点好。”

大儿子没话说了。

慕容府的祠堂不算气派,倒也环境清幽。跨进门槛,一眼便可看全里面的布置陈设,中间是露天院落,两侧的柱子大小和数目相对称。走过院落,屋檐下方,便是厅堂。

尽头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像,画的是一个端坐着的男子。画像下方,两张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的长桌前后摆放着,靠墙的大桌上放置着深棕色的木制牌位,粗略一看有十余个,排列成两排,而牌位前方的小桌则摆放着贡品、蜡烛、上香用的香炉,以及一些零碎的东西。

两张桌子前方便是活动用的空地,左右两侧各有四椅二桌,每逢祭祀、喜丧、或是族里有要事商议等等,族里叔伯便会坐到椅子上。左右两侧是桌椅,中间便是一小块空地,靠近贡品、牌位的地面放着三个团蒲,供族人跪拜——本该如此。

一张铺开来的厚实棉被取代了团蒲的位置。

青阳一进门就看到那张意义不明的棉被,整个人僵住,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往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兄长关切地揽住小弟的肩膀。

身后传来门板缓缓拉动的吱呀声,青阳心里一紧,惊慌地回头,只来得及从门缝中瞥见小余那张颔首低眉的脸。

祠堂的大门合上,小余和虎根守在外边。

傍晚时分,仍有余晖,然而祠堂内里挂着的灯笼皆已点上,好似预示着祠堂里的人会留至深夜。

棉被右侧旁的一张椅子上,坐着慕容府的一家之主衣。慕容忠良衣冠齐整,气定神闲,不疾不徐地端着茶杯呷了一口,以往和族人议事时也是这副表情。

他的两个儿子,小的那个满是退缩之意,大的那个试图哄劝,但收效甚微,只好一把把小弟抱起,大步走过院落。

青阳挣扎无果,被兄长抱到棉被旁,被放下来后,他膝盖发软,站都站不稳,跪在了棉被上。

“我不要……”青阳喃喃道,惶恐地看了看前方的画像和牌位,蓦地滞住,那是……什么?

刚才太远了没看清,靠前的长桌中间,原本摆放香炉的位置,被一尊奇怪的瓷雕占了位置。

是一尊欢喜佛,莲花托底,明王盘腿而坐,然而明王怀里的不是明妃,而是一个少年模样的小沙弥。小沙弥背对明王,跪坐着,后臀对着明王胯部,向前倾的身体显示他意欲逃离,但横在腰间的粗壮手臂一次又一次把他按回原地。

青阳依稀听见了粘腻的水声、以及小沙弥的呻吟,吓得他赶紧撇开视线,不敢再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玩意儿……怎、怎能出现在此地、竟还特意放到先祖们的画像和牌位底下?!

他本能地想向兄长和父亲求助,又意识到父兄才是始作俑者,正不知如何是好,父亲把茶杯放到手边的小桌上,指尖点了点桌面,语气平静道:“鼎寒,你帮青阳更衣吧。”

“……是,父亲。”兄长应道。

青阳瞪大眼,什么更衣?他侧头望了望,才注意到棉被上赫然放着一套叠放整齐的红色轻衫,而兄长蹲下身,抓住他的脚踝——

晚风习习,余晖渐消,即将到来的黑夜给画像上的先祖添了一份肃穆。

带着哭腔的求饶在这清静庄严之地犹显突兀。

“呜、不要,哥……大哥、我怕……”

鼎寒顿了顿,小弟的衣衫已松了大半,衣襟落到手肘处,又嫩又白的奶子露了出来,两颗粉色乳首因为情绪紧张而硬鼓鼓的。

鼎寒只觉喉咙干渴,他放轻声音:“怕么?”

小弟鼻子都红了,使劲地点点头表示怕得不行,平日的颐气指使不见踪影,眼尾微红的眼睛怯怯地瞅着兄长,结结巴巴道:“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哥……”

在桌面轻敲的指尖停了停,慕容忠良挑眉,小儿子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鼎寒可能招架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鼎寒确实快招架不住,托着小弟大腿把人拉近,下身缓缓嵌进小弟双腿之间,随后俯身低头,安抚地亲了亲小弟额头,“别怕,大哥在呢。”

兄长的柔声细语却叫青阳面露惊异。

大哥那里……怎地、怎地硬得那么厉害……?

“不要……”他下意识推拒起来,却被兄长扣紧腰侧,青阳哆嗦一下,即便隔着裤子,仍是清晰地感觉到那物的顶弄,似是明白了兄长的势在必得,他彻底安分下来。

鼎寒克制地吁了口气,亲了亲小弟唇尖,“青阳,大哥疼你。”

小弟睫毛轻颤,垂下眼,这是怕到极点的顺从。

衣服顺利褪下,鼎寒拿过红色轻衫给小弟穿上,通透的轻衫虚虚地拢住白皙纤细的身体,半掩不掩,显得旖旎……又柔弱。鼎寒呼吸变重,两手押着白嫩的大腿根,推高,使得小弟的身子几乎对半折起。

轻叩桌面的手指稍稍抬起,往旁边的茶杯靠近,指背缓慢地摩挲温热的瓷质杯身。

躺在棉被上的小儿子半个身子悬空,两腿被迫大开,脆弱又敏感的下体呈到兄长眼皮底下。放浪的小儿子姿态拘谨,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两手无措地抓住身下棉被,而自持的大儿子低下头,嘴唇轻触垂软的玉茎,没有急着吃下全部,仅是含入龟头细细吮吸,像是大快朵颐前的浅尝。

悬在半空的细腿颤了颤,脚趾纠结地蜷紧了。

不消片刻,小儿子便软了身子,仍是拘谨,但情潮渐涌的拘谨多了些别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阳。”慕容忠良突然开口,“想必你已熟悉玉宴的规矩,对么?红色……代表‘花’,那么灰色呢?”

小儿子茫然地眨了眨眼,正被兄长的嘴巴伺候得舒服呢,没听清父亲什么意思。而大儿子听明白了,吐出嘴里翘起的小根儿,放开小弟的大腿,动手解自己的腰带。

在牌位和画像的注视下,慕容府的大少爷脱去外衣,身上仅余薄薄的灰色轻衫。

青阳惊讶地瞪大眼,大哥……穿着这身来院子找他……又若无其事地把他带到祠堂……

他又感到了害怕,可他手脚发软,那么点挣扎被兄长轻轻松松压制。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怀念起以前那个古板迂腐的兄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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