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将军

第三十章 - 欢喜父子欢喜禅 (爸爸的好大儿)(2 / 2)

鼎寒被迫仰着头,喘息着,注意到父亲没有了以往的游刃有余。

父子俩对视片刻,父亲问儿子:“就这么想吃?”

“……想。”儿子毫不含糊地应道,忽地顿住,像是意识到自己回答了什么,脸色涨红,混杂着羞耻和欲求,喉咙艰难地吞咽一下,豁出去道:“……求父亲赏我、精……精元。”

这句话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父亲滞了滞,接着长长吁出了一口气。鼎寒看出父亲的隐忍,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压抑的味道:“好,爹赏你。”

书桌上静置的欢喜佛冰冷无觉,软榻边的慕容父子却欲念烧身。

明王怀里的小和尚被盈满的淫欲浇灌滋养,往前伸的手竟是动了动,随即整个人挣脱出来,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惊骇地看着儿子埋头在父亲胯间,陶醉地含吮父亲勃起的阴茎。

——这对父子在做什么?!小和尚心道他们可真不知羞,却又舍不得移开眼,只见那儿子吃得口舌生津,湿润的双唇含住腥红的肉冠头,舌头来回扫弄敏感的顶部,一手托着根部下方的囊袋,指腹眷恋地揉弄皱巴巴的肉丸,另一只手握着柱根,尾指嵌进杂乱的阴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做父亲的呢,每一下呼吸都是绵长而深重,被儿子这般细致地伺候,显然享受得不得了,两腿却克制地绷紧,忍住抬胯冲刺的冲动,还伸手鼓励地摸了摸儿子的脸和耳朵,呼吸粗重地夸赞他是好孩子。

父子淫乱,小和尚看得浑身酥痒,一时间想让那儿子吸一吸自己的阳根,一时间又想吃一吃父亲的巨物。正当他想入非非之际,没觉察明王已来到他身后,从后面强硬地抱住他。小和尚惊诧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急急地提臀去蹭明王的淫根。明王大喜,挺腰肏进,插得小和尚淫叫出声,明王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小和尚,转身回到莲花座,恢复成最开始的姿势。

“……鼎寒,够了。”

大儿子顿了顿,恋恋不舍地松了嘴,不解地看向父亲。

慕容忠良见着大儿子委屈的表情,不由失笑:“乖,用另一张嘴吃。”

他像是哄一个闹别扭的孩子,端起小桌上的杯子,递到大儿子嘴边,柔声道:“先润润口。”

鼎寒没来得及张嘴,杯口倾斜,温热的茶水顺着脖颈落下,浸湿了胸前。他懵懂地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奶头被湿透的灰衫紧紧贴着,清晰地透露出形状和颜色,就连腿间也湿了些许,曲卷的阴毛和硬挺的肉柱都能看个清楚。

“怎么喝口水都这么冒失?”父亲责备道。

鼎寒愣愣地抬头,他应该反驳,明明是父亲——

“我……”他喉咙干哑,忍不住舔了舔唇,“请父亲罚我。”

软榻上的小桌晃了晃,茶壶的盖子发出清脆的磕碰声。不远处的小和尚似有所觉,不安分地扭头看去,方才那吃父亲鸡巴吃得津津有味的儿子已经上了榻,两手撑在小桌,大腿分开半跪着,灰衫的下摆往上掀至后腰,屁股笨拙地往后撅起,看得出来他不习惯这个姿势,然而胯间那高高顶起的灰衫又表明了他在努力适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瞧瞧身后那不再衣冠齐整、只披着一件里衣的父亲,被儿子吃得水亮的阳具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翘着,小和尚瞧着父亲的右手在儿子臀缝间摸索,越摸越湿,这是甘露铺旱道,好给父亲的鸡巴行方便呢。

“若是青阳,来之前就准备好这里了。”

“……”鼎寒咬牙,父亲的指责让他感到难堪。

然而父亲的另一只手摸到他前方,拇指揉捻敏感的龟头,鼎寒急喘一下,灰衫在那要命的地方摩擦,什么难堪也没有了,腰身再度凹陷,屁股抬得更高了。

他听到父亲的轻笑声,接着,体内的手指抽出,臀瓣被扳开,湿润的幽穴开了一条小缝,仅是微凉的空气都能让它紧张得频频收缩。

“明知道过来赴约就是被亲爹插穴,竟还丢三落四,我该说你什么好?”

“……”鼎寒低下头,被父亲的话羞辱得鼻子发酸。

父亲贴上他后背,亲他的耳朵尖,语调愉悦:“嗯?又想蒙混过去?”

他才没……卑鄙的人是父亲才对……

鼎寒顿了顿,父亲两手摸上他的奶子,湿透的灰衫紧贴肌肤,不同于直接触碰,体温和湿衣同时缠绕,手指按住两个硬突的奶头,轻转重捻,爽得他阵阵颤栗,上身不受控制地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容忠良感受到大儿子的情动,双手缓缓摸到大儿子腰侧,扣着往后按。肉柱嵌进臀缝,大儿子的后背绷紧了,但很快放松下来。

龟头慢慢滑至穴口,即将插进的时候却又往上滑走,来来回回,可怜的肉穴随着碾磨一下一下地缩动,却始终吃不到。

又是这样。鼎寒咬牙,鼻子发酸,憋屈地喊了声“父亲”,然后肩膀被亲了一下,父亲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快点……

眼泪滴落到小桌,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父亲轻声问。

“我下次……会记得准备……啊。”

阴茎顶进肛门,柱身渐渐撑平周边的皱褶,那点憋屈不知不觉烟消云散,他还嫌父亲插得慢了,扭腰往后送去,直到臀肉压到父亲的耻毛。

慕容忠良抓住大儿子腰侧,奖励般地重重一顶,大儿子浑身紧绷了,内里的淫肉欢欣地嘬吸着父亲的性器,慕容忠良喟叹一声,肉棒在里面轻浅地磨动,大儿子觉察到父亲在找他的骚点,竟是扭腰配合起来。

再上面一点……对、啊哈,父亲,嗯……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容忠良放开了大儿子的腰身,直起上半身,稍微拉开距离,好欣赏大儿子浑然忘我的淫态。鼎寒没发现父亲已经停了动作,腰肢生涩又费劲地扭动着,只顾着让里面的鸡巴摩擦到他喜欢的地方。

慕容忠良喘息着,看着他的儿子凭着快意逐渐摸到窍门,湿透的淫穴吃下全部,软熟的穴口裹着柱根,往上吐出半截又急色地吞吃回去。

抬起,坐下,转动,每一次坐实都会响起粘腻的水声,以及带着鼻音的轻吟,那扣在小桌边缘的双手,用力得指节泛白。

他没发觉自己的姿势跟那明王怀里的小和尚一样,甚至比那小和尚还要投入。

父亲……又变大了、唔……那么……那么深、嗯,对,那里……

汹涌的欲潮把他抛到姐姐,又把他沉入不见底的漩涡,肉身触到那一瞬的极致,脑海里一片空白。

待欲潮消退,意识回笼,他恍惚地眨了眨眼,刚刚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低下头,腿间的灰衫被精液弄得粘稠湿热,直观地昭示着他方才的放浪。

慕容忠良从缩动的肉穴里抽出性器,抱住大儿子的腰,让他躺到软榻上。大儿子任他摆布,神情茫然地仰躺着,眼角微红,气息尚未平缓,怔怔地看着上方的父亲。

慕容忠良俯身亲他额头,“做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得到称赞的大儿子并不高兴,反而抬手捂住眼睛,像是害臊到极点,又像是深深的挫败。

他以为自己学会了取悦父亲。

实则是父亲逐步把他驯服成想要的样子。

“还记得我们在玉宴看的秘戏么?”

鼎寒挪开捂眼的手,神情疑惑,不懂父亲为何突然说起这些。

“第一出秘戏,便是父子淫乱。刚刚……你比戏台上的儿子还要骚。”

鼎寒微讶,当时自己满脑子都是江燕,台上的秘戏……对,第一出确实是父子……那儿子是不愿意的,被父亲强压在炕上奸淫……

更多秘戏的细节浮现,鼎寒抿了抿唇,身子又热了起来,那戏台上的儿子有做戏的成分,而自己是切切实实沉浸其中的,当然比演的还、还要……

“父亲记得那么牢呢?”

慕容忠良“嗯”了一声,倒是不避讳,“是,从那时开始,爹就一直想,你在我身下会骚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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