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还没到约定的时辰,鼎寒已经来了,他神色不大自然地喊了声“父亲”,便站在一旁。
桌边的父亲正在画一幅山水图,他回头看了眼大儿子,语气如常地问:“穿在身上了?”
大儿子愣住,似是没料到父亲居然直接问起。
慕容忠良也没追问,继续把注意力放在画上,笔尖勾了勾萦绕于山峰的茫茫流云,觉得差不多了才搁下笔。他转过身,缓慢而从容地上下打量大儿子,大儿子拘谨地干站着,似乎有点受不了父亲的视线,窘迫地低下头。
“还有另一份礼物。”慕容忠良曲起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示意大儿子过来。
鼎寒闻言抬头,狐疑地看了看父亲手边放着的一个红布覆盖的物件,约莫成人头颅的大小。
父亲主动解释:“之前的瓷雕摔坏了,所以给你补上。”
鼎寒听罢,想起自己故意摔坏瓷雕的幼稚行径,顿感心虚,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下意识道:“父亲不用这么费心的。”
慕容忠良失笑,还说起客套话来了?
“既然我已经费了心思,你再推脱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鼎寒语塞,抿了抿唇,没有立刻走过去。
慕容忠良耐心十足地站在桌边,也没出声催促。僵持了一小会儿,不知怎的,大儿子的脸越来越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终于,似是酝酿了足够的勇气,或是期待将要发生的事,面红耳赤的大儿子走到桌边,捏住红布一角,掀开。
父亲没骗他,果真是欢喜佛瓷雕,依旧是莲花托底,上面交缠的两人仍是栩栩如生,然而明王怀里的人不是婀娜多姿的明妃,而是一个少年模样的小和尚。
鼎寒微微瞪大眼,这小沙弥……乍看之下竟跟青阳有六七成像。
小和尚不着一缕,肤白貌美,身形纤细,他半跪着,后背对着明王,一手竭力往前伸,似乎想从明王怀里逃开。
小和尚身后,是肌肉鼓胀、面目狰狞的明王。明王盘坐在莲花中央,一手横抱小和尚的细腰,一手按在小和尚的右乳,只要他的手臂稍一使力,企图逃离的小和尚就会重重坐实在他胯部,仿佛下一瞬就会响起猛然插入的咕啾水声。
鼎寒怔怔地看着,小和尚往前伸的手是挣扎,另一只手却抓住横在他腰间的粗壮手臂,倒像是缠绵和依赖。要么是欲火焚身的明王逮着了无辜的小和尚,把他肏得肉欲横生,佛心大乱;抑或小和尚修为尚浅,淫念未祛,趁明妃不在,跃跃欲试地勾引明王,但青涩的身体承不住过盛的快意,矛盾地想逃开,却越发沉湎于无尽的欢喜境中。
细看小和尚的表情,出家人本该六根清净、稳重自持,此刻却是眉头轻皱,双颊酡红,嘴唇微张,既痛苦又欢愉,一副贪欲的淫态。再看他胸前,殷红嫰尖的奶头裸露在外,右乳被明王的大手夹在指缝间,淌出的奶水沾湿了粗壮的手指。他的下身更是无所遁形,腿间的粉色玉茎翘挺挺的,嫩红的龟头缀着一滴白液,好像再被明王肏一下就会喷射出粘稠的精水。
鼎寒咽了咽唾沫,眼前的小和尚好似活了过来,哼哼唧唧地扭着细腰坐到明王胯间,起来,坐下,如此反复。
“如何,喜欢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父亲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身后,鼎寒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往前躲了躲。
“不喜欢?”父亲的语气不紧不慢,鼎寒喉咙耸动,两手攥紧了,身子默默往后靠去。
慕容忠良轻轻拥住投怀送抱的大儿子,亲了亲那发红的耳垂,“你倒是说说,这瓷雕合不合你心意。”
他摸到大儿子的右手,指尖挠了挠燥热的掌心,简单的接触都叫大儿子敏感地颤了颤。
“父亲……”大儿子气息不稳,扣住了父亲那只撩拨的手,想放到自己裆部上。
父亲觉察到他意图,却没顺着他,反牵住他的手,“不急。”
鼎寒微顿,父亲抓着他的手往前伸去,指尖碰到了瓷雕,冰凉的触感让他稍稍回过神,垂眼看去,他的指尖刚好和小和尚竭力往前伸的右手碰到了。
青阳的……不对,只是瓷雕……
辨不清是父亲引着他,还是他自发沿着小和尚的手臂继续向前,指头停在了雪白的胸脯上,清晰地感受到凸起的、硬硬的乳珠,小和尚惊喘一声,细白的手臂抱住手指,娇声埋怨奶子被按疼了。然而作恶的手指没有停下,不顾小和尚的阻拦往下摸去,色情地挑弄那几欲射精的粉茎,小和尚快哭出来了,扭着细腰求他轻点,别把命根子摸坏了。
“鼎寒。”父亲突然唤他名字。
鼎寒骤然回神,像是做错事被抓到现行,他羞窘地收回手,不敢看桌上这尊始终静止不动的欢喜佛。父亲让他转过身,他面色涨红地照做,却是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眼前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喜欢,无需在爹面前掩饰。”慕容忠良说道,伸出手,手背轻轻蹭过大儿子撑到极限的裤裆顶端,大儿子哆嗦一下,两手无措地抓住桌边,试图稳住自己。
慕容忠良收回手,叹了口气:“青阳心口不一,你呢,却是不愿开口。鼎寒,爹不是每次都能猜透你的心思。”
鼎寒咬了咬牙,恼道:“我已经这般……父亲还需要猜什么?”
……这脾气。慕容忠良摇了摇头,撇下大儿子,转身走到软榻边坐下。软榻上的小桌摆了茶具,他端起茶壶,给自己倒茶。
鼎寒愕然地看着父亲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禁感到难堪和屈辱,明明是父亲把他约过来——
然而升腾起来的自尊心没能让他毅然离开,反倒搅得身子越来越热,过不了一会,他抖着手摸到自己腰带,解开。
方才他一进书房,父亲就问他,穿在身上了没有。
鼎寒没留意到,他脱衣的时候,父亲放下了茶壶,专注地盯着他。
碍事的衣物件件褪去,身上只剩下父亲送他的灰色轻衫,薄透又松垮,腰间一条黑绳系着。衣襟大开,露出大片胸膛,却仍堪堪掩住两边的奶头,但也遮不完全,轻薄的灰衫被顶起两个小支点,下身更是严重,勃起的淫根似要刺穿灰衫,阳首已把衣衫濡湿得水迹斑驳。
一身轻透灰衫的儿子走向衣冠整齐的父亲。
慕容忠良几不可察地屏住呼吸,默默看着大儿子走到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鼎寒声线沙哑地叫了声“父亲”,接着,膝盖弯曲,缓缓跪在软榻边,上身挤进父亲两腿之间,双手虚虚抱住父亲的腰身,下巴有意无意碰到鼓起的裆部。
慕容忠良呼吸变重,右手托起大儿子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摩挲大儿子的下唇,轻声问他:“知道错了?”
“知道了。”大儿子答得干脆。
慕容忠良嘴角勾起,“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鼎寒愣了愣,其实他根本没觉得自己错了,以为只要顺着父亲的意思,父亲满意的话,就不会刁难他了。
好不容易到了嘴边……
他暗暗咬牙,“我……不该顶撞父亲。”
父亲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还有呢?”
“我不该……摔坏瓷雕,还拒不承认。”
父亲笑了笑,鼎寒心中一动,隐隐摸索到门道,“父亲,我给你赔罪?”
慕容忠良讶异地挑了挑眉,语带笑意:“你要怎么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的手往后移至大儿子的后脑勺,暗示地往下按。
鼎寒的嘴唇碰到父亲高耸的裆部,隐约的男根臊味撩得他舌尖发痒,竟是一时忘我,不顾父亲还穿着裤子,径自舔吮起来。
他依稀听到父亲喊他的名字,然后头皮一紧,竟是被父亲揪着头发拉开了。
“你这是赔罪,还是讨赏?”父亲声音暗哑,黑沉的眼睛紧盯着擅自作乱、把他裆部舔湿了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