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低下头,直接把奶头含入嘴里嘬吸,白承修受不住,“啊”了一声,脚趾蜷了起来。
许兄提起笔,绕到另一边,“这里……才是下笔的最佳位置。”
他提着蘸有软液的毛笔,轻轻搔了搔白承修的后穴,穴口反应剧烈地收缩,把一小撮笔毛吸入。细软的笔毛根本填不饱那张小嘴,更是把白承修的胃口高高吊起,许兄把毛笔抽回,绕着穴口轻轻撩拨。
“你,嗯……”白承修被柔软的笔毛刺激得腰身不住抽动,终究没忍住,轻吟出声。
许兄呼吸微紧,把毛笔搁到一边,一边松绑自己的腰带一边对其余人道:“写字呢,不仅仅要心静,技巧也是有讲究的。”
裤子解开,落到地上,许兄握着勃起的性器,逗弄一般拍击那张饿极了的小嘴,白承修胸口起伏得厉害,带着哭腔求道:“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缓缓顶入白承修的屁眼,许兄惬意地喟叹一声,“好比‘褚体’,紧密又舒展,看似稳定又充满了生机。”
他的抽插深入但节奏平稳,当真下笔如神。
“哦?许兄好见解,那你能跟我讲讲‘米芾’么?”
“‘米芾’……”许兄慢了速度,“这种字体崇尚自然天真,应当疏密搭配,不拘形式。”
说着,他忽慢忽快,时而转动,时而重击,时而轻抽,真是应了“米芾”的神韵,直把白承修磨得连连吸气,舒爽得头皮发麻。
“好!许兄好笔法,那再给我们讲讲‘狂草’?”
许兄笑了笑,猛地一插到底,白承修“啊”了一声,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狂草’……放浪而洒脱,随心所欲,恣意书写便是!”
一下比一下深入,皮肉的拍击声越来越响亮,书桌被两人狂放的动作撞得颠动作响。
戏台下的慕容忠良饶有兴致地看着白左相被一个又一个的才子“练笔”,皇帝被其余人抱走享用了,又来了一个小倌主动跪倒在他腿间继续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有人走过,慕容忠良转头看去,是陈太傅。
陈太傅似乎刚刚泄过,神情餍足,可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白左相。
慕容忠良微顿,陈太傅……是白左相的岳父啊。当初白左相娶了陈太傅的女儿,在京师传为佳话,这对岳婿还是第一次同时出现在玉宴。
这时,戏台上的许兄转过身来,“哪位兄台想在纸上练笔啊?”
陈太傅首当其冲,上了戏台。许兄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手抬了起来又停住,到底没有任何动作,把位置让开了。
慕容忠良看到陈太傅上戏台还惊讶了一瞬,随即笑自己大惊小怪,岳父和女婿,比起自己对鼎寒……
他骤然回神,把越界的思绪拉回来。
三楼的包厢。
慕容鼎寒的性器埋在江燕里面,有节奏地抽插着,他第一在男人身上尝到陌生又新奇的快感,加上还是仰慕的多年的人,那种满足感难以形容。
“鼎寒、啊,啊……”江燕抓着慕容鼎寒的后背,体内肆虐的肉棒仿佛不知疲倦,刚刚密戏结束后才清洁了一遍的身体又变得黏黏糊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乳溢出的奶水没有那么充沛了,因为刚刚在密戏上被大量吸食,只是随着撞击溢出那么一点。
慕容鼎寒低头,把其中一颗奶头含入嘴里,甘甜的乳汁入口,他抬头,亲了亲江燕的嘴角,“先生的这里……为什么会,会像女子那样……”
他觉得这个问题难以启齿,可是手的动作却毫不含糊,手指按着乳头周围的皮肤,往中间挤压,一小股奶水溢了出来。
“告诉我……先生,我想知道……”慕容鼎寒下身接连挺动几下,着迷地看着江燕沉醉在情欲中的表情。
“啊、是,吃了药……”
慕容鼎寒一顿,吃药?
“先生自己吃的药吗?”
江燕混乱地摇摇头,带了点委屈,“他让我吃……”
“‘他’是谁?”
江燕没回答,声音沙哑:“鼎寒,还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容鼎寒吸了口气,不再问话,加大力度冲刺起来。
结束之后,慕容鼎寒把人抱在怀里温存,时不时亲亲他脸,鼻尖,额头,像个刚过了新婚夜的毛头小子,那种欢喜劲难以消散。
“先生……天生就喜欢和男人做吗?”
江燕的眼睫毛颤了颤,嘴角勾起,带了点嘲意,“并不是。”
慕容鼎寒还欲再问,房门被扣响,有人在外面说道:“慕容公子,若是完事,请你把位置让与其他客人……”
慕容鼎寒放开江燕,起身走到门口那边,打开门。
他看向白衣人,一字一顿道:“我没完事。”
说完,把门关上,转身再度走向江燕。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江燕歪头,看着慕容鼎寒再度压上来,“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男子和男子,有违伦常,不合天道’。”
慕容鼎寒不答话,俯身亲了亲江燕的下巴,脖子,心口,江燕被弄得发痒,笑着想把人推开,慕容鼎寒抓住江燕的手,亲了亲手心,“我也记得先生说过,天道没那个空闲管我和谁行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抓着江燕的脚踝拉开,让下面那道隐秘的入口再次打开,他眼神暗沉,“先生悉心教导,我终于悟了,我最应该遵循的……是‘人道’。”
他往后退了退,俯身,低头,靠近江燕的阴茎。
男人的,同性的性器,雄性的味道,明明是他所厌恶的。
可是慕容鼎寒没觉得恶心,他用鼻尖蹭了蹭疲软的柱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先生……”
那一声“先生”听起来带了点委屈和祈求,江燕颤了颤,稍微撑起上半身,往下看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慕容鼎寒没回答,而是用嘴唇试探地啄吻江燕的阴茎。
“鼎寒,你这样子,和那天在玉欢戏馆和男人做的弟弟有什么区别?”江燕的声线听起来有点抖,好像在嘲讽,又好像在劝诫。
慕容鼎寒不为所动,他张开嘴,含入了江燕的阳具,江燕倒吸一口气,绷紧了身子,“鼎寒……!”
慕容鼎寒笨拙地吞吐着,试图让江燕舒服,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心甘情愿地舔舐男人的鸡巴。直到口中的东西逐渐硬挺,慕容鼎寒才松了嘴,上前亲了亲江燕的嘴唇。
“先生,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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