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要,是,是你唱的,的,什么,什么都,都好。”
见他半闭上眸子,奚南顿的提了声调,泪水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变了主意,“不唱,我不唱。你要是敢死,我便敢这辈子也不唱给你听。”
水谦洛握住他的手,渐渐送了下来。那苍白的唇边擒了一抹虚弱的笑,双眸缓缓合上,挡住内里所有光华,“真,真是任性。”
墨子崖倒吸一口凉气,同是眼眶发红,“让我摸摸他的脉,小南你也别愣着,快去打热水来。”
“好,好好。”直到墨子崖推着奚南出了卧房内,他口中仍旧念着那个‘好’字,浑浑噩噩不知所行。
房门外,奚娉婷见奚南进来,忙迎上来。
“四弟,如何?”
“热水,热水。”
“四弟!”奚娉婷抬起拳头,啪的一声敲在西南的头上,打醒他浑浑噩噩的头脑,“四弟,你没事吧?水谦洛的事情如何了?”
奚娉婷的一打,倒是将奚南打醒过来。夜风寒冷刺骨,吹在人的身上,吹进红肿的眼眶中,瑟瑟生寒。
“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