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理想中的小白脚踩踏,人渣的呼吸很快就粗重起来,男孩的皮肤在包间的光线下更是白皙,粉白如上好的脂玉。那双小脚,带着目光向上去,脚踝一只手掌就可以包住,男孩咯咯咯的笑着,声音也是好听。酒精在冲击着头顶,血管仿佛都被心跳震动着,他把花喆冬的裤腿稍微往上挽了挽,露出了男孩白藕一般小腿,人渣的眼睛里全是贪婪的光,他把手放在了两腿中间,花喆冬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不敢再踢,但是人渣却笑呵呵的表示再踢一下,他就又踢了一下,正踹在人渣的手心,人渣立刻攥住男孩的脚腕,那嫩白的小脚就被他捧在手中,他激动的握住小脚往自己的下体上撞,下体已经坚硬,人渣捏紧了男孩的脚,这时候花喆冬开始用力蹬踹摆脱,可是他的力气远远不够挣脱开一个成年男人!男人痴迷的把他的脚往自己裤子里的下体上压上去,压了一会觉得不过瘾,又把性器放出来。
好在这时候,贺铮锋终于回来了,他刚进包厢,就看到了这辈子都没想过的画面,立刻怒吼一声冲上去,把那人渣往死里打。万幸花喆冬看到爸爸回来,很害怕要爸爸抱,一直在旁边哭着叫爸爸,才让贺铮锋有了点理智,他停住手,赶紧检查男孩,反复确认对方没有任何体液沾染在男孩身上。这时候本地主请的老板也回来了,一切乱七八糟,人渣是本地老板的朋友,这事情对方做得太垃圾,性器还萎靡的挂在外面,本地老板一边道着歉,一边叫救护车送人去医院,而贺铮锋直接抱着儿子回家。
精液是贺铮锋最担心的。他和儿子都喂着花喆冬血液,从来没有想过这算不算已经先沾染了,在巫医过去的描述中,强调过精液是最有效,尤其是他这条大蛇的。所以晚上的事情,让他非常害怕。他反复把儿子洗得很干净,又一次仔仔细细地问了过程。让小孩子反复回忆可怕的事情是一种残忍,可是贺铮锋非常焦虑,过去可怕的回忆重现,他无法接受小儿子会变成那样。酒精和焦虑,让他变得有些恐怖。大儿子隔天要上课早早睡了,通常如果父子两回来晚了,小儿子就和父亲睡,这会也被贺铮锋有些大声的逼问和花喆冬的哭泣吵醒,他赶紧起来问怎幺回事。贺铮锋用手撑着额头,太阳穴在酒精的作用下突突的直跳,一向只流血不流泪的汉子,几乎有些想哭……
大儿子的出现,让失控的场面平静下来,花喆冬哭了一会,还是被哥哥哄睡了,哥哥把他抱进套间,再出来和父亲继续谈。贺铮锋对待大儿子是非常尊重的,毕竟这个儿子从小就守住了男人的约定,所以他从来也没有把这个儿子看低过。他讲了今天发生的事,今天是他保护不周,他以前没想到过会有这样恶心恶劣的人渣,事情已经过去,还好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此后又过了好几天,虽然花喆冬渐渐的不害怕了,又开始像以前一样活蹦乱跳,但是贺铮锋却总能看到新闻上那些猥亵少男少女的老师,保姆的新闻。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一点危机恐慌中,但是却克制不了自己。到底血液,算不算提前占有?算不算配对已经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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