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个让他自己恐惧的念头，冉冉升起：先占有？

这个想法让他恐惧，让他觉得自己和那些人渣一样恶心，可是又忍不住频繁想起：这样才能安下心来，让小儿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吃掉自己和大儿子的精液，就可以彻底放下心来，毕竟只需要第一次不是吗？

从来没有对生活惧怕过的贺铮锋，第一次觉得寝食难安。他更加沉默寡言，工作上原本有一些放缓节奏，这下更是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把工作交给了几个助理，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就不要来麻烦他。他接送小儿子上学，然后守在学校附近，中午带小儿子去附近的餐馆吃饭，开个房间让他休息一会，晚上一放学就会立刻带他回家。

三年级的小儿子并不讨厌爸爸管他，却也觉得这种气氛很可怕。没几天就向哥哥抱怨，贺辰毅才知道爸爸居然把花喆冬监控起来。对年幼时期的事情，实话说，贺辰毅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大概知道起因是那天出去玩妈妈被蛇咬了，一家吃掉了蛇，之后记得妈妈大约与别人有染，触发了蛇毒肮脏狂乱不正常的样子，蛇毒被当时是胎儿的弟弟继承下来，如果弟弟毒发没有他和爸爸的血液就会和妈妈一样疯狂不堪。

父子两个终于又为了这个事情好好的谈了谈，贺铮锋被大儿子问起详细，艰难的开口，把他知道的所有和担心，说了出来。大儿子这才发现自己小瞧了这个蛇毒，原来这个毒的根本是合欢淫毒，体液中最为有效的是精液，父亲的担心不无道理，有了那一晚的事例在先，连他都害怕起来弟弟会不会在不知道的时候被别人的精液沾染。这几年不知道是不是两只雄蛇一直都陪伴左右，蛇毒发作的频率很低，每次父亲喂几口血就过去了。弟弟毒发的时候，他们心里也的确会有感应。

大儿子久久无语，等消化了这些消息，只能问父亲打算怎幺做。“先请段时间病假吧。”贺铮锋说了自己的想法：“去详细做个身体检查，然后喂他……吃过那个，再去做一个检查。以后如果有毒发的时候，也检查一下看看。我再找找有没有这个病例的记载。”贺辰毅在脑子里反复考虑，也觉得似乎只有这个办法。

家里两个大人拍板，还是小孩子的花喆冬自然不能反抗，被父兄请了病假，花喆冬是觉得奇怪的，自从那天被坏蜀黍抓过脚，爸爸就变得神经兮兮，向哥哥告了状之后，哥哥居然也站到了爸爸那边！不过爸爸和哥哥全部都请假陪着他，让他又有一些高兴，即使听说去检查身体也没有那幺抗拒了，他所有做的检查，父兄也都同时检查了一遍。三个人的检查结果出来，身份十分的正常，不过父兄血型都是A型，而他是O型。

这个结果是父兄都想到过的，如果真的研究起来，肯定能找到毒发时的身体异样，如果只做最基本的检查很可能检查不出来。虽然很想知道确切的原因，可并不想牺牲正常生活为代价，只能寄希望于普通检查。其实在体检的时候，父兄已经想到，光血检就有很多种类，每个检查就需要一管血，血型，血常规，血糖，生化，排癌……如果要严格检测这个隐藏的蛇毒发作，监测血尿才是最基本的——这必定要影响正常生活。

检查完并没有带来有用消息，当然，知道小弟很健康还是挺好的。贺铮锋和贺辰毅很有默契的没有提接下来做的事，但是都默默有了准备，给花喆冬请假只有一周。加上两头的周末一共9天。贺辰毅也请了一周，甚至用了祖父去世，回老家出殡的理由——反正他爷爷早死了。父子两都在想：怎幺让小儿子（弟弟）吃下自己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