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留顶楼的两个位子

最亲密的朋友(1 / 2)

最亲密的朋友

子绮是我在台南某个放高利贷的朋友新开的酒吧里,认识的年轻酒促。初次勾搭她的那天晚上,我以四瓶可乐娜的小小代价,以及一些反覆使她不由自主地揉起后颈的俏皮话,成功和她交换了通讯APP还有手机号码。

往后的几个星期,我们只是时常用手机彻夜畅谈一些露骨的八卦和性事,不曾提口邀约对方。直到我们又一次同以客人的身分,于深夜时段在同一间酒吧撞见彼此,一阵既尴尬又迟钝的寒喧之后,我们又开始欢谈琐事。

当晚,还没过午夜,她就已经喝到耳根透红,甚至开始不计较唇齿形象的咧嘴大笑,最后还没来由地侧倚着我的肩膀哭了起来。?

我没有问她为甚幺哭,一如她在我们的谈话开始前,就率先提醒的,希望我不要如此向她提问。

如此简单的规矩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了我们对彼此设下的重要交流原则之一,也就是我们不会再去过度深掘可能让对方的心情更加难受的既定事实,毕竟如果那幺做,从来仅只是为对方多增加一次无谓的伤害,另一方面,从来我们也都只是希冀一场没有参和过多负面情绪的轻鬆对谈。

「我的大洄香还没有送来欸!我今天要睡在这里了,」子绮仍在持续嚷嚷着,我和邻座三男两女相视而笑,也为打扰到其他客人而深感抱歉,接着一把抢过在她手中,被她拿开了吸管,不停往嘴里仰头灌饮的酒杯,「那一张沙发让给我,我现在好睏。」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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