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可没有那位突然现身的魔宫护法那幺阅尽千帆肏尽美人,对墨竹光裸的身子无甚性趣。他能把自己的手控制在两瓣臀肉上而不是更进一步,已经是对剧(姿)情(势)的最大尊重了。
“……混蛋。”体力不如人的薛榕兴此时也放弃了靠劝说来脱身的方案,低声骂了一句,微微动了动身子,好把被书架硌到的敏感点解放出来,“精虫上脑到不顾一切的,也就你这样了吧,嗯?”
“是啊。”邹正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毕竟心心念念惦记了一年多的太太赤身裸体的摆在我面前,能忍得住的……那绝对不是柳下惠,而是阳痿。”
刚刚那两人出去时似乎没有将门关严,此时喧嚣的人声突然从门缝中闯入这个之前一直很安静的房间,让两个人的动作都停滞了半秒。
“太太……被吓到了?”因为双手被腰带绑在身后,薛榕兴全身僵硬之下,突出的肩胛骨仿佛真成了蝴蝶的翅膀一般诱人。邹正没忍住在顶端咬了一口,看着这人一个激灵仿佛刚刚惊醒一样,不由得开口调笑到,“还是……在这种公共场合下,有一种口非心是的兴奋感?像……”
“住嘴!”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如今处境的薛榕兴突然挣扎起来,然而体力不如人的他也只是多挣扎了半公分的距离,便被邹正抓住一头碎发,重新按回在书架上,让他的视线只能停在那一排《er Researh》的文献上。
“这好像是太太最近的论文文献主要出处吧?太太是想一边挨肏一边学术呢,还是想一边挨肏一边更新?”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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