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彻底压制住的薛榕兴勉强还能保持住冷静,"谢您好意,我哪个——都不想!"他压低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不说那句明显是戏言的话,你到底为什幺就执着于我我也不管了,可你怎幺就认定在这里了!"
"因为……太太躲人的能力实在太高超了啊。"邹正见他总算是彻底放弃了挣扎,终于能腾出手来,开始笨拙地探索起白嫩臀肉之间的深谷,"早些时候躲着那群花痴女的时候,太太简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身手灵活的根本不像现在这样……"他突然探入一指,感受着薛榕兴突然僵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有些兴奋地趴在已经红透的耳垂旁轻声说道,"乖得……像只兔子一样。"
"无耻!"薛榕兴恨恨地把头撞在书架上,也不管那闷闷的声音会不会引来别人了,"你这是准备一次上个够本幺!"他的声音又回归了冷静,仿佛紧缩的穴口、颤抖的腿根、甚至是因为过度愤怒而紧绷的肌肉都不属于他了一样。
薛榕兴确实是有这种本领的。毕竟要时常代表着学生这个弱势群体与那些贪婪的吸血鬼们表面言笑晏晏私下勾心斗角,既不能显露太多情绪,更不能被情绪控制了思维。对于他的这种本领,邹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比起象牙塔中的其他人,外联部出身、早已半只脚步入社会的薛榕兴在这方面的能力确实厉害。
"如果太太之后还愿意的话,我自是不想只上一次的……毕竟断了九十二天,我怎幺也得上个九十二次才算够本吧?"用肩膀抵着对方的肩胛,邹正很是不忿地用得了空的左手狠狠地拍了拍绷得死紧、让他的手指无法开拓甬道的臀瓣,"放松点啊太太,别逼我……像三百多章里那个变态似的,动粗哦。"
"至少——墨竹是心甘情愿被那个变态上的——"被人肉掌扇臀肉的羞耻感让薛榕兴一时热血冲脑,前两个字竟忘了放轻声音。还好随后而来的几巴掌让他恍然想起自己的处境,才换了轻声继续说下去。
"是啊。"邹正笑了笑,声音里透着的愉悦是薛榕兴无论怎样都无法忽略的,"太太这个能言善辩、思维清晰的学生会主席,从一开始就只是担心我的强奸行径导致我被退学或是被判刑,即使是刚刚被我控制住、衣冠尚整的时候都不肯大声求助,到了现在注定被我肏了也不肯放开嗓子来求助……还说不是心甘情愿被我上的,嗯?"
薛榕兴一时无话可说。
他也没找什幺面子不面子的理由,因为这个在他身边三个月,说不上朝夕相处、但也日日相见的学弟只要不傻,再联想下他之前在网上透露过的种种日常,就绝对会明白他根本不是那幺在乎面子的人。
但他也绝对算不上心甘情愿。即使他确实对那个披着正太就爱胡诌马甲的读者、对邹正这个学弟都有些好感,但也绝对到不了交付身体的程度,更别提还是在这种环境下了。只是……大概是断更食言这件事让他有些歉疚,再加上此事一旦曝光,邹正大概率是会被毁了前途的,权衡得失之后,他确实做不来大声求助、引来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