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妖孽高冷施虐高干攻,中H,**)

第三章(2 / 2)

“你说你还爱我。”白槿剥开上面的褶皱,幅度不大,指甲嵌在肉里,不深,但足够让人好受。子初咬着牙,“我爱你……”

白槿搂着他的腰,顺着他湿透的衬衫边沿探进去,缓慢地进去了,没说话,意外温柔地律动起来,子初声都不吭,白槿却没有逼他叫出来,硕大的欲望嵌在身体里,子初痛苦而快乐地吸气。

白槿站起身来,子初识趣地爬上他的胸口,双手攀上白槿的脖颈,汗水和沐浴的芳香充斥在鼻息间,白槿锢着他的腰,狠狠地锲入他的身体,子初感觉身体快要滑下去的时候,拼命圈着白槿的后颈,头颅重重地落在他的颈窝处。白槿的左手放在他的臀上,右手沿着两人的身体的间隙缓缓地探上子初的胸口,声音竟有些不经意的温柔,“抱紧我”,子初的身体不断地下滑,双腿夹着白槿的腰部,双手奋力地圈住白槿的后颈,对方的右手捏弄着胸前的肿胀的乳头,子初感觉到自下身深处的对方要顶破他的前列腺一般,极致的快意快要把他击碎。

他忽然生出了可怕的想法——他还是想留在这个男人身边。

他的挣扎,经历了三年,从两人第一次做爱时他就发现了白槿的秘密,他喜欢捆着他,虐待着他,有些时候如果极端的话,会用针尖去扎他的性器官,他记得自己对白槿说过,胸口一直都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然而,当他第一被摁在沙发上,手腕被拷在一起时,白槿从他那精英云集却恶名昭彰的兄弟会同伙手里拿来一个黑色皮箱。

子初最初是不会求饶的,因为无论怎样他明白白槿是爱他的,那回他看着白槿嘴角噙着笑,就像当初他们在英语沙龙第一次会面的时候,冷淡而又让人着魔的笑容,却又不一样,添了几抹特别的恶意。

白槿端着黑箱放在子初半敞的胸腹上,皮革的质感和加了特殊熏香的牛革填料的味道扩散开来,子初皱着眉,白槿一点一点拉开拉链,手指不时触在他的肌肤上,后来子初看到里面银色的针,长度不长,但明晃的尖头立即让他颤动了一下,白槿那时温和地揉着他的头,“别怕,,”子初安心地点头,直到寒利的针尖落在胸乳处,他才感觉不对,就在下一瞬间,他感到尖厉而冰冷的疼痛,放开牙关,喉咙闷哼了一声,声音含在口腔里却是细微的,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更加钻骨的疼痛像是将胸前的皮肤从从肌肉上扯开,红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右乳被银针贯穿,脖子下沁出的冷汗顺下流到他的眼窝,涩痛得难受,他的身体倒倾者,白槿舔咬着他血肉模糊的胸口,他听到心碎的声音,紧接着当毫不人道的性器撬开他的五脏六腑时,他看着俯视他高高在上的白槿,一次又一次地击碎了他。

那时他知道,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那只是白槿的小爱好,他也了解这种爱好的名字,——BDSM。他朋友学生做论文答辩时,他陪同在场,一个女学生给他的oral presentation中关于这个概念的介绍十分详细,那女学生胆大的狠,是学院里的佼佼者,刚刚完成美国最好的公立大学加州伯克利分校的交换项目,做完一个社会学调研,格式简洁的PPT和着学生年代应有的骄傲,一口流利美式英语音节浑圆,“Bondage, Desipline, Dominane and Submission Sadomasohism.(捆绑调教,支配臣服,施虐受虐)”那女学生神色不变研讨着SM复杂的合约关系,如何绑,屈服和优越角色如何分配,哪些地方提供BDSM服务,已经如何在关键的时候介入捆绑关系防止凌虐的发生,最后如同千篇一律的学生在做完心理学分析与社会学分析时紧抱心理学之父金砖——弗洛伊德,那女学生侃侃而谈还是总结了一句,“施虐者和受虐者这种特殊亚文化行为的出现与童年阴影有关,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疗法可以为此做出一些说明。”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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