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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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秀在那人摆弄姿势时便睁开双眼,此时见那人当真要娈他,惊慌之下竟冲破禁制叫道:“住手住手,莫要娈我,莫要娈我”。那人见他说话也有几分诧异,笑道:“爷本是好奇探探你的身子,谁想你这骚水竟有春药之效,合该你今日有此劫,莫怕,待爷娈了你自有你好处。”言罢手上发力向下,竟也不顾子秀初次,一鼓作气便破瓜而入,子秀一声尖叫,再无力支撑跌入那人怀中。那人抱住子秀,一手轻抚子秀早已散开的长发,柔声道:“莫怕莫怕,初次都是如此,待日后便再不会痛了。”声音温柔体贴至极,仿若做下这恶事的不是他。

子秀痛得双眼发晕,鼻间闻到淡淡血腥味,知道事已无力挽回,心中一片绝望。过得几息,那人亦被肉穴绞的受不住,口中道:“抱住了”,就着血水在肉穴内横冲直撞起来。子秀被他高高顶起,又被抓住腰肢重重压下,惊慌之下抱住那人颈部,才堪堪不会被撞飞出去。那人看上去斯文俊逸,不想于房事上却十分凶猛霸道。黑紫的肉棒全出全近,丝毫不留余地,文子秀天赋异禀,初时还有痛感,待被插弄十几下后,竟隐隐品出些快感,花心瘙痒,每次被肉棒撞上都舒服不已,文子秀本是痛得发晕,这下却爽的不知所在何地了。那人见文子秀渐渐品出味来,更是得意,下身肉棒越发刁钻用力,每下都似要把人插破,将文家大公子娈得连连惊叫,肉穴越发吸住肉棒不肯轻易离开。那人又叼住他左乳,或是大口吮吸,或是以齿舌舔弄,文子秀哪里敌得住这般上下攻击,不消一刻钟便败下阵来,花穴一阵痉挛,那人知他这是要高潮,将肉棒深深埋入肉穴,文子秀花心处喷射出一股股春水,全部浇在龟头,那人一边享受一边喜道:“竟还是喷潮,好好好!”

文子秀高潮亦比一般女子久,也更强烈,他舒服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开,好比漂浮在空中,眼前五颜六色缤纷绚丽,让人迷失其间。其实他自被破瓜,先是痛极,再是爽极,神智早就折腾得不甚清醒,否则见到自身这般淫秽模样必定自尽了。

那人技艺极高,龟头被春水这般浇灌,被肉穴这般吸缠亦未出精。待文子秀高潮后,那人抽出肉棒将文子秀放在大石上,又脱下外袍铺在文子秀身下。文子秀还未从前次快乐中回神,只任那人随意摆弄,那人见他裸身躺在墨色袍子上,更显得肌肤晶莹白亮,双乳被玩弄得点点青紫,乳首却依旧粉嫩翘起,下身被各种液体弄得又湿又亮,被娈得艳红穴口一开一合,依旧不知廉耻的吐着春水,十分色情,这般美景再加上那股越发明显的幽香,那人下身又硬了几分,抓住文子秀双腿使了个老汉推车从后背又插了进去。文子秀喉间低低呻吟了下,神智依旧未恢复,但淫荡的身子很快便配合起来,不过几十下就主动扭着腰将屁股凑上,那人看得十分满意,抓住他臀瓣大力揉捏,文子秀不愧是天生媚骨,一身皮肉无一处不好无一处不细腻,两瓣臀肉亦是雪白滑腻手感十足,那人停下来仔细玩弄,惹得身下的文子秀又是舒服又是痛苦,腰肢忍不住摇晃催促,那人大笑:“莫急莫急,待你清醒时也要这般可爱才好。”又操弄了百来下,子秀高潮,那人也不似之前从容,略喘粗气,将子秀面朝上躺,抓住他腰肢整根没入,又抽弄了几轮,终于文子秀再忍不住,春水汹涌而出,那人亦到高潮,浓密的精水尽数喷到花心,灌入子宫,子秀腹内又热又麻,玉茎亦流出了淡淡精水。

文子秀初次承精,不想滋味竟如此美妙。他这会已是羞耻全无,双手双脚似一尾无骨蛇般缠在那人身上,口中只嚷舒服。那人看他这般痴迷模样,再想起他之前正气,不禁十分得意。这文子秀果真尤物,一身好皮肉不说,他外表越是正直,内里就越是淫荡,这样一个人,哪个男人如果└】..不愿压倒他一逞雄风。

当下故意拔出肉棒,以龟头细细碾磨穴口,问道:“可还要爷娈你。”子秀失了肉棒,花穴空虚不已,偏那人还故意挑拨,心下委屈。他乃书香世家大少爷,平日里从不曾去那些佝偻兰苑,亦不言淫词秽语,方才房事中也不过反反复复叫嚷舒服二字,此刻虽神智不清被那人逼问,却不肯言语。那人见他不答亦不恼,只把龟头探入穴口,在内壁轻轻打圈,继续问道:“爷这物可好。”子秀全身发软,似婴孩般挂在那人身上,把脸埋在那人胸前不言。那人亦有耐力,一手托住文子秀臀肉揉捏,一手探入前方把玩玉茎,又问道“爷这物可好”。文子秀被他弄得花心瘙痒春水直流,只想那孽根狠狠捅进来,只得低低答到:“好”那人却依旧不依,又道“爷这物可大。”这回文子秀只迟疑一息便答道“大”。那人继续搅动龟头,道:“可要爷这大大的好物娈你。”文子秀起先不言,然那人只将龟头抽出些许,花穴便急急吸住,文子秀慌道:“要要”“要作甚”“娈我娈我”见他这般急不可耐,那人大笑“好,爷就好好的娈你。”言罢整个肉棒冲进花穴。文子秀低呜一声,似委屈又似满足,他攀在那人身上,口中再无遮拦“好大,好热,好舒服,呜呜,娈我,多多娈我。”那人见他如此,兴致更高,边操边道“小妖精,爷今日要娈死。”文子秀羞愧不已,可听那人如是说竟有种异样的快感,花穴一颤一搅竟又至高潮。

文子秀初次承欢,三伦过后便有些倦怠,身后那人却正如佳境,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被那人高高架起,紫黑粗大的肉棒更是青颈暴起凶猛异常,文子秀被他顶撞得双目发黑,呼吸困难,但偏偏又不觉痛苦只觉快感,神智模糊之中那人似乎又在他体内泄了一回,文子秀终在这灭顶的快感中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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