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暴雨忽至,无月的夜里雷声阵阵,银蛇狂舞撕裂天际,这夜,注定不平。
文子秀斜倚树下,磅礴大雨令他睁不开眼,腹部的伤口狰狞,鲜血直流,侵染了身下土地,他已快要死去,却还在奋力挣扎。
家国天下大业还未定,如何能这般死去!
然这处密林,远离喧嚣皇城,寂寥空默,只闻雨声,他一人被丢弃在此,孤立无援,无人来救,纵然再是不甘又能如何,可若只是他一人之命也就罢了,那被掳去的少年却不该受此折磨。文子秀目光涣散,却还顽固地盯着一处,内心卑微挣扎着乞求一丝奇迹,于是,这奇迹就这样凭空出现。
那人就这般突兀的自雨中而来,金冠白衣,片雨不沾,恍若这几年间的每夜恶梦,一笑芳华,那人道:“几年未见怎把自己弄成了这般模样,爷可真是心疼。”言罢,指尖轻抚文子秀双唇,将那苍白的唇玩弄得艳色,又探如口中玩弄那舌,“你若是把爷伺候好了,爷就帮你救人,如何?”虽是在问,却不待文子秀回答,便一把将他提起,动作优雅解了衣袍,地掏出阳物,那人一手温柔地抚摸着文子秀耳珠,声音带笑“给爷先舔舔” 言罢那炙热粗黑的肉棒便闯入文子秀口中。
文子秀死寂的双眸泛起一丝亮光,这垂死之人,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当真含着肉棒舔吸起来,只他技术实在不堪,弄得那人频频皱眉,终究不耐:“你这上面的嘴可没有下面的会吸,还得爷好好调教,也罢,爷今日本就是念起你那宝穴了。”说着便将人捞起,文子秀一声惊呼,双臂勾在那人肩上,那人一手托住他臀,另一手探入亵裤,入手处果然滑腻不堪,满意道:“小骚货,果然湿了。”又在那花核上轻轻一弹,文子秀浑身一颤,雌穴内流出一股春水,竟已至高潮。那人亦是一愣,又笑到“这般敏感,果然是个宝贝。”若上次那般,轻车熟路,只一息间,便解了文子秀衣物。
外面依旧暴雨如注,这树下却已干爽温暖,文子秀惊讶,他腹部伤口竟已复原,肌肤光滑紧致,就好似从未受伤一般,他心知这人是高人,开口相求:“辅国公家的小公子被贼人所掠,还望阁下施以援手,必有重谢。”那人却充耳不闻,只埋首在文子秀胸前,在双乳间吸舔玩弄,文子秀被他吸得腰骨酥软,忍不住低低喘息,“阁下啊!”原来是那人趁机插入一指,在雌穴中揉挖扣捏,惊得文子秀呻吟不断。
“这对奶子倒是可惜,几年间竟未长大,形状虽好却少了几分乐趣,可惜可惜!待我看看你那穴如何。”说完盘膝而坐,将文子秀放地上,身子伏低,臀部翘起,露出雌穴。两半似玉的臀肉衬着泥泞不堪的粉红花穴,令人情欲大动,那人见雌穴依旧初见模样,很是满意,一边道“让爷来尝尝你这宝穴。”一边舔上两半肉唇。那人果然是个中好手,先轻舔肉唇,引得肉唇颤抖不已,又突然变换角度,重重的从前而后席卷而过,菊穴玉茎一处不落,做着这般下流猥亵之事,那人却举止优雅好似在品佳肴美酒,待得那肉唇颤巍巍打开,吐出许多幽香春水,那灵巧的舌便溜入洞中,交合般抽插起来,又亦或滑入花穴深处挑逗缠绵,这般细心伺候文子秀如何抵挡,很快便忘记所说,陷入这滔天情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