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沧海如坠幻梦,神识蒙昧,受着欲望的驱使,不顾身上的伤口,用光裸的上身磨蹭着封云开的胸膛,得不到纾解,便胡乱地扒开封云开的衣襟,肆意吮咬袒露的肌肤。
舒佩本是纵欲之人,封云开吞食了他的魔功,照搬他的躯体化为己用,初时难免受到原身习性的影响,被人如此撩拨,底下那根早已硬邦邦地顶在问沧海腰腹间。
封云开不知这是怎幺一回事,感觉身上越发难耐起来,便问:“哥哥,我有些难受,是不是你不舒服,所以我也不舒服了?”
问沧海此刻哪里听得进去,听到对方的声响,只会喃喃说着:“帮我。”
虚弱中带着一丝婉转的气音钻进封云开耳朵里,听得他心中泛起奇异的痒意,他下意识衔住问沧海的舌头吮吻一阵,才轻抚着兄长的后颈,俨然下定决心担起什幺重责似的说道:“哥哥教我怎幺帮你好不好?”
问沧海没有回答,放任本能,尽情地抚摸、感受着怀着微凉的身躯,一边亲吻着身下人圆润结实的肩头,一边手顺着下腹探入裤腰下,掏出那热得有些烫手的粗长事物爱抚。柱身早已被沁出的清液打湿,套弄之下便会发出粘稠水声,听得人不禁脸热。
封云开的呼吸乱了:“我这里,肿起来了。”
说罢,封云开想起之前自己说的话,以为问沧海是在教他如何“帮忙”,误打误撞照着样子脱下问沧海的裤子,握住那亟待抚慰的尘柄撸动起来。
以前问沧海很疼他,时常牵他手,抱着他,甚至凑过来热切地蹭他的面颊,但封云开能感觉得到,现在的问沧海对他所做,同小时候那些不一样。他从未与问沧海如此亲密过,唇齿相缠,气息交融在一处,封云开心中莫名的急躁起来。更近些,更近些,应该还有可以让他们更紧密连接在一起的事可以做,可以融为一体。
“哥哥,我好难受……”
问沧海虽已是精虫上脑,总还有点仅存的良知,亲了亲他的唇角:“哪里不舒服?”
“不是……不是不舒服,”封云开蹙眉想了片刻,避开伤口搂紧问沧海的腰,无师自通地挺起身,让两人肿胀的部位抵在一处摩擦,才道:“想要更多,要和哥哥在一起。”
商持川是个不肯屈居于下的主儿,加之早年魅毒赋予身体的淫术,问沧海已经习惯了依靠后面快活,若得外人阳精滋养则互有助益,若仅为人所采补,便要被夺取不少灵力。此刻听了这样话语,问沧海的欲望非但未能缓解,反而更胜先前,回忆起往日被阳具侵犯时无法把控的舒爽,身体深处不禁泛起异样的空虚。
问沧海垂下头难耐地喘息着,此刻他毫无羞耻之心,便凭着残存的心智将手探向身后贪食的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