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只知道,曾经给他带来过痛楚和欢愉的大东西就顶在会阴处。又烫又硬,滑腻的端部擦过穴口,惹起一片灼热的酥痒,那个食髓知味的地方不争气地收紧,小口不受控制地轻轻张阖起来,仿佛在等待粗长的阳具插进去大肆挞伐。
问沧海眼神空洞,仰着头不知在看何处,这样迷乱的神智,也不知商持川方才一番话他听进去了多少。
问沧海的呼吸越发沉重,他机械地用膝盖撑起身体的重量,用手扶着身后的粗硕抵在穴口上,淫荡的撅着屁股往下坐,毫不犹豫地将巨物整根纳入体内。他口中呻吟不断,每次落到最低处的时候,那东西也借他体重肏到了最深处,屈起的双膝不禁靠拢,牢牢夹着商持川的腰胯。
商持川被紧致的肉壁吸得闷哼出声,惩戒的在问沧海绷紧的臀肉上再落下一掌,问沧海此刻不辨世事,平白挨了一下,脸上流露出几分带着懵懂的委屈。
商持川哼了一声,命令道:“动。”
闻言,问沧海乖顺地在他身上起落,后穴随动作一次又一次的吞吐着胀大的孽根,每回都吃到最下面的根部。一切理性与矜持皆离问沧海远去,追逐肉体欢愉的本能控制了他的一切。
商持川看着问沧海面露吃态,微张着醉向他求欢的模样,倒也有几分兴致。
商持川用手托着问沧海的腰将他举得更高,落下时,再用力往自己擎起的阳具上摁,把那肉穴肏得一塌糊涂,痉挛不已。随着抽送淌出体外的淫液沾满两人下腹,连接处的更是被多次进出打成沫渍,衬着深红的穴肉,淫靡不堪。
随着一记深插,问沧海尖叫着射了出来,他前面已经去了好几回,可得不到他人的阳精体内的躁动便不会停下。
问沧海脸上布满泪痕,身体被掏尽却仍然无法排解身体深处的空虚,他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却被什幺东西鞭挞着强行支撑。那种山穷水尽却不见止境的感觉何其可怕,他却只能疯了一样继续下去。
“持川、持川……哈啊……”
被问沧海这样叫着名字,商持川那物竟胀大了数分,他暗自咬牙压下射精的欲望,用手指夹住问沧海的软舌把玩,含不住的口津自问沧海嘴角流出,将下巴染得晶亮一片。
“我记得你说过不想让我的东西留在里面,嗯?”
“……不、是,没有,嗯啊!”承受着接连不断的快感,问沧海口齿含糊的辩解道。
商持川掐着问沧海的下巴,道:“想变卦了?你该如何求我。”
呈不住泪水再一次从眼眶里掉落,问沧海呜咽着恳求道:“求你,给我,精液把后面……填得满满的。”这才遂了商持川的愿,他抓着白皙的臀瓣,对着问沧海的阳心一连顶了数十下,然后在最深处射出来。问沧海舒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前面的尘柄颤颤巍巍的射出一股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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