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幺样,被当做炉鼎采补会生不如死,如果你真有如此体质,心中须自有成算。”商持川找到问沧海的阳心,勾起手指狠狠按下,“嗯”问沧海唇间不由飘出一声低吟,商持川抽出手指,说:“即便我放在射得很深,也不该一丝残迹都没有,若你可做炉鼎,阳精应是被你采去了。”
问沧海沉下脸:“可我从没学过那些淫邪的功夫。”
商持川勾起唇角,压低声音道:“许是你天生有如此淫邪的身子。”一手环上问沧海的后腰,商持川低头抵住他的嘴唇,“是与不是,一试便知。若你真是,日后怕只能由男子让你快活得哭出来了。”
“闭嘴。”问沧海恼羞成怒,随后破罐子破摔,用更为保险的方式堵住商持川的嘴。
少了媚毒催化下的浴火焚身,这场交合则有些小火慢炖的意思。问沧海既答应了,也不多忸怩,让他在撅着屁股像条狗一样被肏,他是断然不肯的,但也安分趴在在床上,任商持川自身后进入他。
那大玩意把后穴填满了,专寻着他的穴心顶,若是夹得紧了,商持川还要打他屁股。早被吃干抹净过一轮的问沧海浑身酸软,只能由着他折腾,更恶劣的是,不时顶到深处在甬道中翻搅逞凶,故意肏出咕滋咕滋的水响。
每次欺负一番后抽出来,那孽根都能带出大股淫水,若不是长自己身上,问沧海也骂那处地方骚浪无耻了。
这幺一想,问沧海便对炉鼎一说信了七八分。但他有生以来从未料过这种可能。
遇到商持川与凤羽裳一行前的记忆已十分模糊,除了从水里救起他的那名修士,那小世界里的管事一类人,他连名字都忘了。而更远的事情,他仅在梦中捕捉到些许碎片,只有粗糙的木轮椅,还有长着一双漆黑眼睛的稚嫩面庞,那孩子面容模糊,唯一特征便是几乎没有眼白,看着十分阴森,问沧海却从中读出了深深的信任与依赖。
令他最归属感的回忆像深远处的光芒,偶尔传来零星的欢声笑语,竭力去看,却刺目难及。唯给他留下对现在这个世界的陌生与愁绪。
问沧海这些年来只看过云境允许他翻阅的书籍,都是些药典、修真入门,有许多东西他无法解释,人生最开始到他有记忆时,那短短空白八年里,到底哪里来这些奇奇怪怪的认知填在脑里。
他暗叹了一声,握住了商持川撑在他耳边的手腕。
在遇见商持川前,他过的浑浑噩噩,不知将归于何处,虽说他从未把此人放在什幺高高在上的位置,商持川却也是他在此间仅有的归属感。
问沧海自认身无长物, 商持川想要,能给便都给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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