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沧海一边腿被架在商持川肩膀上,底下那处被药水治疗过的穴眼没再受伤,却也被阳具被肏成了淫靡的深红色,像贪婪的嘴一样含着粗大的肉棒。商持川不时抽出大半,只余茎头在内里享受,直到问沧海求他,才操干数下,又固态重萌可以吊着他。
“唔,好难受……我不会死在床上吧……”问沧海被作弄得昏昏沉沉。
商持川听想道,是该放过他了。常人的身体如何与修士相提并论,勉强得过了,反而于身体有损。于是牵过问沧海的手放在他自己挺起如果└】..孽根上,道:“你自己把这里弄舒爽了,我便射给你。”
问沧海不想遂他心愿:“你管我呢,快些完事。”
“我是不管你,不过是提醒你,不管怎幺说,自己纾解出来,总比被男人的东西肏得不能自已要好些。”
问沧海被他说中痛处,不由咬紧牙关,可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握住自己下体的那根东西,缓缓套弄起来。他已经过了未知人事的年纪,知道如何让自己舒服,抚摸揉弄着柱身,偶尔轻轻掐住那冠部底下沟回摩擦,快意像涌出的泉水在脑海中四处冲刷。
商持川双手捏着他的臀肉在湿热的甬道中驰骋,看着问沧海如此熟练的把玩自己,不由泄愤般的多用了几分力量,被阳精填得鼓胀饱满的双囊撞在股间,啪啪做响。
问沧海随着被律动呻吟着,见商持川盯着自己的分身,还以为是他未曾见识过这般自慰地手段,生出几分卖弄的意思,凑近商持川耳边到道:“你且看着,沧海哥哥教你呢。”用平整的指甲刮擦顶端宣泄的小口,正自己把自己舒服得紧了,商持川眼神森冷,用那略带弧度的孽根顶住内壁最敏感的地方狠狠研磨。
“啊——”问沧海射出的粘腻事物落了自己满手。
正在高潮的身体热烫紧窒,裹着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又绞又吸,冷静自持如商持川也终于濒临顶点,他有意抽出一些,把那白灼留在穴口稍里处,那尚未冷却的巨大自甬道中拔出时,奶色的液体自红艳的穴口流出些许,画面真是淫乱至极。
因问沧海一边腿架在高处,那处风光一览无余,商持川看着被强行撑开了许久的小口呼吸般张阖着,探入两指向把残余的白浊挖出来,却只带出了透明的淫水,果然没有了。情潮尽退,商持川似感丹田处涌起一股温润灵力,洗筋入脉,散入四肢百骸中。
问沧海说他不修淫功自然不是作伪,即便是炉鼎也未必能如此快便习得双修采补之术,商持川一震,向问沧海眉间看去,那里果然有一道妖媚红痕,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淡去,但确确实实存在。
那媚毒所蕴含之淫术何其霸道,沾染了这般资质的炉鼎之材,竟在交合中悄然将它引向成熟。
商持川摸了摸问沧海尚热烫泛红的面颊,只觉得一切都顺了自己的意。
他是商氏一族最看重的后辈,即便是极为珍稀的药材,只要他开口,宗族也会予以考量,何况是小小的修复筋脉的药物。
只要商持川愿意施以援手,莫说恢复身骨残缺,哪怕以诸多灵药滋补供养,助沧海突破练气,也不过是件小事一桩,单水灵根的天才,哪个势力都不会嫌多。可这幺些年,商持川却始终按耐不动,只因他一直没有完全掌控问沧海的方法,所以宁可问沧海一直如瓷器般易碎,也不会助他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