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兄一脸尴尬地说:“咳,迦楼罗就是金翅鸟,我一时忘了,我平时都不这幺叫它,一时没反应过来。佛经中当然是有金翅鸟的故事,它居住在四大洲的大树上,浑身金光闪闪,翼展竟有三百三十六万里之长,人面鸟身或鸟面人身或全鸟身形,生有鹰首、利爪和喙。咱们昨夜遇见的怪鸟只是翅膀颜色接近,其余并不像,而且并没有那幺大。”
佛性最佳的三师兄闭目听了一宿的话,此时终于睁眼开口了:“都别说了,争论了一宿,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说,谁也说服不了谁,等大师兄醒来定夺吧。他从马身上摔下来,也昏迷了一夜了,以他的修为,估计也快醒了。他是最最近距离见到这怪鸟的,还被连人带马带到空中后摔下,他的话肯定更有见地。”
在这个十二月微寒的清晨,吐蕃喇嘛们围在未完全熄灭的火堆旁,取着暖,讨论着那天上的大鸟。无独有偶,他们追的小瓷人儿,也取着暖,在蹭着球里的大鸟。
大鸟的主人李寄,并不知晓他已经把人非礼了一遍,他才刚刚经历一场春如果】..◎梦、翻身睡去不久,就又梦了一场旖旎,,就不知是否是倚在身边、抱得紧紧的这位磨蹭刺激所致。与李寄此前亲密过的列位均不同,区别于他惯抱的雄健肌体、铮铮铁骨,身旁的这位柔若无骨得很。
李寄在梦里肆意亲舔了抚摸了一会,忽然觉出是个梦,只因他身旁并无这般人物。他在梦里欲仔细看清自己身下这尤物,可是徒然,那面孔模糊得紧,是何人呢,桐非?小兰?池畔的黑衣人?义父?都不是。这别有风味的弱小与柔嫩……李寄忽觉拨云见雾起来,是昆东白玛。如此想着,梦里的面孔清晰起来,身躯赤裸地在自己身下妩媚地扭转,李寄压住自己心中的讶异,自省地想,原来自己对他有这般想法。
既是梦,何不放纵一番,如此想着,李寄任由自己叫出对方的名字,“白玛。”同时拉开对方碍事的衣衫,手试着往衣衫里滑。
早就被摸醒、一同沉沦着的昆东白玛闻声吓了一跳,没顾上阻止被扯开的衣衫,只在清晨透过薄薄的球壁照进的隐隐亮光中,看了看李大哥仍闭着的双目,心中的喜悦压不住地蔓延开来:李大哥这是做梦呐,梦的什幺,梦见了我吗?
昆东白玛刚甜腻地胡思乱想了一会,就被李寄刮弄过乳头,于是敏感地闪躲抵抗起来。不闪躲抵抗还好,一闪躲抵抗更激起对方的兽欲,李寄一下子翻身压在昆东白玛身上,禁锢住他,吮吸他唇里的甜津,两手搓磨着娇嫩的乳首。
昆东白玛被他吻得轻喘连连,脑子里一片浆糊,双手无力地抵着对方的肩头,希望李大哥醒醒停止这奇怪的折磨,却根本推不动那伟岸的躯体,其实自己可以叫醒他,白玛想,可是,又不想叫醒他。
犹豫间,乳头已被肆意揉虐了好一番,平平的两点早被扯得胀大、摸得麻痒,刺激极了,白玛又奇异地期待对方再用力一点,原来,胸口的这两点能让人快乐又难耐到这般境界。
李寄清晨本就起势难下,这般斯磨阴茎涨得更大了,于是下体不停地蹭起对方来。昆东白玛未勃起前还不知晓,可小嫩芽才被撩起过,此番也再次被刺激得硬了起来,哪里还不知悉李大哥的武器为哪般兵刃。他懵懵懂懂地觉得有些赧然,又窃喜这别于旁人的亲密,于是慢慢放弃无谓的抵抗。他双手垂下后,为确认自己的猜测,在李寄的大器上摸索来摸索去,最后尤不敢置信其能数倍于己。
梦中的白玛诱惑地在自己下体摩挲,李寄一手探入后方,骚刮起对方的肛口来。感受到白玛敏感地跳了一下,而后剧烈地挣扎起来,李寄愉悦感大起,强压着对方,中指则轻轻地往里按,白玛轻声呜鸣了一声:“李大哥。”不是李寄以为的妩媚和诱惑,而是迷茫中带着惶恐,一下把李寄从梦里叫醒。
李寄从梦中醒来,看见这惑人的画面,手仍在下意识地动作着,只见昆东白玛衣衫凌乱、玉体横陈,右乳头被自己左手玩得不亦乐乎,自己的右手则点在人家肛口欲往里探。李寄心中重重地一跳,这可如何是好?
李寄右手正要退,却发现了昆东白玛微闭的眼帘处,长长的睫毛如蝶翼翻飞般上下抖动,李寄福至心灵,他在装睡?右手一下被鼓励了,没待李寄细想就已经缓缓推入。细碎的呻吟声顿时溢出白玛的唇角,清脆婉转,惑人不已。随着右手在紧致的蜜穴里熟练地找到阳心,来回抽插之后,白玛止不住的哼叫声越来越大,李寄也慢慢肯定了自己的心,是的,想要这个小家伙。
看着昆东白玛仍闭着的双目,李寄上前舔邸起他的眼皮来,舌尖轻扫过长长的睫毛,感受到小家伙的颤抖,李寄犯坏地升起一股想欺负对方的心思,于是右手陡然加快了攻击的节奏。
随着昆东白玛绵长的呻吟和一阵痉挛般的抖动,李寄敏锐地闻到了初精的味道,于是李寄拉下昆东白玛的裤子,一口把颤动着快要射出来的玉茎含在了口里。昆东白玛本自强忍着,哪里想到会被湿热滑软的口舌包裹,于是再也忍不住,把初精射到了李寄的嘴里。李寄贪婪地吮吸着,初精这玩意对他大有裨益,虽不会故意去寻取,但就在口边哪有不吃之理。
昆东白玛忘了装睡,失神地仰望着球球的壁顶,原来弄后面能如此愉悦,李大哥对我,是特别的吗。李寄咽下嘴里的美味,起身的压过来,看着白玛傻乎乎的样子,心中喜爱不已,“我们昆公子醒啦,睡得好吗?李寄伺候得可还舒服?”
如果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bl-novel.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