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吱——”,江成哀叫一声,软着身子将儿臂粗细的紫黑肉棒吞入大半,窄小紧致的花道再度被撑开,他难受地哭喊起来,两只大手拼命推挤着身前的男人,“啊啊啊!不要!啊嗯......啊......”
“嘶——闭嘴!你个贱人!”许琛爽的倒吸了一口气,又觉得很没面子,便扳着江成的肩膀恶狠狠地往下一压,全然不顾对方是否受得了,粗长的巨屌全根捅入,硕大饱满的粗硬龟头更是差点挤进了脆弱的子宫颈。
江成被肏干了大半个晚上的蜜花也才刚开苞,被插的两眼翻白,小腹紧绷,忍不住两腿激烈地踢蹬了起来,许琛却不等他适应,就大开大合地急抽猛插,两片湿淋淋的肥美花瓣随着他狂猛的抽干被扯得一撅一翻,好不可怜。
看着身下江成痛苦扭曲的神情,许琛兴致上头,动作更是粗暴了几分,对着江成的乳头又掐又抠,疼得江成弓起了背,拼命往后躲闪。
“坏安安......不要安安......嗯、唔啊——”江成一边吃力的反抗男人的暴行,一边低低地啜泣。
他怎幺也想不通,白日里温柔可亲的男人为什幺一夜之间就能变得面目可憎,还用棍子捅他,弄得他好疼好奇怪。
“嗯啊......难受......唔啊啊啊!”
青年被疼爱一晚的甬道湿热柔软,随着男人的每一记强有力的进入而不断地抽搐着,仿佛不愿他撤离一般地紧紧吸附着他进入他身体的那一部分,被肏开肏软的蜜洞就和它痴傻的主人一样,都任男人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哈、傻子!我叫许琛!”频繁出现在江成口中的名字令许琛十分不爽,明明是他先看上江成的,可这傻子却只记得许安一人,恨得他咬牙切齿。他较劲似的耸动腰身,用力旋磨着极端敏感的花心,怀里的青年立即软得跟面团似的,口里咿呀咿呀的,阴壁紧缩,穴口不自觉地把大肉棒又吃进去了一点,身体深处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
江成被肏得丢了魂,哪里知道他在说什幺,两只手无力地抓着对方的胳膊,只觉得下体又酥又麻,难以承受的快感越积越多,身子忽地一阵短暂的痉挛,花心颤微微地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蜜汁,浇灌在许琛敏感的龟头上,男人舒服地直哼哼,又不满对方不理他,忍住射精的冲动,继续着他那宛如酷刑一般的律动如果】..,对着花心一下比一下刺入得更深更重,将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的江成推上新的高潮。
“呼......哈......”江成被这种刺激逼迫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他像鱼儿离了水,努力地张大嘴巴,艰难呼吸着空气里稀薄的氧气,花穴像失禁的水龙头,黏滑的液体不断地流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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