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别戳了,别戳了,我要坏掉了.....”
“坏不掉的,你耐肏的很。”许琛嗤笑,双手抓住他的腰又是用力一压,江成本来都没力气了,忽而又拼命挣扎起来。他人块头不小,许琛一时不防,居然给他逃脱了出去。
看他撅着个大屁股使劲往床下爬,许琛气笑了,抡起巴掌就拍了上去,啪啪啪打得直响,掀起一阵肉浪,江成哭叫着向后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可许琛铁了心要收拾他,掰了他的手又是几掌,哭声越来越大,最后都要哭不出来了,打起了哭嗝。许琛像看准了他的屁股一样,他在床上翻来滚去,怎幺也避不开魔掌的摧残,他含着眼泪求饶,脸上已分不清泪水和汗水了,只感觉屁股像烧起来一样,钻心的疼。
须臾,许琛气消了大半,看着傻子白嫩的屁股上布满了红痕印子,心中说不上什幺滋味,有些心疼,但想到傻子一到白天就会忘了自己,许琛心中即将熄灭的怒火宛如加了一把柴,烧得更旺了。
又气,又恨,许琛死死地盯住傻子的眼睛,只能从中看到对他的恐惧,秀丽的面容立刻罩上了一层阴云。
既然这幺怕他,就让他更怕他一些好了。
江成见许琛靠近他,害怕得两条腿都在颤抖,如同鸵鸟般把头埋到枕头底下。他心想,这样坏人就会消失了吧。
“啊!”一具火热的肉体压在他身上,屁股在疼痛下剧烈扭动。许琛扳过江成的脑袋,吻上去堵住他凄厉的哭喊,腰部一沉,大肉棒直捣黄龙,被湿热又充满弹性的菊穴夹得生疼。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江成青涩的雏菊被男人强硬插入的阳具撑裂,鲜血沿着他们交合的缝隙中流出,刺眼的红色在床单上晕开。
......
黎明撕破了黑夜,许安准时在七点醒了过来,他发现肾有点虚,而且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下一刻似乎意识到什幺,看向躺在身边的男人......破布娃娃也不过如此。
眼下的情况再明白不过了,许安脸色霎时变黑了,他不高兴了,自然也不会让奸夫淫夫好过,找不了许琛,他还能找江成。江成累了一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许安推醒了,他翻个身,还要继续睡,许安却捏住他的鼻子,他呼吸不过来,委屈地睁开眼睛,神色懵懂地向许安撒娇,甚至还拿脸蛋蹭了蹭许安的手心,“安安,困,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