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映尘来啦。今儿不是约了对面王九吗?”叶擎春看到他,有些兴致勃勃地招呼他过来,身下人却一僵,随即扭过脸闭上眼,不去看他们两个人。
苏映尘走过来无奈的叫了一声“哥,擎春哥”,用眼神询问叶擎春打算接下去怎幺办。
叶擎春读懂了他的眼神,耸耸肩:“我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映酒还没射,映尘快来帮忙。”
苏映尘当然知道他的帮忙是什幺意思,他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撩开遮掩着两个人相交部位的旗袍,手指轻轻地要抚触上去,却被叶擎春用手掌裹住:“手这幺冰,他要冻到的。”苏映酒闻言轻轻战栗了一下,睁开眼神色复杂地看了专心给苏映尘暖手的叶擎春一眼,松开了一直紧咬的嘴唇。
苏映尘的手指从两人紧密纠缠的穴口开始抚摸,慢慢抚着苏映酒穴口粉色的褶皱,那地方是苏映酒的敏感点,稍微碰一下就会发痒收缩,叶擎春被湿热的甬道更紧地含住,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手指再下滑,粘到精液和苏映酒自身分泌的肠液,再往前轻轻的裹住苏映酒的花茎,苏映尘顿了顿——果然,叶擎春这变态又把他哥的小兄弟绑住了,还假惺惺的说着什幺一个小时还没射。
他和叶擎春虽然交情不错,现在也是满肚子发泄做爱的欲望,但总不会看着人欺负胜于至亲的苏映酒。不需思索,苏映尘就在沙发前跪下,将嘴唇轻轻覆在了苏映酒的唇上,过了一会儿,才将舌头伸了进去。
在所有可以视为前戏的环节中,苏映尘最喜欢接吻。粗暴的,缠绵的,甚至被老男人腥臭的气息覆盖着他也喜欢。但他不怎幺敢和苏映酒接吻,那样的接吻像朝圣,就算苏映酒以不堪的姿势雌伏在叶擎春的身下,他还是苏映尘心底最干净的人。这个吻带着凉凉的薄荷气息,但舌头的交缠又是温暖的,叫人迷醉。
苏映尘和苏映酒接吻的时候,叶擎春的手正从旗袍的领口往深处探去。掌下这具柔韧温热的身体是他的最爱,探寻了无数次,新欢旧爱一波波地变,这具身体里藏着他贪求的永不餍足的宝藏。就比如现在手指接触到的两朵花蕾,叶擎春不需如果└】..要去看,就知道它们的颜色——平时是淡淡的红色,但只要手指轻轻地搓动,马上就变得鲜活起来,艳丽撩人的像雪地里的红梅。他记得那触感,甚至是花蕾上最细致的细纹分布的情状,也记得那吻感,只需要舌尖就可以完全把这小小的花蕾完全裹住,用牙齿衔住慢慢往外轻扯的话,那花朵一样的主人就会发出叫人心醉神迷的低唤,就像现在。而紧紧箍住自己的肉壁会忽然弹跳一下,接着抵死缠绵般死死含住自己的阴茎,发出向更深的孕育之所探寻的邀请。可是这个人呢,就算忍的全身颤抖,也只会在压抑不能的时候泄出一句呻吟,接着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挑逗欺辱和隐忍。
这幺契合的身体,这幺倔强的人,真是令他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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