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擎春和苏映酒的关系似乎曾经缓和过,做爱的时候苏映酒似乎迎合过他,可是不记得哪一次以后苏映酒又开始用疲倦和隐忍来回应,于是叶擎春一次又一次改变玩法,想要逼出苏映酒热情的回应。
就比如今天,他给苏映酒穿上民国旗袍,去民国洋楼里看风景,在法国梧桐的遮掩下亲吻苏映酒。他们回到会所的时候苏映酒都很配合,但当他绑住了苏映酒的那根时,身下人似乎忽然就冷淡了。
叶擎春一边回忆他们相识的过往一边热情拥抱苏映酒的身体,大手从旗袍下摆里探入,爱怜地抚摸着触感上佳的大腿,下身的节奏不猛烈,但每一次进入都很深,甚至埋入了最深处的生殖道很久,才稍稍退出来一点,又在苏映酒刚刚缓一口气的时候再次厮磨内壁上的花核。粗大的肉棒上涨起的筋络和不断收缩蠕动的内壁相互交缠,极致的快感让两个人都要失去理智。
忽然包裹着叶擎春的肠肉骤然绞紧收缩,叶擎春闷哼一声,按着苏映酒的大腿如果】..◎把自己狠狠沉进他的身体,重重抽插了几下,放任自己的精液射进那个接近子宫的美好幽地。
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味过来之后,叶擎春从苏映酒身上脱离开,又很快地挤在他身边躺了回去,一手充满占有欲地搭在苏映酒腰肢上,一手无奈地在依然跪在地上,嘴角还挂着苏映酒精液的苏映尘头上拍了拍:“又趁哥不注意捣乱。”
苏映尘捂着嘴做了个鬼脸,叶擎春色心顿起,越过苏映酒握住他纤细的手腕。苏映尘吓一跳,连忙甩开他:“别,我屁股里还有俩男人的精液呢,怕你看了倒胃口。”叶擎春果然把手缩了回去,如果说苏映酒是他永远不可或缺的主食,苏映尘就是一道开胃小菜,主食他当然得护着,小菜被别人碰他却是无所谓的,可是刚被别人咬过的放到他嘴边,他确实是没那个品尝的胃口。
叶擎春躺回去,苏映酒却挣开他,脸色苍白地站起来:“我去躺浴室。”
苏映尘看他面色难看,跟了过去。一看吓一跳,苏映酒一关上浴室的门就靠着盥洗台吐了个昏天黑地。苏映尘吓得扶着他的背顺气:“怎幺了怎幺了哥?”
苏映酒吐完了,对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自己看了一阵,无奈的笑了笑:“你今天怎幺来了?王九呢?”
苏映尘冷哼:“说起来就蛋疼,我进去的时候王九操他带来那个小新欢操得正开心呢。”苏映酒一听这话就皱起眉来,苏映尘顿觉不好,他和叶擎春的事情始终是苏映酒的心结,很容易就会产生映射。
说起来那时候他还年少无知,苏映酒把他保护的太好,他从来不知道做爱是怎幺一回事,对于哥哥三五不时动作扭曲地回家,脸上却带着一点掩饰不住的高兴正是恋爱的表现,当然也毫无察觉。
他如果知道,在叶擎春第一次来到家里的时候,就怎幺也不会受到那人三言两语的蛊惑就被人带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