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遥光的手发泄过之后,槢黯声音喑哑,一手环绕过那人腰,拥住他,说,“好心肝,你作弄得我好苦。”
槢黯牙根痒痒,就着拥着的姿势,正待在遥光身上试验一下牙齿的坚硬程度,却又不舍得真的咬疼着心尖尖上的肉,只得在那人肩上作弄撕咬衣料,真的露出半截肩时,只是拿着虎牙恨恨地蹭了蹭,又拿大手轻轻掐了掐那人腰间的肉。
遥光虽是文人,长期处于军营,并不是手指不沾阳春水般纤弱无依,腰肢轻轻揉捏下,是紧实的肌肉,连亘着道道浅纹,绵延到不可言说的那处,蔓延起伏的线条,如道道水纹般,把并没有平静下来的大将军撩得欲罢不能。
本为泄愤的槢黯,默默的换掉了一开始的目的,牙齿在遥光的肩峰锁骨轻吮慢咬,伴着舌尖无孔不入的舔吻,把尚且白净的肩侧吮出道道红痕,手边也开始不安分的游离在肌肉的边缘,在腰间绕着肌肉的轮廓打圈,就着手指的频率舌头也窜到遥光耳后打着浅浅深深的弧度,遥光敏感部位受制,一开始在颈侧还能尚且冷静勉强缩了缩,双管齐下时就不得不呻吟出声,“哼……嗯……”
声音伴着明显的隐忍和咬牙,遥光睁眼半嗔半怒地瞪着槢黯,虽然撩出火的是自己,遥光可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呵……”槢黯看着他的眼神在颈侧舔吮的节奏一顿,轻笑一声,热气呵过耳后和舔得湿漉漉的肩侧,一温一凉,刺激得遥光脸上的羞怒又重了一分。
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微微发热,槢黯再不隐忍,吻上那人温凉的唇间,一手开始麻利的勾扯半露的里衣,一手就着吻着的姿势上上下下地摸蹭,时而在脊背上从上至下勾勒着脊线,时而绕着胸腰交界的敏感处用指尖刮蹭出缭绕酸麻的电流。
遥光闭着眼,感受着浑身上下涌来的阵阵情潮,觉得浑身发烫,仿若年轻时代无意间发现这人在对着自己的妄想自渎,在呼吸渐浅渐深,手指速度逐渐加快,加快的过程中,呻吟地叫着他的名字,“遥光……心肝儿………”,然后在某个极点上深深闭眼,轻喊出声。他躲在帘幕后,不知为何脸红心跳,仿若看见了某种极可怕又极甜美,极悲伤又极快活的事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