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了,两人不由得齐齐喘息。遥光的呼吸就着槢黯揽着他的姿势,在槢黯耳后颈间,细细扫过,那里的皮肤如同过电一般,密密麻麻牵牵连连,电流一头飞进了头顶,一头飞进了下身,让槢黯的呼吸更沉,身体发烫。
感觉到身侧某人难耐的悸动,遥光戏谑地用大腿蹭了蹭炽热的顶端湿润的尖端,“哎呀……这一大早的,将军的火气可真够大的呢。”嗓子捏的尖细,特意作出一番倒人胃口的作态,看看那人动静。
事与愿违,某个事物越发地涨大了。
遥光恼羞成怒,抬手拍那人硬邦邦的胸口,“收起你这条一大早上就放浪的热蛇!”
槢黯既不生气也不恼怒,硬挺着身下快要涨开的不适,喑哑着声音说,“我的热蛇火气太重,需要你给它个凉洞醒醒神。”说罢暗示性的往前伸了伸。
“啧。”遥光虽然动情,却不愿意就这样受他调笑,四周望望,看着一物,于是穿着中衣迈下床去。
槢黯虽然未能得偿所愿,但是并不愿勉强自己一直捧在心头的心尖尖,于是正打算也起身,却看着床下那人,走到博古架上,取了某样东西又折回来。
“这是……瓮?”槢黯的声音嘶哑,似是察觉到了什幺,嗓子里越发的干了。
“没错。”遥光掂了掂手心的陶器,敞口大肚,薄壁淡彩,口部既不算太广,也不显得窄细。
他拿着那陶器,向某人的下身估量了一番,觉得差不太多,便半跪上床伸手扒开半遮半掩着槢黯的被子,深受去中衣裤底下抓出一直跃跃欲试的小朋友,将陶瓮倒扣在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