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躺在水中抬着一张精致的脸望着他,被拆开的绷带不再缠于身上后能够看到上面乱七八糟的伤口和疤痕。中原中也扫了一眼就眼皮直跳,他想这饭也喂了衣服也脱了,人都接到家里来了,之前那些有的没的也没必要坚持了。于是从一旁的台子上把洗发露拿了过来,并从外面又带了一个小木头椅子放在浴缸旁边,示意对方把头伸过来。
可结果太宰治躺在浴缸里磨叽了好久都没什么动静,中原中也有些不耐烦就开口催促。
“叫我过来的是你,你现在别扭什么?”
“啊,倒不是别扭,我在做心理斗争啊。”
“不想让我帮你我就叫别人来了?”
“不,不是这个斗争,中也好笨。”
“谁知道你在想什么啊?!”
“只是觉得被别人触碰头部有些不习惯罢了。”太宰治很随意的开口,躺在里面把头靠在边上,眨着眼睛问他:“中也觉得无所谓吗?”
“如果是服务人员的话我无所谓。”
“是吗,那真好啊,我就不行。”说完把脸换了个方向搭在浴缸边上,一侧的脸肉都挤在一起看着颇为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