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个酒也就是开个瓶盖的事儿,这从烧水倒溶剂在到帮忙撕吸管事后洗杯子。站在厨房里的中原中也都觉得他妈的他是不是被太宰治这个该死的给带沟里去了,不然为什么这么心甘情愿的照顾人?
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指不定外面的人怎么笑话,他都能想象到自己风评被害的下场了。不管怎么想跟太宰治这个人扯上关系就没有什么好下场,恨不得现在就把人丢在大马路上任其自生自灭。
中原中也怎么想怎么不舒服,但要是让他把人丢在大马路上过夜也不现实,虽然说曾经的双黑早都分道扬镳并且关系极差,可在表层的那一种你死我活吵吵闹闹下面,要说谁最不想让太宰治去死,或许就是中原中也本人了。
双手支撑着水池叹了口气,认命一般的把杯子洗好之后扣在了杯垫上。正巧这时候浴室里面传来了些许的动静,他侧耳一听就是太宰治在叫他。
不清楚出了什么事情,于是中原中也拿着手巾擦了擦手就拧开了门走了进去。里面的水蒸气很是浓郁,洗漱用品的那种清香味也弥漫在鼻腔里,他低下头去看躺在浴缸中的这个人,被氤氲的水汽遮盖着模模糊糊的脸都看得不是很清晰。
“怎么了?”
“我想洗头。”
“……”
中原中也说不出自己洗这种话,毕竟再怎么讲对方的手指头都老老实实的包在了石膏和绷带里。有时候有些事情其实并非是完全不能去做,推动一点的话,后面也就容易了。
或者说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