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慢点儿,来,”拉着少年的手指,慢慢地进入那温软s润的小x里,方一进入,便有层层叠叠的软r包裹上来,舒f得少年不用莺娘的指导,自个儿快速地choucha着手指。
在即将到达顶点儿的时候,莺娘握住了少年的手,喘着粗气儿问少年“看清楚了吗,”,看着少年点点头,便将少年的亵k脱下来,放出那根忍耐了许久的尘柄来。还带着粉红颜se的r根,虽不如其父的长,却胜在那粗大上,足足有婴儿小臂般大小,那吐着前精儿的g头,也有j蛋般大小。饶是见过许多风l的莺娘,也被少年宏伟的器物有些子吓到了。
刚想退开来用嘴f侍少年一回,却被少年误以为要逃开,挺了那物,直直如今莺娘的小x里去。小x里边儿虽有花y,到底经不住这般的大家伙横冲直撞,惹得莺娘“啊~”的一声儿痛呼,捶打着少年要他松开。
刚尝了鲜的少年,第一回知晓其中的妙处,每一下都似要升天般爽快,哪里听得见莺娘在耳边的痛呼。掰开莺娘的腿儿,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用了狠劲往里边儿入去。
不过那rb儿也是少年人的心x,不过十j下,便激动地将那精儿全吐出来了。
莺娘一个忍不住,“扑哧”一声儿笑了出来。少年羞得满面发红,狠狠地咬了莺娘一口,“不许笑。”
这咬人的习惯,还真真是同他父亲一模一样。莺娘识趣地止住了笑,坐起身来,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脸蛋,“询小郎莫恼,这爷们儿的初回,都是这般。若是心有余力不足,夫子再教你个招,拿根儿粗棍子应付着,保准教你那f人忘了小郎的丢脸事儿,咯咯咯~”
笑着笑着,莺娘忽的笑不出来了,花x里那根儿软答答的rb,竟又y挺起来,涨的她的花x壁撑的紧紧的。
“夫子,是这根儿粗棍子么。”询小郎动动下身,一脸坏笑地望着莺娘。
作者菌今天一个冲动去剪了刘海,真真儿是被自己蠢哭了┬_┬</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