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娘虽是被少年惊人的恢复能力有些子吓到,到底还是情场老手,立马便又占了上风,推开询小郎,揽着他的脖颈,似观音坐莲般坐在那根儿玉柱上,拉了他的手儿抚弄起雪白的n子来。
被少年急切的x器顶弄得有些吃不消的莺娘,还不忘教导少年x事的技巧,“入了x儿后,要记得九浅一深,嗯~太深了~”少年听话地微微放缓了动作,在莺娘甬道里边儿慢慢地磨蹭着,空虚的甬道立马不舍地缠住rb,不自觉地吮吸着rb。少年郎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将夫子方才的教导忘得一g二净,一把抱起莺娘来,chou出y挺的x器,将莺娘s软的身子翻了个身。
扶着莺娘丰满圆润的t儿,分开那被c弄的有些子红肿的小x,大力地挺弄起来。莺娘扶住桌子,瘙痒的小x急不可耐地往少年凑去,t儿翘的高高的,x器j汇处不断地滴落白se的浊y。这般的姿势,少年硕大的x器入得又狠又深,那一下又一下的pr撞击的“啪啪”声儿,还带着润泽的水声儿,在房间里不断地响起。
花楼的房间里,红烛燃了一夜都未熄灭,在天要亮时,少年才s出今夜的最后一泡精水儿,拥着莺娘沉沉睡去。
确认了少年已睡熟后,莺娘慢慢地从少年的怀中chou身。忍着少年x器缓缓划过花x的s麻感,将那大家伙弄出t外。刚一落地,身子酸软地差点儿摔着,大腿根儿还不断地有精儿滑落。
莺娘忍不住瞪了床上熟睡的少年一眼,忍着酸胀穿好衣衫,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按照承诺,给了鸨母一锭分量十足的银锭子后,悄悄地从花楼的后门儿离开了。
而床上累极的少年,日上三竿后,才睁开眼儿来。一只手在床上摸索着,空荡荡的一p儿,少年猛地起身,房里除了自个儿,旁的人一个也没有。
脑子昏昏沉沉的少年,甚至怀疑昨夜是作了一场荒唐的美梦,一切不过是自个儿醉酒后的臆想罢。可身上的酸软,房里边儿浓重的麝香味儿,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力证着昨晚的真实。少年急急地穿好衣衫,走出房门,在花楼的走廊上奔走着,不知在寻些什么。看着那边儿的鸨母走过,忙上前拦下她。
那老鸨一见了询小郎,便笑着问,“询公子,昨夜那姑娘伺候的可好,公子还满意吗”
询小郎眼前一亮,“敢问妈妈,昨晚的姐姐在哪儿,可否叫她出来一见。”
鸨母捂住嘴儿一笑,“哎哟我的询公子呀,你昨晚可是折腾到了三更才歇下,我们楼里的姑娘可不比你这身子,早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