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邱十里在说不行。他果然信以为真,屁股里的手指还在逗那块凸起呢,他直接攥着大哥的腕子一拔,犹豫了一下,他朝大哥背过身子,两腿跨在两边,他本想蹲下,可是鞋跟踩在软床上,股缝刚被虚虚地一顶,他差点就蹲不稳,幸好时湛阳一把捞住了他的趔趄。于是换做跪,一手把裙摆撩高了点,一手扶着那根粗烫的性`器,对准自己正在紧张收缩的穴`口,折着膝盖坐低身体。
很疼。非常疼。肛周看似湿软,时湛阳也扩张得能进三根手指,但实打实地做起来,润滑还是不够,才浅浅地插入顶端,肠壁就被磨得火辣生疼。当然,这点疼痛邱十里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提起口气,屁股往下一荡,想直接坐到底。
头脑懵了一下,邱十里意识到自己没能成功,是时湛阳的手停住了他,稳稳地托在他屁股下面,同时,也就是在这一秒,身体里炸开一种极度清晰的撕裂感,干和涩忽然不见了,滑腻腻的热意涌在他们紧贴的皮肉之间。
他还是流了血,邱十里自己知道,时湛阳也清清楚楚。这是他第一次因为这种原因流血,总有种预感,时湛阳下一秒就要把他抱起来提裤子走人了。
他克制着没有发抖,也不回头看看大哥,五指死死揪紧身后的衣角,“别停下来……”他把屁股抬高了些,接着又坐下去,时湛阳始终握着他的臀瓣,黏稠的响动被他磨了出来,“兄上,我求你,别停……”
没有听到回答,时湛阳重重地“啧”了一声,之后就安静得吓人,裙子背面的拉链忽然被拽开了,一直拽到尾巴骨上方,肩袖滑落,白花花的后背露出来,被印上接二连三的吻。那简直是啃咬,是邱十里最爱的那种,时湛阳冲动地把他弄疼了,却是比他还疼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再去亲吻,把皮肤上弄得全是自己的印记。
尤其那两片胛骨,多少年之前,总之是某个阴冷的冬日黎明,时湛阳的怀抱是暖和的,他抚摸着它们说过,谁把你的翅膀折断了,哥哥去把他做成烤肉。
当时邱十里在汗湿的床单上笑成了一团,此刻,它们被染上了深重的吻痕,当真像是伤口的颜色,邱十里展了展脊背,自己在大哥的唇瓣上蹭,也蹭到高挺的鼻梁,他忽然觉得自己生了根,腰肢也开始扭摆,深处的刺痛已经渐渐被习惯所融化,顶到舒服的角度,他就觉得礼物的丝带已经被一只手抓住,自己整个人都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