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就像以往,大哥教他一种谈判手段,教他使用一把新奇的刀。邱十里一愣,颌骨已经被塞得发麻了,他也不管,他继续吞,就可以不回应这句话。时湛阳也没有拦他,一手插进他的假发,轻轻擦揉颈后的皮肤,一手则探入他的裙摆。
时湛阳根本不掀裙子,就任那细绒布料搭在那里,隆出臀后圆润的弧度,晕着柔柔的影。内裤一拉就被扯下来了,顺着滑溜溜的腿根往下掉,邱十里没能逃成,大哥对他了如指掌,从裙子的掐腰下开始摸,摸过小腹,在他跳动的性`器上摸了一手稀薄的湿黏,又带着这些,把五指陷入他的臀肉掐揉。
当一个指节没入穴`口,邱十里还是叫出了声,他慌得把嘴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脸蛋挨在它旁边,吁吁地喘。圣诞节刚做过,现在是元旦前夜,那地方早就习惯了这种侵入感,也没有太大的不适,更何况刚才在厕所里,那种想法就已经被挑了起来,他还是欲求不满似的往大哥身上黏……可邱十里现在就是想把自己的脸深深埋起来。
他知道,这张脸蛋现在很红,很烫,表情也不怎么好看,他也知道,自己这身打扮是格格不入的,一个冒牌的笨拙的女人,因为嘴边和屁股里的侵犯而激动得像是发了情,这条绿裙子被放`荡的汗液浸潮,似乎都不搭调了,似乎更该往他身上套那种艳俗的大红蕾丝、那种紧得勒在肉上的渔网袜。也许会更合适。
会更漂亮吗?他甚至开始以女人的心态琢磨了。
可时湛阳却容不得他再这么胡思乱想,直接塞进去第二只手指,没入到第二个关节,在里面扩动抽搅。邱十里开始疼,主要是太干涩了,他下意识去接着吞那根抵在脸上的大东西,下巴却被大哥掐住。时湛阳垂着脑袋,直勾勾地瞧,往他嘴里也塞了两根手指,抚弄他的舌头和牙尖,挖了液体抹在他两片臀股间的窄缝上,就这么几个来回,那里湿得一塌糊涂了,第三根手指又被塞进去。
那片裙裾还是好好地搭在那里,像一块遮羞的幕布,他大哥无需拉开来看,因为在这出好戏里面,自己便是导演,是编剧,他全权掌控着每一帧的喘息、呻吟、隐隐的抽噎。
而邱十里这个独角只能做好自己的事,张开酸麻的嘴,再次把那根凶悍的东西吞进嘴里。胀得更大了,硬得也更夸张,可他同时对自己更狠,这次一口气吞到了底,鼻头都抵到了大腿根,手指扒在时湛阳衬衫上,明显地触到了肌肉的跳动。
时湛阳是舒适的,可时湛阳却也弯下腰,拨开邱十里耳侧的长发,“别咬了,”他亲了亲那只耳垂,代表身份的银色耳钉几天前就被邱十里自己摘了,按照家规,邱十里必死,可此刻这家里的老大却在叫他宝贝,吻干他眼角的湿润,用牙尖轻轻地顶那个小眼,又用唇舌把泛红的皮肤吻得更红,他把话都压进邱十里耳畔,“把你的头发射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