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三个月,威伊还是现代西门庆,每天羞辱了我后跟我讲他给了我多少生活费,难道这还不够爱我吗,然后继续不知所云的忽悠我几句,又说忙,没再回信息。只是不停的交代,备孕一定要记得按时吃药,等他回家生小孩,对父母要好一点,要顾家点,常回家看看,走走亲戚,别整天都呆在家里,呆傻了。我每天都在心痛中思念一个人,那个人谁都不是,然后拿起手机看通讯录里的人的名字,威伊,然后打电话过去,发现不认识那个人,然后更傻了。威伊回家那会没用这个接电话的声音,这声音很陌生,我并不认得这个人,之后威伊的很多样子同时出现在脑海里,我每次都能幻想个半小时,谁用那个声音,长什么样,对自己做了什么伤害的事,爱过自己吗?想到最后一点兴趣都没了,屈辱盛满了眼眶从天门盖往下淋,双眼火红发湿,幻想还在连续播放,直到脑袋一道白光闪过,才慢慢自己停止,而后眼睛因为睁的太久大累又自己慢慢的闭上,失去了意识。
这话我一直不敢对任何人说,诚然我被折磨的老惨,但仍找不到可以救我的人,身边各种落井下石、暗里藏刀,只要一闪神,都是对脸一个耳刮子,更何况还有几个人等着跟我讲精神病院的医药住宿费他可以付。
被人声控的特别紧那会,在威伊家,他们到处说我的不好,让我一段段想起难堪,然后心情自己一阵阵下沉,那会我一直都像电脑一样,用着程序的制作方法,先干嘛再干嘛,想干嘛可以干嘛,有时双目暗沉见不到物,有时走路闪电加了速,时不时撞到门,转弯时躲避不过墙,下楼梯时明明还两格但一个节拍的时间脚又到了转角处。
我每天被整的张不开视野,眼神一度忧伤麻木,心情特别的渗冷,四肢僵硬无力枯瘦如柴,食不下咽,大脑对人事物了无生趣,唯一能让眼神有闪动的只有内心的一小串意识,那种被恨意凌驾了神识的任由,一波一波的诉说着伤害我的人的无耻与庆兴,而我就是承受体。
这种日子他们坚持了半年,从医院回来后从没停过,每天我早上起来,被他们冷血的一句话沷醒,睡觉前被他们侧漏的暗喻覆盖起,直到他们说够了,要么是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