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一厢情愿’?”仁和长公主勾起唇角,看向张清皎,“自个儿想走的,我们的盘算自是与他们无关。唯有留下来的,才是情谊深厚的兄弟姊妹。我倒觉得这不是件坏事,至少能帮咱们分辨出亲疏远近来。想给皇兄皇嫂分忧的,便是自己人;想给皇兄皇嫂添烦忧的,日后也不过是面子情而已。”呵呵,不错,她的判断标准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姊妹多了
确实会有亲疏远近
虽然大家心里都有些不舍,可是这也许就是一部分成长的代价吧~
岐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就藩的时候差不多提一嘴完事儿
邵太妃嘛,我说过,求仁得仁啦~
第379章 益王迁居
与多愁善感的姊妹们相比, 年少的亲王们显然更想得开些。既然这是三哥的选择, 他们自然没有任何可置喙之处。人与人之间的想法总是会有差异的, 谁也不可能强求,不是么?只是,三哥都不在乎甚么兄弟姊妹情深了,他们又何必太过在乎他呢?
朱祐槟与朱祐楎早已知道此事, 也与朱祐梈提过了。朱祐梈实在是难以理解朱祐棆的选择,私下向张延龄、朱祐乌等嘲弄了几句, 便懒怠再多说甚么了。横竖大家不是一路人, 他又何必因着此人白白耗费时间呢?与其义愤填膺地寻他问个清楚, 或者苦思冥想他究竟在想些甚么, 倒不如自个儿多跑两圈马、射几回箭呢!
寿王朱祐榰听说三哥主动上了就藩折子后, 便再也不曾与朱祐棆说过一句话,就连对朱祐枟亦冷淡了几分。他平日里存在感便不高,朱祐棆和朱祐枟都并未注意到他的变化。直到偶尔想起来他最近的举动时, 两兄弟才觉得心情略有些复杂。
泾王朱祐橓带着弟弟申王朱祐楷,以课业繁重为名,回避了朱祐棆和朱祐枟在的所有场合。每次见着他们,朱祐橓不是在教导弟弟念书习字,就是在给他讲各种各样的大道理。许是朱祐棆变得敏感了,总觉得朱祐橓字里行间都有几分影射他的意思, 令他只觉得格外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