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叛臣遗孤,很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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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公子真是个体贴又周到的人儿啊。”此语尽是嘲讽,夏念真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捡了盘中一个果子削起皮来。“凌公子这三年去了些什么地方?都有些什么见闻,可否讲与我听一听?”

“未曾去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见闻,只是待在万州闲养而已。”夏念真手中那把匕首锋利得紧,刀子轻轻一碰,果皮就自行脱落。夏念真削完果皮削了一块果肉与我,我接过道了声谢。

“回想原来凌公子也是俊郎之人,不知这三年里发生了什么变故,落得如今这副相貌。”我捏紧了衣角,夏念真这话真是恶心至极,我半晌不作声,她又道,“凌潜西叛乱既死,你又是凌家唯一的血脉,这延续香火之事就落到了你的头上。现如今这相貌虽是差了点,但是只要有一定的家业,妻妾自是不愁。凌公子可放心,你是王爷的侍读,这家业我自是不会亏待你,待你遇上良人,我自会替你安排。”

当头棒喝,夏念真那夜之语又在我耳畔回响,不由地恨上心头。远远瞧见芊罗领着代以安来了,以安分别朝我和夏念真告礼,又问道。“王妃何处不适?”

“说来也奇怪,我这两天看着眼前的人啊,景啊,总是不舒服,眼睛疼得厉害,心里又闷得慌,我浑身都不舒坦。代以安,这可如何是好?”夏念真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目光落在我身上,指桑骂槐怕就是她这般。

代以安默了片刻才道,“烦请王妃伸出手来,我探一探王妃的脉象如何。”夏念真慢慢悠悠伸手,片刻间挑了挑眼尾,媚声道,“你可要考虑清楚后仔细地说,前两日一个庸医胡言乱语,我可是一刀削了他的脑袋。”

脉象搭毕,代以安道,“王妃肝火盛,心火盛,气结于体不舒畅,进而导致茶饭不思,又产头疼眼花之症。”夏念真似笑非笑,神色着实令人玩味,“那该如何治?”

“吃两味降□□便可。”代以安刚刚言毕,夏念真就抄起匕首刺向代以安的手掌。“以安!”我护之不及,匕首穿掌,鲜血淋漓。夏念真阴森一笑,“我自小服药就有个习惯,需得人血为药引,此番就多谢代大夫了。”

夏念真拔出匕首,代以安伤口处的血涌得更厉害了。我已顾不得什么礼数,上前抓住代以安的手轻护着手上伤口。代以安却自顾挣开了,他满额冷汗,右手止不住颤抖,强拉出一抹笑颜,“我不过是区区百姓,我的血能做王妃的药引,是代以安的福分,王妃万不可言谢。”

看着满手的血,听着刺耳的声,难受感蹿上心头。夏念真把弄着手中带血的匕首,又命芊罗拿来纸笔,“代大夫,凌公子还等你号脉,我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你把药方写下来,我让芊罗去抓药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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