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现在有两条小辫子在长欢手里攥着,已经是悬于刀俎下的案板猪肉,不得不从,只是常在河边走,就得有湿鞋的心理准备。
“你想叫我做什么?”
长欢见事情成了,慢条斯理道:“陈同,陈子泰。”
袁盛严峻的皱起眉头:“你要动陈太公?”
长欢轻点朱唇:“不,我要你在父皇面前进言,这么多年,父皇早已经容不下陈同了,更何况新政之事已经充分证明了此人在朝的地位,远离庙堂还有此等威信,实在是震主的大忌讳。”
顿了顿,眼睛里浮出不甘心来:“更何况,陈同是太后的人,只要他死了,太后就会失去了最大的臂膀,花君也会没了靠山,到时候旧臣死透,我就可以着手对付老四了。”
袁盛听完这一席话,没有多言语,只最后贪心的打量了一下长欢那极其诱人的身段,不紧不慢的拂袖离开了。
望云刚好回来,与他擦肩而过,一脸不安的看着长欢。
那人似笑非笑,也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望云随后,瞥眼旁边,立刻暗惊道:“公主您看。”
长欢懒散的转头,瞧见站在不远处凉亭里的那人,化开一抹灿烂却不善的笑容,提着裙子潇洒的走了过去:“恭月,好巧。”
第94章 血色撕逼
想了半天,这个章节名最合适了。
方才袁盛离开的时候,花君也看到了,先不说这两人到底有无行任何苟且之事,单单公主和朝臣私会,就已经够她喝一壶得了。
“我方才看见袁盛了。”
两人的关系不比幼年,如今又是相争之势,遂花君不客气道。
谁知长欢丝毫不在意,还打趣儿道:“巧了,我也看见了。”说罢,扶着那凉亭的柱子靠近她,那人立刻厌弃的往后退了退。
望云在远处看着,面色有些局促。
而长欢察觉到花君动作,非但没生气,也或许是醉酒的原因,又往前靠了靠,红唇轻启,低低笑道:“你不知道吗?”
花君脸色冰冷:“知道什么?”
长华那张精美的脸颊在视线内放大,凑到她耳边,暧昧呢喃:“若是做完那档子事,身上会有味道的,你闻,我没有。”
花君心内微颤,一把推开她:“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