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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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抬脚欲离。

结果长欢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后一拽,瞧着花君那洁白如莲藕的小臂上点着的嫣红的守宫砂,笑意深沉:“原来是雏,怪道不懂。”

冷眼抬头,带着针般的讽刺道:“还以为你和十三皇叔早就”

“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花君勃然大怒,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并将袖子放好。

长欢果然是上了酒劲儿,情绪也不加遮掩,仰头笑了几声,扶着那亭柱子坐下,故意道:“非我怀疑,是你二人的关系,本就惹人诟病。”

这一行人中,唯独花君还存着幼年情谊和心态,她心痛的看着江淮一点点变得阴狠歹毒,如今见长欢也如此自甘堕落,则痛心疾首道:“宁容姬,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让人作呕!”

长欢阴冷轻笑:“我令人作呕?还是你花君恬不知耻?筑什么逍遥阁,豢养无数男宠不说,还要和自己的皇叔纠缠不休,行那不论之事。”

花君被怒火冲的满眼鲜红,扬手就冲那人打去:“你放肆!”

长欢眼里闪过蔑然的光,轻而易举的接住那人的手,又在花君略带不安的表情中缓缓站起身,那芍药红的裙摆展开,红似血泼。

“你敢打我。”

明明是委屈的话,从长欢嘴里说出来,竟然多了几分质问和威严,不愧是在朝游走多年的狠角色,花君的气态立刻被压的低迷三分。

她想往回抽手,谁料那人攥得极紧,如铁环一般。

长欢看似醉酒,实则极其清醒,只是酒精所致,她心中积攒的怒火有些压不住。

早在花君受太后委托,顶替江淮游走朝堂的那一刻起,长欢就满心的不快,凭什么她大代价换来的地位,花君只靠太后和旧臣就能扶摇直上,一个亡臣之女,胆敢和她比高低,找死。

“宁花君,你以为你是谁,敢和本公主动手。”

花君从未见过她今日这般样子,长欢在外人面前,虽然总以假面示人,可多半是高贵有涵养的,从未如此咄咄逼人。

但她也是被皇帝宠大的,脾气也不小,遂也道:“打你怎样?”

长欢见她在这里虚张声势,心头不由得冷屑,索性这里没人,便说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花君,宁花君,我告诉你,你现在想和本公主抢,已经晚了,你休想和我抢。”

花君见她如此开门见山,丝毫不惧:“我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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