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李容绣听了,依旧不依不挠,脸上却是如往日一般,不见波澜,“原来是叫薇儿,叫你如此喜欢也是难得,本宫倒是想见一见了。”
许纯瑗只觉得李容绣怪怪的,怎么突然改了自称,难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惹她不高兴了?可左思右想,自己也没做什么事,便以为她只是想出宫玩玩了,“薇儿年纪与纯玥一般大,倒是比纯玥乖巧多了,想来你也会喜欢的,改日我带你出宫找她玩玩吧。”
“本宫想见人,却是要亲自出宫的?笑话!”李容绣脸上竟是带着愠色,许纯瑗一头雾水,这李容绣何时这么大架子了?“公主若是想见,我明日将她带进宫来吧。”本想着自己这般顺着她心意,总该不气了吧,谁料李容绣伸手扯下披风,扔进她的怀里,“算了,你与她好好玩便是,别冻着她。”
许纯瑗也是有脾气的人,在这莫名其妙受了一通气,她竟是不上去问个究竟,一转身出了宫,回了府,进了屋才发现,竟是将李容绣的披风带回来了。
只是忍了两天,许纯瑗便有些茶不思饭不想,脑子里除了李容绣还是李容绣,又仔仔细细把自己近日来的所言所为想了一遍,实在想不通到底哪里惹她不快了,却是如何也摆脱不了对她的思念,如此也只能进宫了,下了决定,便打开衣柜,将那日李容绣的披风拿了出来。
许纯瑗原以为李容绣会为难自己,不让自己进殿,却是没想到春和通报了一声,便叫自己进去了。
李容绣正自己与自己下棋,见她进来,头也不抬,“怎么,没带你的薇儿来?”这下许纯瑗总算反应了过来,敢情公主这是在吃味呢!只不过,她又不喜欢自己,闺友间也会如此吃味吗?“公主,上次的事,我至今都想不明白,在家两日也整日反省,哪儿有空与别个玩耍。”明白过来的许纯瑗说起话来就让李容绣舒服多了,却是依旧不吭声。
“公主乃有容之人,想来不快定是我的不对,恕我愚钝,竟是想不通哪里做错了事,只是不能与公主相见实在难受,如今也只好腆着脸来找公主讨个饶。”许纯瑗站在李容绣边上不敢轻举妄动,李容绣这总算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哼了一声,“少了你,我自己与自己下棋也是可以的。”
“是是是,公主少了我可以,可我却少不了公主,还望公主赏我手谈一局。”
李容绣见许纯瑗认错态度十分之好,便气消了一些,“那你执黑子吧。”许纯瑗坐下才细细观起棋局来,这黑子大势已去,原本棋艺就比不上李容绣,这下哪儿还有回转的余地,只得硬着头皮让李容绣杀个片甲不留,果然,李容绣撤了棋子心情已是大好,“你与薇儿平日里都玩些什么?”
“倒是不曾玩过什么,只是聊天罢了。”许纯瑗勤快地收着棋子,打算新开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