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鲜艳很刺目的红色,我记得我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是在吸自己手腕上的血。
我记得我按了铃叫了一声,惊慌失措地想把她抱到手术室,但被冲进来的护士阻止。
但我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这样轻了,轻得抱在怀里完全感觉不到重量了。
手术室灯亮。那一刻我想,我完了。
不管她怎么从手术室出来,我都不会再有挣脱的机会了。
她是她,或不是她。没有谁会再深究。她还活着,在我身边,即使清冷疏离,会呼吸,会爱会恨会等我就好。